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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芃偷笑着道:“我听说这奖还有内幕呢!本来这张特等奖是没有被放进箱子里面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就阴差阳错被云姨捡到了。”

    云姨拿着特等奖上台领奖,这一个大型活动,现场网络直播,全国各地的人都看见了,商家也没有办法,只能乖乖交出十年的奶粉。

    我听到这里也不得不同情商家了……要搁以前,这个特等奖我们肯定是中不了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魏家运势改了,天上掉下来一个钢镚,只要落在我魏莱旁边,那都得姓魏!

    村里的人都听到我中了奖,纷纷跑来看热闹,我心想着这么多奶粉吃不了也浪费,就让村民们一人搬两箱回去,多了也不行,少了也不行,以免打起来。

    不一会儿,奶粉就分的差不多了,那看似堆成山的奶粉,被村民们一分,也没剩下多少了,其他的就被我们搬进了屋子,留着给团团喝。

    就在这时候,一个年轻的女学生抱着一个孩子走了过来。

    她很笨拙的样子,脸上也很难为情,手里捧着个孩子想捧了个定时炸弹一样,看得我都捏了一把汗!

    要不是孩子小,还不怎么会挣扎闹腾,不然按照她这个抱法,孩子早就像条鱼一样挣脱落在了地上。

    我着急走了过去,还叫魏芃搬来了两箱奶粉:“你是来拿奶粉的吗?我们给你搬过去吧!你抱着孩子不方便。”

    我本以为这个女学生是偷尝禁果未婚生育有了这个孩子,也因为经济拮据才抱着孩子来拿奶粉。

    但是女学生一开口我才知道我猜错了,她是来找我帮忙的。

    “我不是来拿奶粉的,我是想请你们帮我看看这个孩子。”

    女学生小心翼翼的将孩子凑到我的面前,她瞥过脸去,根本就不敢看,只能让我自己打开襁褓看一看那个孩子。

    “这……这是我后妈给我生的妹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长成这个样子,送去了医院,医生说这叫什么‘火棉胶婴儿’,没有可医治的办法,而且情况比一般的患病婴儿还要严重,好像有什么东西缠在她身上似的。”

    “什么婴儿?”我一下没听清,凑过去一看,结果把我吓得心跳都漏跳了两拍!

    “我的天!”我震惊了,躲在魏芃身后瑟瑟发抖:“这个婴儿怎么会这样子?”

    魏芃不解:“什么东西,有这么恐怖吗?还有你怕的?”

    魏芃也凑过去看了一眼,结果也被吓得手足无措!

    答应我,手痒痒的千万不要去搜索这个关键词条,反正照目前的情形来看,我感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婴儿原本粉嫩的皮肤全都不见了,出现了一种火烧似的裂痕,触目惊心,更多的是让人无法接受,仿佛自己的疼痛感与这个婴儿连接在了一起。

    很难想象,这样幼小的一个孩子,怎么能承受这样大的痛苦!这种皮开肉绽的感觉,让他根本不能言语。

    但更令人吃惊的是,孩子身上还有很多黑红色小斑点,皮肤的裂痕中还有很多黑乎乎的小颗粒,像是虱子一样,挤在裂痕里面。

    婴儿不哭也不闹,睁着一双眼死死盯着我们,根本不像是一个正常孩子的眼神。

    “怎么会这个样子,这个婴儿多大了,一出生就是这个样子吗?”

    “我也不知道。”女学生快哭了:“我一直在外面读书,不在村子里,今年我爸刚娶了个媳妇,是村头的寡妇……那个寡妇脾气很怪,我听村子上的人说,她夜里总是要出门,一人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女学生一边说一边哭,浑身颤抖着,显然她也吓坏了。

    她也是被村民们通知回来的,跑到家里一看,疯癫的寡妇抱着这个火胶棉婴儿痴痴呆呆,两人不会说话,不会哭闹,没有半点动静,像两个雕塑一样坐在屋子里。

    而女学生的父亲惨死家中,双眼爆凸,死不瞑目。

    没经历过这事儿的女学生能做到这个份上,抱着这个触目惊心的孩子来找我们,已经很厉害了!

    我赶忙将这个孩子抱进去给奶奶看,奶奶也被吓了一跳,但是她抱着孩子还是很细心哄了起来,像哄一般的孩子一样,唱着哄睡的小曲儿。

    说来也奇怪,刚刚还瞪着一双眼的婴儿似乎是疲倦了,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墨琛看了一眼,立马用一根狐毛针扎在了婴儿的眉心中间,紧接着我们便看见一股黑色的邪气像藤蔓一样缓缓地缠绕在狐毛针上。

    “这是怎么回事儿?一个婴儿的身体里面怎么会有这么重的阴气?”

    墨琛指了指那婴儿身上的痕迹道:“这不仅仅是一种天生的疾病,更多的是她身上缠绕的阴气,让她越病越厉害。”

    我烧了张驱邪符想试着驱退那股邪气,但是我没想到,邪气愈发强壮了,根本不屑我这点小招数。

    墨琛着急道:“得找她的妈问个清楚,这个婴儿看起来也就一个月大,真相肯定还在她妈身上。”

    女学生都快急哭了:“我不知道我后妈去哪里了!我回来后她就把这个孩子留下来,一个人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了。”

    “没事,你现在带我们回去看看,找一件她的衣物,我们也能找到!”

    女学生点点头,踉跄着带我们跑回了家,原来她家就住在我们隔壁一个村子。

    在路上女学生告诉我们,她叫艾嘉文,她爸叫艾强,是村子里的老木工,继承了父辈的本事,手艺还不错,村里街坊要结婚、装修都会叫她爸去打柜子。

    在艾嘉文八岁的时候,父母不知道为什么离婚了,艾嘉文的母亲提着行李箱就一人走了,再也没回来过。

    后来艾强也物色过几个新媳妇,但是都没成,一拖再拖艾嘉文都长大了,艾强也就没了那个心思。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