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意识到,这特么是老大要提拔自己啊!
这是天大的好事。
所以,这一战,不但要完成,还要让老大挑不出毛病来。
童杏跟童卿对视一眼,无奈持兵器加入战局,她们已经没有后退的选择。
现在,不是童机死就是她亡。
“呜呜呜……”童机见状,掏出一个东西,放在嘴边,发出低沉的声音。
不一会儿,院子里的金衣人,越来越多。
童机一脸的得意,在西乌庄,他童机就是天。
敢逆天的人,都得死。
牧清寒直接飞身上房顶,双手抱在胸前,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童杏跟童卿在疯狂反抗着,围攻她们两人的,都是童机的人。
因为,其他的金衣人,一进院子就直奔凌云军而去。
但这也让童杏两人吃不消,本身的武功底细,都是知根知底的。
更何况,她们还是女人。
体力跟不上节奏。
“快,抓住那两个女人,就是她们,引来了外敌,导致我西乌庄暴露在外人的视线内!”童机站在一旁,还不忘了给两人泼脏水。
童卿这俩人被童机的话气得哇哇大叫。
血口喷人,诬陷的话张口就来?
童机见徐三犹如狼入羊群,咔咔乱杀。
童机暗暗诽谤:有没有点意识?
不是默认兵对兵将对将吗?
你一个头目,盯着一群虾兵蟹将杀,有什么意思?
“呵,死来!”童机瞅准时机,纵身一跃,丝毫不隐藏他的杀意,朝着徐三杀去。
呵,等的就是你!
徐三一脸阴谋得逞的表情。
长枪一转,攻势不减。
清风拂面,看着院子里打生打死的,此情此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牧清寒一边喝酒,一边盯着下面的一群人。
那里有问题,他就出手救一下。
保证对方不会打死他的人,他的人也尽可能的让对方活下来。
练兵、收人!一举两得。
这些人不打乖了,肯定不听话,那就让他们先玩玩吧!
“呼!好酒啊!要是冰镇一下,就更好咯!”牧清寒喝得美滋滋的。
牧清寒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似乎在静待什么?
院子里的人,大多数都挂了彩,但除了童希那个倒霉蛋之外。
“住手!”一道霞光从天而降,把正在打斗的众人全部掀翻在地,不分敌我。
“老庄主!”
“老庄主!”
连童机都不得不低头叫了一声。
“小子,你逼我出来,有何目的?”一个手持拂尘的老头,吹胡子瞪眼的看着牧清寒,没有打量下面嚷嚷的金衣人。
他不想跟这些人认识,太丢份了。
一群人,在自己的地盘上,被别人打得哇哇大叫!
这样的人,耻与为伍。
不过,下面这些金衣人算是听出来了,他的意思是,牧清寒逼他出来的?
“咦,老人家,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哼,你小子一看就不是好人!”老头吸了吸鼻子,好浓烈的酒香。
他看着牧清寒手中的东西,他没有开口,牧清寒也没有要给他的意思。
一个点到为止,一个假装不知。
“欺我族人,这笔账怎么算?”老头见牧清寒一点表示都没有。
不爽的问道。
“老头,请注意啊,是你的族人先攻击我们的,我们是被迫防御,懂不懂?”牧清寒痛心疾首的说道。
“哼,小子,少在我面前演戏!酒拿来!”
老头见牧清寒不给,只能开口要!
只要能品一品这香醇的酒,其他的无所谓。
“小子,你耍我呢?”老头抖了抖又抖,就一滴!
厕所里跳高——过分(粪)啊!
“咦,修身养性顺气……”牧清寒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让对方怀疑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老头?
“我叫童北!小子,你叫啥?”老头见牧清寒硬的不吃,便换了一副语气。
谁让那个酒太诱人呢?
“牧清寒!”
“嗯?!牧峥云是你什么人?”老头打量着牧清寒。
“嗯,你多久没出庄?”
“十多年吧,记不得啦!”
“童姓,我记得好像是旧朝逆党吧!”
“对!”童北直接承认了。
“那岂不是说,我只要把你们全绑了,送到明城去,就会得到很多的小钱钱?”牧清寒的话惹得金衣人纷纷怒目而视。
“你会吗?”童北笑嘻嘻的问道。
压根就没有把牧清寒的话当一回事。
“来,给你!”牧清寒扔了一小壶酒给对方。
对,就是一小壶。
老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的东西,他很想问一句:能不能在扣一点?
“这是对你识时务的回报!”牧清寒一挑眉说道。
“我要下面这些人!开个价吧!”童北听到牧清寒的话,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发火,或是不高兴的样子。
反而提议道:“你先报价,我好提价!”
靠!
准备坐地起价是吧?
“这些人的实力不够强,属于炮灰角色!”
这句话直接让童杏、童机一干人全部破防。
不够强?
炮灰?
“那么,你这些人呢?他们也不强!”童北指了指徐三为首的凌云军。
“嘿嘿……老头,如果我告诉你,他们到我手里,还不超过一个月呢?”牧清寒得意的炫耀着。
“或许你不相信,他们当中,有的是卖草鞋的、有的是杀猪的,还有的是打猎的……”
童北把拂尘挽成一个圈,放到牧清寒前面,笑呵呵的说道:“来,继续吹!”
牧清寒:嘎嘎嘎……
老东西,不相信就算了,还阴阳我?
“三石粮食!”
童北摇摇头,什么时候,他的人,变得这么廉价?
“下面这群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