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技术，我有牌照出场地和资金，我们俩共同把这个品牌做起来！”
余老虎和张小虎兴致盎然，从餐桌聊到客厅，又从客厅聊到茶室。
他们把一切细节都讨论起来，张小虎获益良多。
毕竟余老虎做了一辈子商人，对这一行门道很清楚。
也是从他身上，张小虎才知道，做实业原来这么难，禁不住更佩服余老爷子父子俩。更加觉得，余菲语身为第三代，理应继承祖业。
“你看，这样分成怎么样？”
余老虎最后给了张小虎一个很优惠的比例。
张小虎憨憨一笑：“您是前辈，做的决定自然是有您的道理，我赞同。”
余老虎愣了一下，本以为张小虎要讨价还价，没想到这小伙子心眼儿如此实在。
再联想那晚自己被救，张小虎所展现的英雄气概，余老虎对这个出身贫寒的年轻人越发有好感。
“呵呵，你呀，不能太实在。这是遇到我，若是遇到其他的老板，恐怕是把你吃的骨头渣都不剩！既然你同意，那咱们这件事就定下来了！来，签个合同！”
余老虎书房里什么办公文件都有，当即打印合同。
“您没有秘书么？”张小虎见他亲自操刀合同，好奇地问。
显然凌灵的生意没有余老虎做的大，可就算如此，也是找了助理。余老虎这样的大老板，不可能没有助理。
“有啊，只是这么晚了，总不好把人家从家里喊过来吧！我是不赞成996的，年轻人要有年轻人的生活，世界才能继续发展下去。”余老虎说笑间，就已经把合同打印出来。
“您说的极是。”张小虎甚为赞同。
“不说这些，来看看合同细节吧！我决定给这个产品注册一个菲虎牌白玉膏的商标，你看如何？”
“菲虎？”张小虎愣了一下。
“是啊，我以女儿的名义，有一点点私心，你能理解吧？”
“啊，能理解！”张小虎欣然点头。
“那好，就叫菲虎了。”
在灯下，一中一青仔细又仔细，将合同细节敲定，签好最后一个名字，已经是晚上11点了。
张小虎和余老虎都伸个懒腰，两人相视一笑。
“哈哈，和年轻人在一起，我也是不知不觉变年轻了！”
余老虎并不是在说笑，事实上在那次事件之后，他发现自己的老寒腿毛病没了，气虚体弱的毛病也减轻许多。
他以为是劫后余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其实张小虎一听就知道，这都是化雨术的功劳。
当时灭火，张小虎情急之下用的化雨术，雨水浇灭火焰，自然也是有一部分侵入余老虎身体，这才让他如今神清气爽。
“余叔叔，都这么晚了，我们就不打搅了，先告辞啊！”
张小虎起身告辞。
余老虎笑呵呵站起来，拍拍他肩膀：“好小子，好好努力，以后大有前途啊！”
他似乎看到未来，张小虎站的很高很高。
张小虎带着女友离开，一家子将他们送出大门口。
望着年轻的背影，余老虎对老婆道：“你这个女儿啊，要是有这样一个对象管束着就好了。”
余太太笑道：“怎么，你希望她嫁一个穷小子？”
“穷小子怎么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啊！”余老虎哈哈笑着，搂着老婆进门去。
余老爷子和孙女站在走廊下，他摸着胡须看夜空。
对于儿子的遭遇，他唏嘘不已，没想到自己差点老来丧子。
“虎子真是个不错的孩子，可惜已经有对象了。”余老爷子叹息道。
“有对象又不代表他们会结婚！”余菲语嘟哝着，“爷爷，进去吧，外面有蚊子。”
“嗯嗯，进去了！”
却说张小虎和余老虎敲定合同，之后就是商讨厂址。
余老虎表示可以将工厂设在花市。
“这样也方便你管理。”
张小虎却道：“关于管理，这不是我的长项，还是在山城吧！您的大本营在这里，管理起来更方便。”
余老虎哈哈一笑：“我本来是给你一个造福家乡的机会呀！”
张小虎道：“造福家乡，我还有其他的方法啊！”
余老虎当时只当他是在吹牛，年轻人么，尤其是有本事的，吹牛也是很正常的。可他万万没想到，张小虎造福家乡的方式，真的是多种多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