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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去多久,姜宁带着小圆慢慢走进去,原本热闹的宴会陡然安静下来。

    众人看着那缓缓走来的身影,不自觉瞪大了眼睛,眼里满是惊艳;好美的姑娘,塞北什么时候有这么水灵的姑娘了,不知是谁家的。

    不少坐在下方的公子哥,眼睛紧紧盯着,起了心思;想着等下看看是谁家的;好让家里上门提亲去。

    君陌目光灼灼盯着走向他的人,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敲打过一般,眼里闪过一丝痴迷;他就知道,这衣服很适合她。

    看到第一眼,脑中就是她穿上的样子,果然如他想的那般;美的惊人,察觉到下面那些男子的视线,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宁儿是他的,只是他一个人的,那些人的眼睛真应该挖出来;没事乱看什么看。

    坐在下方的人,察觉到上方那充满杀意的视线,浑身一僵;瞬间不敢看了。

    君陌柔声道:“宁儿,坐本王身边。”

    说完看着下方,语气带着一丝得意:“啊,忘了跟各位介绍,这位是本王的未婚妻姜宁;也是陌王府未来的女主人,正好今日宴会,大家认识一下。”

    这话一出,下方死寂一片,不可思议看着他;这也太突然了,之前没听说过陌王有未婚妻,这突然冒出来的未婚妻是什么情况。

    姜宁坐在他身边,感觉下方的视线,快把她刀成一片一片了;呵呵,这狗男人真是狗,说了只是普通宴会的,这分明是来挡枪子来了。

    暗暗瞪了他一眼,眼神示意着,你给我等着;怎么没提前说一声,哼。

    台下众人看着上面“郎情妾意”的一幕,心里叹了一口气,得嘞;陌王分明眼里只有这位未婚妻,他们想送女儿进来,根本不可能。

    君陌夹菜放到她碗里,语气温柔,轻哄道:“宁儿,尝尝这个,你不是很喜欢吃鱼吗?这个没刺,味道很好的。”

    姜宁察觉到那些女人的眼刀子,恨不得将她活剐了,嘴角僵了僵;心想吃,吃你妹的吃,没事犯病不要紧,别连累她成不成。

    “咳,王爷你今日是忘了吃药吗?这么····不正常。”

    “怎么会呢,我分明是对宁儿温柔体贴,你怎可这般伤人。”

    姜宁凑近了点,小声说:“你收敛点成不,别演太多了,我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君陌鼻尖嗅着那清淡的香味,眼里有些失神,跟着压低声音道:“宁儿,你配合一点,那些人很是烦人的;这一次处理干净,以后大家都省心了。”

    “·····成吧。”

    台下那些娇娇女见到这一幕,牙都快咬碎了,眼神愤恨看着;王爷那般丰神俊朗之人,怎会找这个,不就是长得好看点。

    大庭广众之下,一点不庄重,这般窃窃私语;实在让人恼恨。

    一个中年男人见状,眸子闪了闪,朗声道:“陌王这般佳人在身侧,可是好福气啊,为了庆祝;只是不知二位何时成亲?下官也好备上薄礼。”

    君陌神色淡然道:“七日后,明日会将请帖送到各位府上,到时候欢迎各位前来。”

    “·····七日,王爷居然这般着急,不过也是;这般天仙般的女子,谁不想早点抱得美人归。”

    “哈,刘大人说的是,只是贵公子今日怎么没来。”

    刘青阳笑了笑,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哎,没办法,那小子是个待不住的;前几日才回来,这不又不知去向,实在是对不住王爷。”

    君陌颔首,不在意摆摆手:“无事,刘大人不必介怀,宁儿;若是觉得无聊,不如去女眷那边聊聊如何。”

    ·····哼,还真是无时无刻找事啊。

    假笑道:“好的王爷,我···一定好好的,跟她们聊聊。”

    嗯,会聊哭的那种哦。

    姜宁说完站起身,朝着外面走去,身后的女眷见状对视一眼;有些踌躇,不知道该跟上还是不跟上。

    君陌在上方轻声说:“各位姑娘,若是觉得无聊,不妨去隔壁;那边有准备的瓜果还是小玩意,比在这里要自在些,你们姑娘家在一块,也更有话聊。”

    众人一听,不再迟疑,站起身弯腰行礼:“是,王爷。”

    看着那些莺莺燕燕离开,君陌松了一口气,剩下时间该来应付;这些老狐狸们还有带来的小狐狸。

    姜宁带着小圆,来到隔壁,看着那一桌子的好吃好喝的;嘴角勾了勾,那狗男人还算良心,在这里确定自在多了。

    “小姐,这里怎么还有骰子,王爷该不会让你们赌吧。”

    “这个····不知,就算赌也没事,玩玩就是;放心啦,你家小姐不会输的,诶呦,财神爷们来了。”

    姜宁看着进来的十来个女子,眼睛亮了亮,这些女人可不是善茬;等下肯定是要刁难人的,嘿嘿,谁刁难谁还不一定呢。

    那些女子看着里面端坐着的人,只以为是个软弱好欺的,脸上也没了之前的温婉;其中一个红色衣衫的姑娘,脸上那嚣张的气势,更是扑面而来。

    大步走了过去,神情倨傲道:“你是何人,什么时候跟王爷认识的。”

    姜宁眨眨眼,很是无辜道:“这个啊,很久之前,我就那么一个不小心救了王爷;谁知他非要以身相许,我推脱不了,哎。”

    “你们怎么不坐,站着腿不疼吗?来来,我们边吃边聊,这里也没男子不是;那架子就不必摆了。”

    “······”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气人呢,好像王爷非她不可一样,真是个贱人;这般不知羞耻,哪里有这么说话的。

    霓裳冷哼一声:“这位姑娘,王爷可是塞北的战神,虽然现在腿受伤了;但也不是你这种娘家无势力的人,可以高攀的,劝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

    姜宁闻言从袖口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开始绿茶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