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言出必行的文将军,打算反悔?”牧清寒一顶大帽子扣上去。
显然,文尤不吃这一套。
“你还没有说,打什么赌?”
“打赌,端木贤是来投诚的,而不是来开战的。”
“哈哈哈……咳咳咳……”文尤笑得咳嗽起来。
似乎牧清寒讲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九皇子,你知道,这些年,夜郎国从神武国抢了多少东西吗?这些年,云帝像一只老乌龟一样,龟缩起来,边境线不停被蚕食殆尽。”
“这并不重要,因为跟我没有关系!”牧清寒无所谓道。
抢的是老东西的东西,那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只有不动他的,抢完也没关系。
“再说了,国主是明君,会向云帝那老东西低头?”
“文将军,时代变了!现在,神武国已经改朝换代了,牧清宇继位!”
文尤瞬间笑不出来了,有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
这才多久?
“云帝暴毙了?”文尤愣了愣问道。
“嘿嘿,我偏偏不告诉你!”
“你……”
“赌不赌?”
“你压什么?”对面牧清寒的问题,文尤丝毫不慌问道。
“我输,给你自由,安城还你!”
“好,成交!”文尤爽快的应下来。
“等等,你还没有说,你输了怎么办?”
“呵,本将军会输?你们就洗好脖子吧,国主不打你们打得落花流水,我文尤从此卸甲归田!”
“好,那么,文将军,是不是先付一下款?”
文尤大急,款你大爷?
你是不要钱会死?
“好,银票本将军让人存入器安居,九皇子有本事就去取走吧!”
牧清寒冷笑不已,看不起谁呢?就你这样目中无人的人才会被坑。
噢,牧清寒差一点忘了,没有几个人知道他跟器安居合作的事情。
毕竟,闷声发大财才是主要的。
“走吧!召齐人马,去会会端木贤吧!”
宁小宁:……
她不开心!
一来就喧宾夺主的混蛋!
就知道抢她风头,呵,男人!
说完,大摇大摆的走了。
主要是他肚子已经造反了,玛德!被抢食就算了,还被迫害,导致一直没吃上东西。
现在的他,还是一个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啊!
文尤后悔死了,他上来干什么?当送财童子?
一来损失八万,八万啊!
那是这些年,他好不容易存下的家底啊,连他正房都不知道的存在啊!
奶奶个腿的,给头牌赎身的票子又没了。
“吴将军!”
“末将在!”一个魁梧的大汉出列。
“你的人,全部卸掉辎重,轻装上阵;先北上,进入巴蜀,再东转南下,直奔夜郎国大后方,我要跟端木贤来一个偷家!”
“诺!”
“牧清寒!”宁小宁叫住他。
“干啥?”
“干啥?你没有你是没脑子吗?”她的目光看向文尤。
这可是端木贤的四大虎将之一,你这样目中无人的部署,是不是多少有点看不起别人?
“呀,你看,我忘了这一茬,我相信文将军的人品,对不对,不会泄露这里发生的一切,是吧!”牧清寒一拍脑袋补充道。
瞬间,众人集体沉默不语。
他们已经找不到什么词汇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把自己的部署告诉敌人,还指望敌人假装不知道?
你可以在离谱一点吗?
“嗯,差一点忘了,顺带告诉文将军一个小道消息,听说文将军的三房跟四房是杨路杨大人介绍的,不妨回去看看,那两个崽,是不是你的崽?”
“牧清寒,你这话什么意思?”文尤眼神一下子杀气腾腾。
明目张胆的挑拨离间?当他是三岁孩童吗?
“字面意思!难不成文将军理解不了?”牧清寒一脸的疑惑看着文尤。
“轰!”文尤身上的绳索瞬间被内劲炸开。
直接出手朝着牧清寒抓去。
他必须抓住牧清寒,才有机会逃出去,然后,把消息告诉国主。
安城,不能来!
“砰!”牧清寒站在原地不动,笑盈盈的看着文尤。
“怎么会?”文尤不相信,自己居然拿不下牧清寒,反而被他的内劲震开?
内劲外放?
大宗师?
不可能的!因为,牧清寒太年轻了,打娘胎里开始习武也不可能拥有这么强的实力。
“老大小心!”徐三刚到门边,大吼一声,提枪便朝着文尤刺去!
虽然,他知道老大的实力很强,不过,这是他的自然反应。
“滚!”文尤爆发了,一掌拍飞徐三,再一次朝着牧清寒抓去。
因为,他看明白了,这个屋子里,真正的话事人,是牧清寒,而不是坐在上面的宁小宁。
虽然,他感觉宁小宁更好拿捏,但是,距离不够。
舍近求远,时间来不及。
“呵,贼心不死!”
一指!
一指指出。
一股强劲的力量,逼得文尤不得不收回力量来防御。
“你不是大宗师?”文尤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
这他娘的是什么怪物?
脚一蹬,徐三掉在地上的长枪瞬间指着文尤的额头,再进一寸,他就得跟这个世界说再见!
冷汗嗖嗖的往下流。
“文将军,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次?我听说,你第一次被抓,不服气啊!”
“凌云主,动手吧!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文尤终于服软了。
带上了敬称。
“给你一个机会,要不要?”牧清寒收回长枪,扔给徐三。
“什么机会?”文尤得先知道,牧清寒的机会,是什么样的机会?
“收复其他的三人!然后,你就是夜郎国的话事人,至于你要不要上位,取决于你。”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