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4号星期三.
上午和小二铲草。
下午我自己铲。回来和二路,刘洋闲走了一会儿,就回家看电视。
6月5号星期四
早晨起来,我奉命去找人帮我家插秧。
这次是插稻母子 。
我先到十里外的虎庄二姑家,二姑说去。
我再来到徐家沟爷爷家。
奶奶上大姑家去了,老叔说明天下午能到。
我来到南沟二姨家,看到姥姥在这儿。
我跟姥姥说着话。
二姨夫可能是生气了,沉着脸。
我见他不高兴,就没提我家插秧的事。
他也没问什么。我进来时,他没说话。我走时,他也没说话。
姥姥送我,二姨和秀芹姐在院子里拔地瓜芽子。
这时候是农忙季节,他家要栽地瓜了。
我骑车直奔常家沟老姑家。
路上看到大望山、架子山时,忍不住一阵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
架子山迎风戏耍,大望山寻洞滑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真有一点有家难回之感。
老姑夫说明天不来,后天准到。
在拐弯处遇到老姑抱着金容林。
我和老姑说了一阵话,便离开常家沟经过官屯,向大石桥而去。
穿过大石桥,进入桥营马路时。我飞快地蹬车,如箭一般穿过柳树,向姥姥家的后岗子而去。
大舅说星期六支援者准去。
吃完饭,我把腰带还给于继红。
骑上自行车到柳树买了菜,向家骑去。
这回骑不快了,我的力气耗了七八层差不多。
骑到大坝时,天阴了。
到了栾家铺子,时有炸雷声传来。
我叔伯大伯孙云祥在这里住,他有五个女儿。
我有心去他家看看。想想这个时候,他们家肯定也在插秧,就继续向前。
离开栾家铺子,天空炸雷声传来。我蹬了一程,雨点随之打落下来。
我用最后一点力量加油,向韩家骑去。
我今天周游了好多家,往返百余里的样子。
但比之孔夫子周游列国差之千里。
6月6号星期五
今天下地插秧。
张素容、老叔、二姑父、老姑父陆继赶到。我们一起插秧。
但是老叔,二姑父,老姑父都没插过秧。他们的手法和栽地瓜芽子差不多。
6月7号星期六
下午。大舅领着三位姐姐来了。
大舅说:“我上岁数了,我是不能下水帮你们插秧啦,我就是来混饭吃的。我自己的家地,我都没插呢。”
妈妈说:“你看我哥说的,还混饭吃?你干不干活,到老妹子家了,那还不有口饭吃?”
6月8号星期日
又插了一天秧。
老哥和老嫂子拌嘴,赌气回家了。
老叔和老姑父也回家了。
6月9号星期一
艳红姐早晨也回去了。
中午,我把孙素敏三姐找来插了半天秧。
我想把《塞外奇侠传》改为《枭鹰录》再编一个《红纱侠女》和《恽家班》,《游侠》。
总之现在思绪如潮。我想在成家之前很难完成这些作品。
我想的《游侠》,想把小威小亮和我写入,在书中一起去遨游四海。
因为我有个想法,想同小威、小亮一起出走。靠自己的力量去摆脱世态红尘。
可这是不可能的,难道只能永远过那平庸一律的生活吗?
6月10号星期二
头午除了秧田地之外,全都插完。 心中敞亮许多。
我去闸头洗洗脚,回家路上遇到韩玉春老师。说了句话,她
的声音压过了我的话。
6月11号星期三
下地补苗。中午和小二在闸头洗澡。
今天是五月节,吃完鸡蛋,下地补苗。
中午我和小二在闸头洗澡很舒服,累的气难喘。
中午吃的饺子,大概是二十六个,没过三十大关。
晚上去看电影,大队有爸的电话。
我想:大概是大敏姐打来的,又是关于我上班的事。
电影先演的《南拳王》,再演《霹雳情》。
我只看了一卷便回家了,因为时间太晚了。
哦!补苗的时候看见金蛇游水。
6月12号星期四.
今天把秧田地插完了。五点多钟上小郭家剪头。
上次在他家剪了,我很满意。
郭叔不在家,只好等晚上去。晚上去了,人又太多。等哪天再剪吧。
6月13号星期五
上午补苗,同到家天阴了,
晚上到郭叔家剪了头。
6月14号星期六
晚上,去看电影。演的《幸福在你身边》。
这种影片,我反而看不懂。
我觉得无论电影,电视、小说。能让人看下去,读下去,主宰于意义和悬念。
有人说,也包括我。
中国拍不出三、五十集,百集以上的电视。
我曾被武打片(香港的)之悬念所倾倒。但小小《诽谤》《蔷薇海峡》也吸引了我。
堂堂中华,多少电影制片场?多少电视台?竟无有一个电视连续剧吸引住我,真是的。
6月15号星期日
腹痛如搅,方便过后,才舒服一些。
一天也没叠被。光在炕上躺着,时而写,时而看,大多在休息。
至于天气,下了一天中雨和小雨。
6月16号星期一.
爸爸送大舅家大姐回家。
我这个大姐很能说话。
东院老哥约我下地玩。
我和他去苇塘里找蛋儿。
鸟蛋儿还真挺厚,几乎有窝必有蛋儿。白蛋儿最多,没有蹦蹦蛋,嘎嘎叽只占少数。
到了中午,走的东南西北不分,蒙头转向。还是老哥明智辨的清了方向。
蛋儿越来越多,白蛋有一百四十多个。都装在我的背心里、简直像个有孕之妇。
星期六那天,我让小雨给我捎本大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