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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斜睨着我,眼神上下打量,满脸写着“我信你个鬼”!

    被我一顿软磨硬泡,墨琛最终还是松了口,他咬牙切齿点了点头,我趁热打铁喊来了魏芃搬棺材!

    混乱中魏芃偷偷朝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拉着我到外面就是一顿夸。

    “行啊姐!我真是小瞧了你,你手段还挺高明,你们这才分房睡了几天,就和好了?那今晚不得又是一场硬战?”

    “和什么好啊?我和他就没有好的时候,我和他还是桥归桥,路归路。”

    “这你就不懂了,男人闷骚,女人就得主动,必要时候得用点特殊办法,姐夫虽然是个仙儿,但也是个男人,男人就喜欢只对他一人性子狂野的……”

    魏芃越说越离谱,还拍拍胸脯向我保证,说包在他身上!他会帮我安排好这一切。

    我一脸懵逼:“你给我安排什么?”

    “你说呢?干柴烈火也是需要点燃的,必要的时候就得用点特殊办法啊,我给你安排好特殊办法啊!”

    我懒得理他,规规矩矩回了房准备休息,墨琛也早早躺进了棺材里,他说到做到,愣是没搭理我一下。

    这是魏芃给我发来微信,他让我打开门拿一样东西!

    门口摆着一个粉色的小花瓶,闻起来很香,似乎是个香薰,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怎么好端端送我一个香薰?

    我把香薰放在屋子里,睡了半天都睡不着,整个人反而更加兴奋了,莫名口渴。

    几杯水下肚,我整个人都傻眼了,脑子里咕噜咕噜冒泡似的,情绪难以自控……我一个翻身爬下了床,扒拉在棺材上。

    墨琛被我惊醒了,冷冷地盯着不怀好意的我。

    “你又抽什么风?”

    “没,我就想看看你的伤好了吗?”

    我上手扒开了他的衣服,本意是想看看他的伤,结果眼神却落在他的腹肌上……一点点往下,又停在了他人鱼线附近。

    我实在按捺不住了,像一只吃人的老虎一样强行挤进了棺材里。

    “嗯……”他闷哼一声抱住我,小心翼翼护着我的小腹,实在无奈叹了口气道:“你给我滚回床上去。”

    “我就挨着你睡一会儿,我有安全感,你放心,我保证不对你做什么。”

    “你的保证真廉价。”他无情的数落着我:“一晚上向我保证几次了?”

    他推了我几下,没把我推走,反而让我黏他更紧了!我也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脑子明明叫我不要这样干,可我的身体却不受控制。

    我这才意识到,魏芃送我的香薰有问题!

    墨琛被我磨得没了办法,他握着我的手腕,声音都沙哑了,还在好言相劝我……

    “乖一点,滚回床上去,你肚子日渐大了不安全……我怕伤了你。”

    迷人的香薰愈发调皮了,钻进我的鼻子里,调动了我全身的刺激细胞,我又一次霸王硬上弓,强行摁着墨琛吻了上去!

    可我的脑子无比清醒,脑中很快就意识到是魏芃送我的香薰不正常。

    我身上的香味也越来越浓了,两种香味混合,弥漫在整个卧室,已然将卧室变成了一个风光旖旎的天宫。

    不仅是我情难自控,我看墨琛的眼神也迷离了,狭长的眸中透出一丝红润之光,他喘出的气也愈发滚烫。

    作为惩罚,他微微用力咬了一下我的嘴唇……紧接着好似雷雨爆发,激烈地向我袭来。

    他时而温柔,时而热烈,沉闷的声音里是无奈和隐忍,生怕伤了我肚里的狐胎。

    就这样,我们度过了疯狂的一夜,次日一早醒来,我心虚的把香薰藏了起来。

    墨琛看在眼里,慵懒的躺在棺材里冷冷道:“藏什么藏,当我没看见?拿过来。”

    我忐忑的走了过去,他拿着香薰一闻,脸色瞬间就不对了。

    “你胆子愈发大了,现在都用上这东西了?”

    “不是我买的!”我极力证明自己的清白:“这是魏芃昨天送我的,我也不知道这是个……不正经的香薰。”

    “它不正经?”墨琛斜睨着我:“我看你比它还不正经吧。”

    他顺手一扔丢出了窗子口,吓得楼下玩耍的狗狂吠了几声,慢慢地它们就没了动静。

    等我下楼的时候,我就看见一公一母两只狗在墙角处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想必也是闻了香薰的味道。

    我一头黑线,用扫把强行赶走了它们!

    傍晚时分魏淼淼准时来了,她让我带她去找纸扎匠,墨琛示意我去,像个帅管家一样跟在我身后。

    魏淼淼见怪不怪,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她已经看清了很多事。

    她还调侃着墨琛:“怎么,你还是个妻管严?走哪儿都要跟着她?”

    “呵。”墨琛冷笑反击她:“那也比你这阴人妻好。”

    魏淼淼顿时黑了脸,朝着我一顿大骂:“还不是因为魏莱!要不是她强行打开了棺材,我会被这条蛇盯上吗?该死的也是她!”

    我不服气反驳道:“要不是二叔做这些事,怎么会有这样的结果。”

    “你别说了,反正你早晚也得死,你又能比我好到哪里去?等狐胎落地,你不就是被抛弃的那一个吗?”

    我心中一怔,竟没有说话的底气了。

    我们开车来到了纸扎匠的住处,他这面积很大,像个大仓库,里面被纸扎填的满满当当,堆着各式各样的纸扎。

    我和他是老熟人了,每次看事儿我都会介绍人过来,一来二去也熟络了。

    纸扎匠年纪不大,也就比我年长几岁,但他干这一行有二十多年经验了!

    他从小是个孤儿,被他师傅捡回来养在纸扎店里,跟着他师傅学纸扎手艺,他师傅给他随自己姓取了个名字,叫陆艺。

    如今陆艺的师傅死了,整个纸扎店就由陆艺打理,我也真是佩服他,每天吃住都在纸扎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