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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秋收季节,玉春生病

    1990年10月1号星期一

    1990年8月13

    我帮着爸打完大门的顶盖,才和玉春去奶奶家。

    下午,爷爷赶着满载地瓜的牛车回来,我跟在后面。

    到了奶奶家,老婶和小达去十里河赶人情回来,带回许多干果,一条炸鱼。

    老叔接她时,买回些肉,鱼、家蛹。

    1990年10月2号星期二

    1990年8月14

    天未亮,爷和老叔便上常家沟起地瓜。

    我和老婶给送饭。

    中午小霞、孙辉回去取饭,我和爷爷,老叔不回去了。

    1990年10月3号星期三

    1990年8月15

    今天是中秋节,吃月饼、饺子。

    奶奶将馅做得太腻,放入许多猪肉,是以吃十几个便咽不下去了。

    1990年10月4号星期四

    1990年8月16

    从山道悠然归来,时有蝈蝈、三叫驴子,螳螂跳到道上。

    我捉住串在草梗上,回去烧焦,味道很不错的。

    大爷家的小震给爷爷一些葡萄。

    小双问我怎么捉那么多蝈蝈,我便慷慨地将抓到的昆虫都给了她。

    到了奶奶家,奶奶在正烙地瓜饼,玉春正帮着赶面皮。

    1990年10月5号星期五

    1990年8月17

    中午,爸来帮着起地瓜,晚上归去。

    他来去匆匆,起瓜如飞,弄得许多镐伤。

    爷爷说:“以后有空也不用他来了。”

    1990年10月6号星期六

    1990年8月 18

    我等饭菜好了,起来吃完饭,再提筐上山,给爷、老叔送饭。

    起些地瓜,便到中午了。

    夜间嘴极苦,大口吃黄元帅苹果。

    1990年10月7号星期日

    1990年8月19

    中午起地瓜回来,作佳来了。

    不用问,是找我回家割稻子了。

    午饭后,我们就回韩家。

    到家三点,我头热,吃了两片扑热息痛,告诉妈今天我不下地了。

    玉春一回来就洗衣服,收拾屋子。

    1990年10月8号星期一

    1990年8月20

    玉春能够和我同甘共苦,下地稻,且能迁就、顾全我,我十分满足。

    只盼以后好好待她。

    下班,她扒花生粒喂到我嘴里,吃起来格外香甜。

    1990年10月9号星期二

    1990年8月21

    一鼓作气,割完稻公子。

    我载着玉春在暮日余辉中归去。

    到十字路口,春江告诉我大队有一个让我接听的电话。

    我去了,原来刘辅仁要《鹿回头之梦》。

    1990年10月10号星期三

    1990年8月22

    今天到家南租地割稻子。

    下午时,突想自己应该学学开蚂蚱车。

    玉春晚上回家,累的不想吃饭。

    我急得火上心头,连连苦劝,她总算起来了。

    1990年10月11号星期四

    1990年8月23

    一早,上前院给玉春看病。

    她喉间有些发炎,气管不好。

    她与我下地割稻,午后不去了。

    我、爸、小潭,刈完家南租地,又到家北刈稻种。

    晚上夕阳如血,大若车轮,空腹归来,吃罢晚饭,到东院挑一担水回来。

    我家房屋地势太高,偶尔便断水。

    对了,中午在作佳陪同下,开了一会蚂蚊车。

    我在灯下写日记,玉春腌完茄子进来。

    我问:“今天扎几针?”

    她说:“两针。”

    她诉苦扎针疼,吃药也难受。

    1990年10月12号星期五

    1990年8月24

    下午,玉春带着病陪我下地割稻子。

    晚饭后,妈陪同玉春去前院打针。

    她回来说:“把屁股扎烂了,我这病也不能好。”

    我洗过身体,喷上香水。

    二十一年来,首次喷香水。

    1990年10月13号星期六

    1990年8月25

    中午割稻归来,一进屋,不见了玉春。

    妈说她在前院打吊针,我去看,她正好打完吊针起来,面色有些潮红。

    她说下午去割稻,我让她明天挂吊针后,下午见好在去。

    晚上回家路上给她买两根软麻花,到家藏在被下。

    她悄声问:“买没买?”

    我故作一愣,说:“忘了,一点也没想起来。”

    她一直嫣然而笑,掏出我买麻花剩的零钱。

    我说:“你真奸。”

    1990年10月14号星期日

    1990年8月26

    中午回来,照例买两根麻花。晚上亦是。

    小卖店的店主先是奇怪。后来就猜到是我媳妇想吃了。

    1990年10月15号星期一

    1990年8月27

    今年何其不幸?

    作佳手腕骨折,妈旧病在身,爸割伤脚趾,玉春刈稻仅几天便咳嗽难受,已花六十多元尚未完好如初。

    今天下地割稻,我又割伤了左手太阳指,鲜血涌流不止。

    玉春用镰刀划开手绢,为我包好。

    妈说一定是冲了仙家。

    我此时非但不信,反而恨然,只盼当真有个使我划破手指的胡仙大爷出现,我不一镰刀砍下他的狗头才怪。

    晚饭后,玉春又到前院打针。

    1990年10月16号星期二

    1990年8月28

    手指划伤,割稻当然不及从前之快。

    黑天到家,无电。

    玉春帮我洗手。

    1990年 10月17号星期三

    1990年 8月29

    光明渐渐渗透,很快‘割稻’这道难关便会过去。

    午时拆开手指上的手绢,不小心碰伤痛处,流出黑血。

    我急忙重新包扎好,下地割稻。

    1990年10月18号星期四

    1990年9月1

    早晨下地,见到云相三大伯,他是去帮我家割稻。

    贪了晌,全部割完了。三大伯在我家吃了饭。

    饭后,我休息,看《邪派高手》,快两点下地,干些移稻码、做场院的锁碎活。

    晚上回来看罢《邪派高手》的第一册。

    1990年10月18号星期五

    1990年9月2

    今天上老姑家取推车子。

    我和玉春各骑一台车子,拿两瓶洒,在分水买点猪头肉,来到岳父家。

    金玉兰在水泥厂上夜班,白天在家睡觉。

    玉春问她话,她也支支吾吾的。

    我去老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