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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许太子之位

    “陛下。”宇文少蕊站起来,盈盈走到他面前,声音娇软的叫着。

    与此同时,她伸出纤细的手,朝着他的掌心递了过去。

    夜羽祁面带微笑,宠溺的握住她的手,“你又瘦了。”

    话间,两人坐在了美人榻上。

    夜羽祁身强体壮,挺直腰板坐着,今日也不知是怎的了,他非要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

    宇文少蕊只是虚坐着,怕自己将全部重量都压上去,他会不舒服。

    夜羽祁一只手托着她的腰肢,另外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臂。

    她皮肤本就白皙,如今病态更甚,瞧着就让人心疼。

    宇文扩一事,夜羽祁总觉愧疚,可夫妻二人心照不宣,谁都没有提及。

    近来他力排众议,在先帝皇陵给宇文扩立了衣冠冢,又将其排位置于大启名将祠堂,以慰宇文少蕊之心。

    夜羽祁垂眸思忖片刻,道:“本该将岳父大人的骨灰,送至凤州的。

    但又恐无名之辈,白受你家后世香火,我便在父皇的皇陵里,给他立了衣冠冢。”

    “牌位设在安定阁,待你身子轻松些了,我陪你去祭拜。”

    如此一来,宇文家反贼的罪名便不成立了。

    自夜羽祁登基以来,朝臣对他一

    致好评,就因为这件事情,上奏的折子堆积如山了。

    连楚萧寒和独孤冕,都八百里加急送来了奏折,望他三思。

    毕竟宇文扩,生前是被流放的犯人,死后又进安定阁,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宇文少蕊闻言,秀眉蹙着,看向他的目光满是心疼。

    夜羽祁温柔一笑,“你无需担心,朝臣们都支持的。”

    “我们的皇儿,是未来的太子,太子的外祖,一定要是安邦定国的大功臣。”

    宇文少蕊,不由得红了眼眶,柔声叫着:“陛下。”

    夜羽祁抬起手,指腹轻轻放在她的脸颊上,准备好替她擦拭未落的泪。

    宇文少蕊原是可以强忍泪水的,被他这温柔举动搞的,眨眼间晶莹泪滴便掉落了。

    夜羽祁暖心擦拭着,她抓着他的手,托在掌心里,“陛下,为了我,苦了你了。”

    “苦的是你。”夜羽祁捧着她的脸,忽地凑近,在她唇上试探性的印下一吻。

    “今日政务都处理完了,蕊儿你也别赶我走了,今日我想宿在你这里。”

    他说着,将头埋进了她怀中,像孩子一般撒娇。

    宇文少蕊不忍拒绝,便点头答应了。

    并非政务已经处理完,只是好些日

    子都没好好配过宇文少蕊了,怕她多想,他便将事务都推到了明日。

    那些在勤德殿求见的大臣,他也命崔福打发走了。

    晚间一起用过晚膳,夜羽祁亲自照顾宇文少蕊梳洗沐浴,结束后二人躺在床榻上。

    与宇文少蕊相处时,他丝毫没有帝王之姿,躺下也要抱着她的手臂,他说如此才会睡的安稳。

    夜羽祁同她说:“我会给我们的皇儿创造一个太平盛世,也会让九弟给他培养一些得力大臣。”

    “你放心吧蕊儿,我不会让我们的皇儿太累,我会很疼他,很爱护他的。”

    宇文少蕊声音甜甜,应着:“陛下,严父出孝子,太过惯着他,恐他日后难挡大任。”

    “我知陛下疼我,可偌大一国,得有能者做君主,陛下该好好繁衍皇嗣才是。”

    “说不定我怀的,就是个公主呢。”

    夜羽祁道:“公主我也会教她治国之道,只要是你生的,皇子也好公主也罢,都是未来轩辕的太子。”

    宇文少蕊觉得他定是胡涂了,不待他说完,纤细的手指抵在了他的唇边。

    一声“慎言”还未说出口,夜羽祁却忽地张开了嘴,将她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宇文少蕊惊

    呼一声,夜羽祁的动作也立马停了下来。

    两人耳鬓厮磨了会儿,相拥入眠。

    ……

    轩辕西南云州,魏大贤奉命前来看望六公主夜昭和。

    独孤冕见识过魏大贤的手段,又知晓他代表的是那杀人不眨眼的摄政王,自是不敢怠慢。

    好吃好喝的供着,还特意命人给夜昭和打扮了一番,连带着她的贴身婢女流月,也换上了好的钗裙。

    独孤冕特意在王府设了宴席,款待魏大贤,夜昭和陪同。

    “魏侍卫千里迢迢赶来,着实是辛苦了,我与王妃略备薄酒,还望魏侍卫莫要嫌弃。”

    独孤冕说着,端起了酒杯,弯腰低头给魏大贤敬酒。

    夜昭和自是陪着,流月给她倒了满满一杯酒。

    魏大贤见状,嘴角紧抿。

    独孤冕视而不见,说道:“我干了,魏侍卫你随意。”

    夜昭和也跟着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独孤冕却忽地扭头,冲夜昭和道:“哎吆我的公主,您身子本来就不适,大夫说您不易有孕,让你饮食各方面都需注意。

    招待魏侍卫,有我就够了,怎么趁着我不注意,您又饮酒了?如此下去,我们何时才能生下小世子?”

    夜昭和手中的酒杯都

    未来得及放下,对方便给了她这么一个下马威。

    一旁的流月,脸色难看。

    王爷怎么能如此欺负她家公主?分明就是他从来不去公主院里,唯一一次同房,他还命人给公主灌避子汤。

    六月端着酒壶,上前一步,义愤填膺的要跟魏大贤解释。

    夜昭和眼疾手快,拉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

    夜昭和也没说什么,一副冷淡姿态,并不配合独孤冕演戏。

    魏大贤何等聪明?一看便知。

    他将酒杯重重砸在桌子上,冷声道:“王爷,我专程跑这一趟,是替陛下和我家殿下传话的。”

    “王爷有精力,还是多放在公主身上,如若不然,殿下可就要请王爷和公主回京了。”

    说罢,他又看向夜昭和,恭敬道:“公主,还要劳烦您受些累了。”

    独孤冕闻言,忙打哈哈道:“我和公主琴瑟和鸣,夫妻感情甚好。”

    “我每每宿在公主房中,一连三日三夜都不起床的,非要将自己累的趴下了,才叫下人把我抬出来。”

    “我这不是怕公主身娇体贵,不敢太过折腾嘛。”

    若是以往,夜昭和听到这话,早已经羞的面红耳赤了。

    但现在,她习惯了独孤冕如此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