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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田,留活口!”

    “懂!”

    “砰砰砰——”几下,在三人一脸不明所以的情况下,三人被制住了,制住也就算了,还把他们的下巴弄脱臼了。

    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

    “咻!”

    “咻!”

    “咻!”

    暗中突如其来的暗箭,直接穿喉而过。

    田伯光提刀准备追击时,牧清寒拦下他,这个时候,去追,谁知道是不是调虎离山?

    现在,他的小命可是捏在他手里的,他追人去了,再来一批人,不是完犊子!

    牧清寒介绍了一下荣伯,荣伯似乎不太喜欢对方,只是淡淡的点点头。

    “这一路上,可能不太平,还得麻烦田兄陪我走一遭!”

    “好说好说,但是,我想问,那边有花楼吗?听个小曲儿啥的!”

    “哈哈哈……田兄不用解释,男人嘛!我懂!”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蒙城。

    三人一身狼狈,站在城门口,荣伯身上挂了彩,连牧清寒身上也是血迹斑斑。

    城门紧闭,城楼上的士兵,似乎是在睡觉。

    “蒙城守将何人?还不速速现身?”荣伯运功朝着城楼上大喝一声。

    “城外何人?竟敢大声嚷嚷?现在城门已闭,要进城明天再说!”

    “哼,休得放肆,尔等可知站在这里的人是谁?”

    “切,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等到明天再说!”

    士兵说完,不再管城门外的三人。

    “老田,麻烦你去开一城门。”

    身轻如燕,一个跟头上了城楼上,然后,不一会儿,城门“嘎吱”一声,从里面打开,当牧清寒进去之后才发现,跟了一大群官兵。

    “把他们抓起来,我怀疑他们是蜀地的细作!”

    “蒙城守将,于瞿何在?”牧清寒强忍着发火的冲动,大喝一声。

    “你是什么人?胆敢直呼将军大名?”一个领将出言呵斥道。

    “我是什么人?让于瞿滚过来见我!半刻钟,不到的话,后果自负!”

    众士兵把三人围住,一个小跑去请他们的将军。

    一座院子里,搭起高台,一群人正在歌舞升平,推杯换盏!

    “将军、大事不好了!”

    一个粗犷男子,把手中的杯子往桌子上一拍,一把推开趴在身上的女人,出声呵斥道:“天还没有塌下来,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不然,你的脑袋可以不要了!”

    “将军、将军!城门下,有人点名要见你啊!”

    “谁?”

    “三男的,一个老头一个中年人,还有一个年轻人,似乎是以年轻人为首!”

    “取本将军铠甲来,备马!”

    “哒哒哒————”

    士兵让出一条道来,于瞿骑马来到三人跟前,马鞭一指牧清寒问道:“就是你小子,要指名道姓见本将军?”

    只听见牧清寒大喝一声问道:

    “荣兴,目无王法者,该当何罪?”

    “斩!”

    “以下犯上者?”

    “斩!”

    “驱马、穿甲、带剑觐见当朝皇子,而拒下马者,该如何?”

    “杖责五十,罚奉一年!”

    “那么,非禁闭时间,擅关城门者,又该如何?”

    “杖责二十,罚奉三月!”

    “于瞿,先看看这个吧!”

    一块令牌被下马的于瞿接在手里,瞬间,他感觉这东西是如此的烫手。

    牧清寒问,荣伯负责答,一问一答之间,于瞿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自己跟前的人是谁!

    当朝皇子,虽然不受待见,但毕竟还是一个皇子啊!

    他可是收到文书的,九皇子牧清寒要出任蒙城。

    结果,他忘了这一茬!

    “卑职不知殿下行程,还望殿下恕罪!”

    “赎罪?你有什么罪?嗯?”靠!苟了十一年,他不苟了。

    有系统傍身,他的崛起之路,从蒙城开始。

    “这……”于瞿语塞,不是随便搪塞几句就过了,怎么滴?还要揪着不放?

    “不如,殿下先休息休息,然后,再说吧!”又一个人从人群中挤到前面来。

    连忙打圆场说道。

    “你是谁?卑职蒙城县令,何长易!”

    “然后呢?”

    三个字直接问懵了何长易。

    然后,然后当然是不了了之啊!

    他也只敢心里想想而已!

    “行了,你们的账,先记着,日后再说;先带我去牢房看看!”

    听到这句话,周围的人,长舒一口气。

    也有人忍不住诽谤,原来不过是一个雷声大雨点小的样子货!

    不过,后一句话,让两人紧张起来,于瞿跟何长易对视了一眼,他们搞不懂九皇子这是闹哪一出?

    “殿下,牢房那是污垢之地,你的千金之躯,容不得半点闪失啊!”

    “荣伯,有人再推三阻四的,直接点天灯!”牧清寒冷冷的打量着周围的人。

    一群人扛不住,只能默默的低下头。

    点天灯?

    看样子不像是开玩笑的。

    “殿下放心吧,这活,老奴熟!”

    荣兴兴致勃勃的说道:“慢慢的敲开他的头盖骨,把蜡烛放进去,然后……”

    “殿下,请!”

    “殿下,这边请!”

    于瞿跟何长易听不下去,连忙招呼牧清寒往一旁去。

    荣兴跟着后面,一脸的得意,一群酒囊饭袋,还收拾不了你们。

    牧清寒直奔牢房而去,没有人知道他要干什么?

    当然,他也不知道。

    系统的话,只说了一半。

    他习惯了系统的便秘。

    牢房里,乌漆麻黑的,两人打着火把在前面开路,牧清寒老神在在的跟着,似乎都不带看一眼这里面的人。

    牧清寒受不了那个味,只能加快速度,系统让他停在哪,他就停在哪里,然后,吩咐一句:他,带走!

    带走!

    带走!

    也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