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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点头,在楼上找了个吉位,行过大礼,点了上香,魏芃还在外面点了几封爆竹,村支书就将那金身狐仙交予我手中。

    那金身比我想象中更加大,而且很沉,拿在手里估计有个十几斤重吧!

    我也看不到金身的模样,因为上面盖了一块红色的布,遮住了狐仙的脑袋,像是被我娶进了家门,要我择一个吉时掀开他脑袋上的红布。

    就在我要进门的时候,我左右张望了一下,却没发现墨琛的身影,墨琛也不知道哪里去了,这么重要的时刻都没在场。

    奶奶催促着我,抱着金身还要跨一个火盆去晦气和霉气,一切都弄完之后我才抱着金身上了二楼。

    奶奶没有跟着上来,只是叮嘱我,得过十八分钟,下一个吉时才能揭开红布。

    “知道了。”我点点头在心中默念,十八分钟,十八分钟……

    这有点像是家家户户信佛之人,在家中为菩萨择吉位一样,任何事都要图吉利,要有讲究,也不能急了,也不能慢了。

    还让我挺紧张的!

    抱着金身去到二楼安位后,我就跪在金身狐仙面前行礼,心里还在默念着十八分钟,也不知道念了多久,我像念经一样念出了声音。

    “十八分钟,十八分钟……”

    这时不知何处传来一声笑意,瞬间打破了我的念叨。

    “都已经到吉时了,还不掀开红布?”

    我愣了一下,赶忙起身掀开了红布!刹那间金光刺眼,一个人影从金身中浮现,站立在我面前,浑身都冒着仙气之光。

    “墨琛!”我惊讶的笑了:“我还找你呢!我抱着金身进来,我说怎么没看见你!”

    墨琛摸了摸我的脑袋无奈笑道:“你真是一孕傻三年,你抱着金身,要替我安位,还问我去了哪里?”

    “你就在金身中?”

    “你说呢?”

    我笑嘻嘻的扑进他怀中,环抱着他的腰道:“你说这像不像我把你娶进家门了?”

    “嗯?”墨琛挑眉看我:“你‘娶’我进家门?我看你是皮痒了,这种话都敢说。”

    “那你又没有娶过我,连一句愿意都没问过我,我就被你缠上了……这我好歹还给你弄了点仪式,亲自请你进了我魏家门。”

    “是。”他低下头来,食指轻轻勾起我的下巴,又在诱惑我:“那还得魏小姐多疼爱我一些,今日我进了魏家门,生是魏家人,死是魏家……”

    “住嘴。”我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心意我知道了,话就不要说了,我不爱听。”

    墨琛低笑一声,将我紧紧搂进怀中,霸道的回吻着我,然后抱着我走进了房间……

    我被墨琛吓了一跳:“去哪里?”

    墨琛清澈的眼眸中透出一丝狡诈:“不是都娶我进门了?盖头都掀开了,那下一步不就得入洞房了。”

    “你疯了?奶奶他们都还在楼下呢,村支书和村民们都围了一大圈,我们还要入洞房?”

    “怕什么,他们还敢上来打扰你请仙安位?”

    “你真是太疯狂了……”我一粉拳砸在他的胸前:“你现在越来越不节制了,满脑子都想着这事儿?”

    “也不是,除了这事儿也会想想你,你占据的比较多,再说了,我也是为了我们好。”

    “怎么就为了我们好?”

    “这不是讲究个吉时吗?这时候就是吉时,最吉利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他像个人生导师一样,几句就把我给糊弄过去了,我浑浑噩噩的被他抱进了房里,封下结界后被吃干抹净了……

    过了许久,我们再下楼去,发现我家门口院子里都摆上了酒席,村支书忙活不停,村民们吃得尽兴,好像真的在吃喜宴一样。

    魏芃都被灌了个半醉,强行被我从一个老阿姨手下救了回来。

    “这什么情况?你们还真是能耐啊,酒席都给办好了?”

    “不是我办的,我也不知道,临近吃饭上了桌才知道,这都是村支书摆好的酒席,定了好几桌,说等你请了金身狐仙就开吃,也算是讨个喜气,反正也不要我们出钱,都是村支书出钱摆的酒。”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结婚了摆酒呢!”

    魏芃说的很中肯:“那就当你结婚了摆酒吧,都凑一桌子,那不好吗?”

    “你没听说过,吃人手短,拿人手软吗?这一桌子酒喝完,我们从别处肯定是要补回来的。”

    魏芃倒是心很大:“没办法,谁要我们就是干这一行的呢!我刚刚听村支书说了,齐老板捐了一百万给我们村里修路,还拉了个老板,他打算再修一段路,捐了三百万!那个老板好像是遇上什么难处了。”

    “是吧?这酒都没喝完,事儿都在门口等着你了。”

    “村支书晚上可能就会来找你谈这事儿了。”

    我很纳闷:“一百万还不够修一段路?这路还要一段一段的修吗?还要扩资?”

    魏芃不可置信的望着我:“姐,你没听说过吗?金桥银路啊……修路建桥可都是最费钱的,不仅仅是要物料费,还需要申请打点的,那可都是钱,私自修路建路,那都是违法行为。”

    好家伙?

    我还真是不知道这事儿!没想到如今被魏芃科普了。

    “好吧,村支书都给他来做说客了,恐怕也不是什么小事吧。”

    果不其然,晚上村支书就单独找到了我,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和我诉苦,说好不容易能让村里有发展机会,也不想放弃。

    我只能顺着他说:“明天什么时候见那个老板?他遇到了什么难事,有和你们说过吗?”

    村支书还有些尴尬,摆在明面上太过于直接了。

    “你就直接说吧,这也好让我提前做准备,看看该准备些什么。”

    “我听说是挺邪乎的,那个老板爱好比较特殊,家里很多收藏品,前不久花高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