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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张!

    紧张!

    山顶的气氛微妙起来。

    钦王、廉王两个人同时盯着牧清寒瞅,瞅得牧清寒快大小便失禁。

    郑俞担心受怕的。

    特别是牧清寒说的那些话,那一句不是特大劲爆的信息?

    钦王的女儿是廉王,廉王上了越王父子俩的床!

    直呼:安南人,真会玩!不亏绿帽军之称啊。

    所以,钦王跟廉王是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搞死他们两人,让这件事情永埋地下。

    “你们两个很想杀我,对不对?”牧清寒满不在乎的问道。

    他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啧啧啧……其实,你抓了邑王之子,却不杀,你说,要不要我继续说出来呢?”牧清寒阴险笑呵呵的补充道。

    “对,邑王并不知道,他替你养了一辈子的崽,他更没有想到,那个他深爱的女人会给他戴了一顶颜色很深的帽子。”

    “够了!”阮灵虚突然暴吼道。

    再让牧清寒继续说下去,他的底裤都快没了。

    “而你钦王也替邑王养了几年的闺女,也不亏!”牧清寒这句话直接让廉王双眼一凛。

    她听出来了不一样的意思在里面。

    “你看,你急了,在修身养性方面,这一点你不如邑王啊!”

    “你找死!”钦王阮灵虚怒而出手。

    他受够了牧清寒。

    虽然有可能打不过,但是,他钦王也是一个要脸面的人。

    “停!”阮灵虚的拳头到了牧清寒的肩膀上,牧清寒却叫了一声。

    “凌云主,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的?”阮灵虚冷冷的问道。

    “啧啧啧……我有什么遗言?两位还是先想担心一下,你们的老巢吧!”

    “什么意思?”阮灵虚装傻充愣的说道。

    “呵呵,聪明人,不要老是怎么拿哪些东西来搪塞我。”牧清寒冷笑不已,咋滴?把他当傻子是吧?

    钦王跟廉王两人对视一眼,冲向牧清寒。

    此子留不得。

    两人对付牧清寒一个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他们习惯性的认为,一加一大于二。

    却不曾想过,为什么牧清寒敢一个人,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他们面前?

    因为,他的实力便是他的底气。

    “啧啧啧……我想,这个时候,钦王府、廉王府,应该是已经血流成河了吧!”牧清寒轻轻松松避开了两人的攻击。

    冷不丁的说道。

    郑俞很是自觉的往一旁挪去,这是他参与不了的情况。

    做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

    “牧清寒,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廉王咬牙切齿的吼道。

    “什么意思?你做了什么事情?那么,另外两人,当然是做了你做的事情咯!”

    廉王直摇头。

    “日照国人并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廉王被牧清寒的话逼急了。

    “干什么?三王合一,全部归于小爷我!”

    “做梦!”

    “休想!”

    回应他的是两人的攻击。

    “你看看,有些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有什么办法呢?”

    牧清寒运转真气,一拳一拳的朝着阮灵虚身上招呼。

    他不打女人,并不代表这件事情就此结束。

    这才刚刚开始呢。

    “哼!”

    阮灵虚被牧清寒揍处得毫无还手之力。

    阮灵虚想骂娘,凭什么要盯着他不放?

    他一直以为牧清寒的实力,应该是跟他猜测的差不多,现在看来,是他的猜测出现了偏差。

    牧清寒为什么要极力搞什么三王合一呢?

    当然是为了钱。

    他什么都缺,最缺的东西,还是钱。

    “钦王,你服不服?”牧清寒逮着阮灵虚往死里揍。

    “服……”阮灵虚被牧清寒揍得满地打滚。

    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

    这一切都是为了活着。

    钦王心里苦啊!

    “女人,你呢?”牧清寒掉头看向廉王问道。

    “本王的条件,依然不变。”廉王依然傲气十足的说道。

    牧清寒:……

    靠,这个女人,难道是因为她觉得自己不会打人?

    “呵呵,同意的话,钦王府、廉王府的人,可以活下来!毕竟,小爷我救人也是需要付出的。”

    既然如此执迷不悟,那小爷我直接明牌跟你们玩。

    看谁熬得过谁!

    “你卑鄙无耻!”廉王大声咒骂着。

    “切,我卑鄙无耻?你这个女人,有脑子吗?还是被邑王父子俩玩傻了?”牧清寒直接开怼。

    我又不是你爹,凭什么惯着你?

    “所以,这一切都是凌云主为了逼迫本王而设下的陷阱?”阮灵虚森然的问道。

    “钦王这话就不对了,小爷我从来不设计别人,我只负责下饵,咬钩的鱼那么多,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牧清寒就是不承认,他设计别人。

    设计别人多累啊,太费脑子的事情,他不干的。

    “本王只想知道,本王归于你之后,安南国的皇帝谁做?”阮灵虚问出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牧清寒暗笑,还以为你能一直憋下去,结果就这?

    “呵呵,该谁坐,就谁坐!”

    牧清寒说了答案,又好像没说答案。

    但是,彼此之间都懂了。

    廉王看向牧清寒,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想要本王归顺,也不是不行,但,邑王必须死!不然……”

    钦王阮灵虚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其中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牧清寒就静静的看着阮灵虚,不说话。

    “干啥?我的问题有问题吗?”

    “这是本王的底线!”

    “呵呵,我想,从钦王府重新扶一个上位,应该比你来得实在。”牧清寒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想让人取而代之?”钦王阮灵虚有些意外牧清寒这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