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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仆人还都不是外招的?”

    “不是,都是祖传下来的,我们是这座庄园的看家人,每一代都必须有一个看家人守着这座庄园。”

    “那这里也可称为‘程家祖宅’了?程大公子会经常在这里住吗?”

    “是的,庄园需要程家人养精气,没有程家人在这庄园里,这庄园就没有家的气息,即使再忙,程大公子也每天都会坐飞机飞来庄园,在这里过夜,如果碰上传统节日,程大公子和程二公子也必须在庄园里。”

    说了一会儿话,连安终于跑出来了。

    我很纳闷连安怎么这么久才出来,定睛一看他竟然换了身衣服,旁边还跟着一个

    娇滴滴的女人。

    女人在撸滚地锦,滚地锦睡在她怀里无比享受的模样,见了我们连眼皮子都没抬

    一下。

    “你见我们还挺讲究,都换了一身衣服?”

    连安不好意思笑了笑:“是程涟妹妹叫我换了一身衣服,她说要见客,总不能穿

    着一身睡袍见你们。”

    “妹妹?”

    “是,忘了介绍,这是我堂妹,程涟,她一直在这庄园里住着,我和我哥忙得时候,她就住在庄园里,说是庄园里不能少程家人,必须有程家人镇宅。”

    我们点点头,也挺满意连安的表现,他已经很适应程颐年的身份了。

    墨琛不想听他们墨迹,直接问了连安一句:“程大呢?你说他发疯了?带我们去

    看看再说。”

    “是,在里面,你们跟我来,去看看!”

    偌大的中式阁楼装饰透着一种无声的华贵,连平平无奇的桌椅板凳都透着精致奢

    华的低调,也不知道是不是中式的家具颜色有些沉闷,一走进来让人感觉莫名严

    肃诡异。

    一条长长的蜿蜒旋转的楼梯直通阁楼上面,像极了一条蛇,颇有神秘之感,又带

    着无比威严。

    我们踩着木楼梯上去,脚下传来沉闷的响声,越往上越轻盈,好似演奏了一首曲

    子。

    我们刚走上楼,迎面就飞过来几条被啃噬的鱼!

    那是几条金龙鱼,已经养得很大了,有成年人小手臂一样长,如今已经被啃噬的

    七零八碎了,只剩下了一些骨头,还可以看见清晰的牙印。

    金龙鱼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就嘎啦?一条尾巴还在倔强的拍打着。

    紧接着里面又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连安冲了进去,疯狂大喊着:“哥!哥!你够

    了,住手!不要再吃了!”

    我们跟着冲了进去,发现程大已经半个身子都在大雨缸里面了,他果真如连安所说,一双眼睛透着墨绿色,像个外星人一样盯着我们。

    “哥!你快下来!”

    程涟也抱着滚地锦走了过来,她吓得把滚地锦一丢,没想到程大竟然害怕了,嘶

    吼着避开滚地锦。

    滚地锦也是一头雾水:“这是害怕我?”

    墨琛喊了一句:“滚地锦你再上前试试!”

    滚地锦听话走上前去,果真吓得程大连连躲避,墨琛给了我一个眼神示意,让我

    偷袭,在程大身上封了一张定身符,这才让他安静下来。

    “去找绳子把他捆起来!”

    大家手忙脚乱的,刚要捆住程大,任管家却很着急的扑了上来:“你们到底是来

    做什么的!为什么要对大公子这样!”

    “你说我们是来干什么的?还在这里墨迹?”

    “你们不会伤害他吧?会不会危及大公子的性命?!”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关心这个?”连安气得低吼:“你管会不会伤害呢?

    就算是不伤害,他这个样子也必死无疑了。”

    连安救哥心切,一把将任管家推开,火速绑起了程大。

    我们把程大绑回了他房间,发现他房里已经臭烘烘了,浴室里面也一股腥味,还

    有不知名的血迹沾得到处都是。

    墨琛抹了把血迹道:“这房间都糟蹋成这样了,也不管,不打扫?”

    任管家立马出来解释:“是大公子交代了,不让我们进他的房间打扫,我们不敢

    违背他的命令,就一直没有进来。”

    “你现在可以打扫一下了,这段时间你家程大公子都要被关在这房里面,你打扫好后,记得喷一些薄荷水在房间和浴室里。”

    “薄荷水?这有什么用?”

    “你照做就是了,这是为了你家大公子好,是驱邪除污秽的东西,切记了,别忘了。”

    任管家点点头不再多问,很快就叫仆人过来打扫房间,程大却彻底失去了理智,

    如今连自己的弟弟都认不得了,说话语气也很不客气,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房间打扫好之后,墨琛让连安他们帮忙,将程大翻了个身绑在床上。

    这一次,程大后背那条风水鱼就更明显了!

    连安很惊讶:“上次看还是微微泛黑的灰色,现在都已经成了红色了?”

    “因为它现在已经尝到了血的味道,已经开始变化了。”

    我把风水鱼的故事和连安他们说了一遍,刚说完,墨琛的眼神却变了,他突然警

    惕起来,修长的手指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配合着墨琛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我趁机封了一张符在门

    上,以免隔墙有耳。

    墨琛这才放心直言:“这任飞然有不小的问题。”

    “怎么这么说?”程涟很吃惊,抱着圆滚滚的滚地锦,竟显得十分娇小可人:“任

    管家可是我们程家用了很多年的管家,是任家人,祖上传下来,绝对可靠的人。”

    “我刚刚就和她说过了,要她打扫完房间,在各个角落里洒一些薄荷水,但是她一点也没洒。”

    “是不是她忘记了?”

    “一个干练、合格,又护主心切的管家,怎么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