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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满身的伤痕

    项楚才不会在偶像面前说不行,霸气地说:

    “淡水还不简单?分分钟就能制造出来。”

    “真的吗?”

    杨宓睁大了美眸。

    “别信!他吹牛。”

    苏凤白了项楚一眼。

    她从上衣口袋取出一条白色绣花丝巾将长发挽起。

    项楚笑道:“小凤!这条丝巾能否借用一下?”

    “反正是你送的,还你!”

    苏凤负气地将丝巾扔给他,扭头走向火堆。

    “这两人好像有故事!”

    杨宓看得一愣一愣的,似乎明白了许多事。

    “拿好。”

    项楚把白丝巾递给她,蹲下处理鱼蟹。

    “渣男!”

    杨宓怒吼一声,将白丝巾甩到他的脸上。

    然后,她又踹了项楚一脚,才负气地走向火堆。

    “这都怎么啦?”

    项楚收起白丝巾,继续处理鱼蟹。

    他把鱼内脏放进鱼笼,再度将鱼笼扔进海里。

    如此循环往复,一直都有新鲜鱼吃。

    末了,他从沙滩上捡了一堆矿泉水瓶子洗净。

    然后拎着鱼蟹走回火堆,火堆处于熄灭状态。

    两女见他过来立即停止对他的口诛笔伐,齐齐将头扭到一旁。

    项楚暗觉好笑,先生火,把鱼蟹架在火上烤。

    然后,他又跑上小山,砍了一棵大点的竹子。

    他先用匕首割开最粗的竹节,做了3个杯子。

    女人天生好奇心强,忍不住扭过头来。

    杨宓恨人的心只有3秒钟,娇呼出声:

    “呀!可以用这杯子喝椰汁了。”

    “别急!待会儿还要喝水用的。”

    项楚笑道,将矿泉水瓶子一字排开。

    他将一截竹子洗净,用匕首钻出一排小孔,对正下方的矿泉水瓶子。

    重头戏开始了,平底锅装满海水,上面覆盖上芭蕉叶,只留出边缘覆盖上那条洗净消毒后的白丝巾。

    平底锅烧开,蒸汽全部喷在了白丝巾上。

    那根竹子接住白丝巾淌下的水汽,流入带孔的竹子里。

    “滴答!滴答!”

    蒸馏水滴入矿泉水瓶子中。

    很快!矿泉水瓶就装满了。

    项楚来回倒腾,将所有瓶子和3个竹杯都装满蒸馏水。

    杨宓这才明白,她冤枉了他。

    苏凤看见这一幕,嫣然而笑。

    她俩看到冒着热气的淡水,那个欢喜、那个激动啊,就差抱着项楚亲上几口了。

    “来!喝一杯荒岛牌蒸馏水。”

    项楚递给她俩一人一满杯水。

    “楚道长!真有你的。”

    苏凤接过杯子,轻轻地擂了他一粉拳。

    “楚弟弟!姐服了你。”

    杨宓接过杯子,拍拍他的肩。

    “早说过了嘛!没有什么能难住贫道。”

    项楚霸气地说,将那条白丝巾洗净烤干递给苏凤,

    “物归原主!”

    “嗯!等于消了一次毒。”

    苏凤高兴地接过,用白丝巾将长发挽起。

    项楚品了一口蒸馏水,一本正经地说:

    “小凤!以后多洗发,总觉得这水有股头发味。”

    “滚!”

    苏凤娇斥一声,扑上把他的头发揉成了鸡窝。

    项楚泣诉:“宓姐!别光笑,救救俺啊。”

    “活该!”

    杨宓才不会管。

    在荒岛上,有食物有淡水就不用害怕了。

    而且平底锅里的海水烧干,收了不少盐。

    除了喝的水用白丝巾,洗手洗脚的水随便用块布即可。

    二位女神把脸手脚等处洗得干干净净,一扫一切脏污。

    除去浓妆,素面朝天反而更加美,项楚看着杨宓痴了。

    “啪!”地一声。

    嫉妒的苏凤轻轻给了他一粉拳。

    “哦!我在观察宓姐的气色。”

    他如此解释,引得两女都笑了。

    杨宓笑得花枝乱颤,突然咳嗽起来。

    项楚急忙取出银针,靠近杨宓,正色道:

    “宓姐!你这病情比较复杂,每天得针灸一次。”

    “会不会很痛?咳!”

    杨宓前一秒还开开心心,一听扎针就有些慌乱。

    项楚转到她的身后,笑盈盈地说:

    “那昨天你感觉到痛了吗?”

    “昨天又是风又是雨的,我还昏死过去了,哪里感觉得到痛?你轻点哦,我很怕痛的......”

    杨宓的话还未说完,苏凤巧笑道:

    “宓姐!他施完针了。”

    “这么快?”

    杨宓转过头来,项楚正把银针盒收回背心里。

    “项楚!我要报答你。”

    杨宓“腾”地站起身来,激动地说。

    苏凤不由紧张了,项楚局促不安。

    这偶像明星以身相许谁又受得了啊。

    “把脏背心脱下来,姐帮你洗。”

    杨宓这话令项楚大失所望。

    “呵!”

    苏凤捂嘴而笑。

    杨宓是个认真的人,说一不二。

    项楚无奈地取出一堆小物件,脱下背心递给她。

    古铜色的肌肤,八块腹肌,胸口一颗赤红的痣。

    胸前和后背都有数道刀痕与枪伤,倒是已愈合。

    杨宓看得心头小鹿乱撞,且有无限怜惜。

    苏凤看他满身的伤痕,忍不住伸手触摸,泣道:

    “哥!原来你受了这么多的伤。”

    “比起牺牲的战友,又算什么。”

    项楚黯然神伤,急忙跑去架设凉衣绳。

    苏凤静静地望着他,还在不停地抹泪。

    也许,他还有很多事没有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