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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间,这一次的目的地戏院的信息出现在了几人的脑海之中。

    可是,这是一个来自西方的小丑,怎么会出现在戏院这种地方,更奇怪的是,他们距离戏院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难不成其中的波动已经波及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了?

    于听小心的试探小丑的鼻息,虽然看着地上浓稠的黑血,她便知道地上是个死人的几率很大,但是也并不能够确定他是否是怪物。

    其余两人在一旁观察,师丰羽在于听的手即将触碰到小丑的那一刻突然感觉到了强烈的不安。

    “别碰——”

    他开口太晚了于听只来得及看师丰羽一眼,接着浑身就像是卡了bug似的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马赛克,甚至身体的部位离开了身体开始在空中各个地方突然闪现之后又突然消失。

    她的眼睛惊恐的睁着,接着全身开始变得透明,在下一刻便浑身扭曲,接着像是流体一般被吸入了地上倒在血泊之中的小丑的身体之中!

    这一切就发生在片刻之间,师丰羽却抓住这一刻的时间抓在了于听的肩膀上!

    两个人在半秒的闪光之后消失在了原地,将立在一旁看的夏阳惊得差点坐在地上。

    他伸手想要去碰小丑,却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忙回到车里将零和小小喊出来。

    两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现场就只留下来了一具死亡已久得小丑尸体,可是这具尸体在被撞之前明明就是突然出现在路得中央直挺挺得站立着,似乎正在等着被人撞倒。

    三人冷静下来,相互看看,小小首先开口:“我感觉不到能量的波动,这里没有什么幻境,应该是这尸体里面藏了什么精神体的怪物。”

    三人束手无策,也不敢去碰地上的尸体,车中的食物剩余的不多,夏阳思索一阵道:“戏院就在几十公里之外了,这东西出现在这里绝对和那里有关系。”

    “这小丑,大概就是来自那里,我们先去戏院看看究竟是个怎么情况再想办法解救两人。”

    目前似乎只有这么一个方法可行,停在原地干等只会消耗重要的救援时间,三人即刻上车开往戏院的方向。

    ……

    于听感觉自己的全身似乎都被重新分构重组,一只眼睛能够看见天空,可是另一只眼睛却能够看透地表,看清楚在泥土之下已经重新出现了在了地球上的一些虫蚁,而身体的一边能够感受到炎热,另一边却仿佛如坠冰窟,这种分裂的感觉并不好受,却非常的新奇。

    忽然,那种感觉统统消失,下一秒,她站在了一个巨大的戏台中间,而在舞台的正前方,正是一排排红色的座椅,上面坐满了密密麻麻的观众,他们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聚光灯带着热量照在身上,她有些无措的举起手,发现自己身上正穿着一身戏服,撩开手臂上的袖子,图样也不翼而飞。

    很快,戏台突然响起来一阵锣鼓声,宣布着大戏开场。

    她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在台下观众幽幽的目光之中,她回想起来刚才碰到的小丑,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也许是中了某种怪物的伎俩,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想通这一遭之后,于听便迎着下面观众无数双眼睛在戏台上走动起来。

    她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一边寻找着跳下舞台的机会。

    这时候,戏台的后台突然走出来了一个身着华丽衣冠,面上涂着浓重的唱戏妆面的女人。

    她身上穿的衣服比起于听身上的要好看许多,脚下踩着小碎步走到了于听的身边。

    那女人一开口便掐着嗓子开始唱戏,唱的什么于听一句都听不懂,她只能够勉强的看出来自己许是什么低于她地位的角色,虽然看过一点戏剧相关的知识,却也只知道一个皮毛罢了。

    好端端的,进入了一个西方的小丑的身体中之后又出现在了国中的戏剧舞台上准备唱戏,任谁都无法在短时间内反应过来。

    那女人却不等她反应便开始自顾自的唱歌没完,于听干脆走到戏台边,果然摸到了一道空气墙。

    她绕着整个戏台走了一大圈,确认没有办法从任何角度溜下这个戏台,并且液无法从后台走出去之后只好认命的回到了戏台的中央。

    此时那女人正好唱到:“啊母亲啊母亲,你如此行事叫女儿如何为人?天已不早,待我梳妆。红娘去了半天,为什么未见到来?”

    她的戏腔婉转,其中似乎带上了许多不能道出的哀哀怨怨,于听刚好听清楚她唱的最后一句,终于得知了自己的角色正是她唱词之中的红娘。

    她并不了解这出戏,见那女人唱完了就定住不动,台上的一双眼和台下的近千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似乎正在等待她接下一句词。

    她哪里晓得接下来要怎么唱,嘴巴尴尬的张了张,又在自己的身上摸索一番,在那些眼神从一开始的期待逐渐变成了愤怒的刹那,她摸到了自己胸前衣领之中有个类似纸张的东西,她忙逃出来一看,里面正是接下来的戏词。

    这出戏是不唱也得唱,唱也得唱了。

    于听干干巴巴的念:“为了抱不平,替人送书信。”

    在她开口的瞬间,台上的锣鼓又重新敲敲打打了起来,顿时气氛又开始变得热闹,台下的人甚至有人鼓了掌。

    这种气氛一烘托,即使是像于听这样干干巴巴的普通话念出来的台词都带上了一种魅力,叫观众听的好生开心,她突然也有了一种进入了这场戏中的感觉,即使对接下来的发展一无所知,她也并不感觉尴尬难受了。

    女人听了好像有些疑惑的晃了头问:“你为何去了半天呀?”

    于听看手中的台词,清了清嗓子回答:“小姐,这两天我忙得很呀!你别问我忙什么,你可还记得老夫人请客那一天?”

    “我是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