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猜得不错,敌人只是在城外骚扰而已!我怀疑是不是因为废皇子到了蒙城,这一切,都是于瞿为了应付废皇子而做做样子呢?”
文尤想了想,点点头,他也不否认有这种可能。
“将军!”就在这时候,一个莽汉闯了进来。
“将军,让洒家出去会会那群狗娘养的,一直在城外叫嚣着,烦死我了!”
大汉咋咋呼呼的话,让文尤眉头一皱,杨路开口道:“狂将军,稍安勿躁!待天亮,我们便出去杀他个痛快!”
“哼,凭什么等天亮?洒家忍不了!吵得睡不着觉!哼!”
“阿皮,听杨兄的话吧!对方不会进攻,就让他们叫吧!”
“皮狂?”文尤冷哼了一声,大汉骂骂咧咧的出了院子。
然后,朝着一个方向走过去。
不一会儿,一群人冲城门而去。
文尤看着安城的防控图问道:“他出去了?”杨路点点头。
杨路不解的问道:“将军为何不拦下狂将军?”
“他想玩,就随他去吧!反正是死不了的!”
文尤信心满满的说道,杨路欲言又止,三门齐叫阵,那就注定了对方的人,不会太多。
他不明白,为什么不逐一击破呢?
等天亮?
时不待人啊!
错过了这个机会,便没有更好的机会啊!
“殿下,西门有人出城了!”
“传令下去,先佯攻,然后,只能失败,不能成功,把对方引到指定地点,要活的!”牧清寒站在安城外,最高的山顶,俯视着整个安城内外。
谢亨领命而去。
“陛……下!”一个太监匆匆忙忙的闯进养心殿。
云帝正准备躺下时,他起身不满的看看太监,一脸的不悦。
“陛下!有人送来一个盒子,说是要你亲自打开!”太监把盒子高高举起,在盒子上面还有一封信。
上面写着:牧峥云亲启!五个大字。
太监见到这个东西的时候,便面如死灰,是谁这么嚣张?
敢直呼云帝本名?
但是,他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什么人影。
他总感觉有点邪门儿。
听说安宁宫又开始闹鬼了。
他怀疑是不是那个谁,回来报仇来了。
“哼,朕看,是你们这些狗奴才越来越放肆了吧!偌大的皇宫,被人轻轻松松进来不说,你们连对方人影都没有见到。”
“朕养你们这些废物干什么?”
“让你们浪费粮食吗?”云帝愤怒的抄起东西砸向太监,太监不敢动,灯柱砸在太监头上的盒子上。
“哗啦……”盒子就这样散了?
太监一脸的无辜,这盒子,他拿到手的时候,绝对是好的。
瞬间,一颗头,滚在地上。
云帝不敢相信的起身,看了又看,他确定,那是谁。
“告诉朕,这东西是谁送来的?”云帝语气充满了杀气。
这一刻,他怒了!
是谁?
“滚,给朕去查,查不出来,你们这些人,全部都要死!”
太监被吓得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他看到了什么?
那是林统领的头?
居然有人敢杀云帝的亲卫,然后还把头送给……
“额……”太监感觉呼吸不上气,低头一看,鲜血直飙。
他看到了那一身黑袍,他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死。
皇宫,果然是肮脏之地,有些事情是见不得光的。
“你看了不该看的东西!”黑袍拉起太监的衣角擦了擦刀,淡淡的说道。
太监应声而倒。
“幽灵小队在干什么?”云帝直拍桌子发问。
“查丞相与越王之事!”黑袍人拱手说道。
“派亲卫队,去调查这件事情,究竟是谁?进这皇宫犹如无人之境,朕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诺!”
黑袍人走后,云帝才缓缓打开那封信。
“牧峥云,好久不见!我的礼物,我想你应该收到了吧!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你看那一颗头,像不像雪城齐家三百口人向你催债啊?
我想替齐家人问一问你,你准备好了吗?或者是说,你想好了,怎么死了吗?
林奇只是一个开始,不是结束!我会一点一点、一个一个,慢慢的来,把当年那些刽子手全部送下地狱!
而你,我已经替你选好了路!
你将会是最后一个,我要让你活在恐惧中,让你感受一下,那种亲人一个一个替你去死的感受。
你放心,还有那么多人,暂时还轮不到你,不要紧张哈!
自己造的孽,自己就得承受着……哈哈哈哈……”
云帝手一用力,书信划为碎屑,满天飞舞。
岂有此理。
更可恨的是,他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齐家?
当年哪些余孽不是一个不剩吗?云帝眼睛微变,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当年哪些人,可全部都是越王监斩的。
难道是?
“陛下,卑职龙行觐见!”
“进来吧!”云帝双手一收,地上的碎屑瞬间裹在一起,然后,消失不见。
“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了行了!俗礼就免了。”云帝笑呵呵说道。
一脸的热切,跟刚才的他判若两人。
果然,当皇帝得先会一门技术,那就是:变脸。
“卑职路上耽搁了些许时辰,误了觐见陛下之事!”
云帝罢手:“无妨无妨,说说北方的战事吧!”
龙行缓缓开口道:“蜀国一直滋扰我国边防,每一次都是,我退他进,我进他退。卑职暂时拿他们没有办法!
而且,他们还在上游蓄水,我总感觉他们是在憋着什么招呢?”
“蓄水?”云帝不解,夺城跟蓄水有什么关系呢?他要的是蜀国的地盘,而不是听龙行说什么废话。
“是,马上就到了暴雨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