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管事说得激情澎湃。
“下面便是此次见月会最后一样拍品了。”
站在台上的管事用内力将声音传至整个会场。
“大家请看!”
待宾客目光都聚集到台上时,便掀开了罩在盒子上的红布。
一个造型古朴典雅的木盒。
“拍品就在这个盒中,只有拍到之人才可看到盒中的宝贝,起拍价五万两。”
此言一出,场中哗然。
“五万两?今天起拍价最高的东西了吧?”
“这看不到东西这么拍?要是个空盒子岂不是被骗了?”
“是啊!五万两可不是个小数目。”
听着下面的争论,台上的管事笑而不语。
在包厢里江昱晖身边为他喊价的小厮,犹豫地对与女子作乐的江昱晖道:“殿下,这件拍品是否要出价?”
今天这见月会大半的拍品都被殿下买去了。
从女子怀里起身的江昱晖透过半开的窗户看去,饶有兴趣道:“只有拍到的人才能看到里面的宝贝,有趣。”
“可是……”小厮犹豫道:“也不知这个宝贝值不值五万两。”
“区区几万两银子,爷还是出得起的。”江昱晖毫不在意地摆摆手。
“花几万两银子,买个高兴。”
“是。”小厮道。
—
起拍价太高出价的人没有多少,喊了几轮后到了七万两就没有再出声了。
“既然没有人在出价,那就……”
掌柜的还没有说完,包厢里的小厮赶紧喊道:“七万五千两。”
现在没有人出价了吧,小厮站在包厢里,看着下面的人,正放心之际,听到下面有人喊道。
“八万两!”
小厮循声看去,是一个长相一般的人,目光看着前往的盒子,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好!八万两!”台上的管事笑眯眯道:“还有要出价的人吗?”
小厮得意地看了那人一眼:“九万两。”
这样的人出不起价了吧?
谁知那人不慌不忙道:“十万两。”
小厮犹豫着要不要再继续出价,转身问江昱昭。
下面坐着的人许是没听到包厢里继续出价的声音,只见他看向包厢的位置道:“承让了。毕竟这十万两银子不是谁都如我这般抬抬手的事。出不起钱很正常。”
包厢里,江昱晖刚被小厮从女子怀里叫起来,就听到这么一番话,当时怒了。
他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嘲讽他穷。
毕竟在几个皇子里,他也是最有钱的。
他的外祖父平阳侯可是家财万贯。
“二十万两!”江昱晖脑子一热,就冲下面怒吼道。
果然,他满意地听到下面惊叹的声音。
那个嘲讽他没钱的人,也低了头:“阁下,大气。小子自愧不如。”
江昱晖很得意。
听着管事最后大声宣布,此次见月会最后一件宝贝属于他之后,关上了窗户。
他沉着脸,眼神阴鹜扭曲,对着站立在一旁的护卫道:“等会见月会结束,把那人给我抓来,本皇子要亲自拔了他那条舌头。”
“他不是爱说话,本皇子让他接下来都开不了口!”
“是。”站在两侧的护卫道。
五皇子性格暴虐,他们都习惯给五皇子做这些事了。
最后一件宝贝被拍了之后,管事的又说了几句话,此次见月会便结束了。
江昱晖的护卫混在离开的人群中,慢慢靠近刚刚的那男子,刚要身上,忽然被人一撞,身子往后退了几步,待他们在伸手时,那人却不见了。
男子却是趁着这个机会,来到了江昱晖包厢对面的那个包厢。
刚刚站在台上的管事也在此,见到他之后恭敬地行了一个礼。
男子进来后直接撕去了脸上的面具。
对着坐在里面的人两人行礼。
“少主。”
“公子。”
“不错,办的好!”夏景然高兴地上前拍了拍苏风的肩膀。
“二十万了银子啊。”夏景然期待地苍蝇搓手,“该怎么花才好呢?”
倚着靠垫在假寐的江暮风闻言睁开眼睛,淡淡道:“你只有八万两。”
夏景然笑容瞬间消失了,幽怨地看了眼江暮风。
江暮风又合上了眼。
一旁的苏风开口安慰道:“公子,往好处想。一块布卖给江昱晖八万两,您也是赚的。”
“可他什么都没干,就赚了我十二万两。”夏景然控诉道。
苏风无奈:“可您也打不过少主啊。”
夏景然看着一旁桌子上摆着的盒子,拍了拍盒子的盖子,认命道:“算了,一块破布,让我得了八万两,还挺值的。”
挥了挥手,对一旁的管事道:“送过去吧。”
“是。”管事抱起盒子,恭敬地就退出了包厢。
刚打开门,就看到门外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正要敲门的样子。
“二位是?”管事问道。
“找他。”云陵指向倚在软垫上的人道。
“江兄,我来找你了。”
江暮风闻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站在男人身后的素衣女子,立马站了起来。
夏景然震惊得瞪大了眼睛,看着江暮风。
“云兄,怎么来了?快请进。”
云陵带着曲长歌走进包厢,“我来看看,就在你们隔壁包厢。之前拍卖会刚开始的时候就看到江兄从我包厢路过。便想着来打个招呼。”
曲长歌看着管事手里的盒子,问道:“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我能看看吗?”
她之前就很好奇,这盒子装的是什么绝世宝贝,起拍价竟然能五万两起步,最后竟然二十万两成交。
论赚钱还得是月见山庄。
江暮风:“当然。”
管事地将盒子递到曲长歌面前,曲长歌打开盒子,只见里面只放着块已经半腐烂,看不出花纹的布。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