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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送孟获上路

    黄月英和祝融夫人两个都是黑皮,然而区别还是很明显的,首先一个是棕黄色披肩长发,一个则因为战斗的原因,或是按照传统断发纹身,留着一头棕红色短发。

    其次,黄月英身材丰腴,温柔似水,祝融夫人则健美强壮,刚硬似火,这一水一火两位人妻伴我于象牙床间游龙戏凤,实在是宛如到了天上人间,极乐世界。

    事毕,我躺在床上,两位美人则躺在我的身旁,一边一个紧紧依偎在我的怀中,黝黑的皮肤与刘禅白胖的身材形成了鲜明对比。

    “皇帝陛下果然厉害,竟然比我家南王还要厉害百倍。”

    “是吧,Helena,是不是和我告诉你的一样?!”

    好家伙,黄月英又给人家起上外国名字了,海伦娜,鲁比娜,雅斯敏,吉尔伯托,莱奥,萨穆埃尔,这加起来就得有六个了,不知道以后她的儿子诸葛瞻要起什么名字,不会是詹姆斯吧?

    等等,这诸葛瞻难道实际上是我的儿子么?不不,这绝对不可能,我连忙摇了摇头,我记得历史上诸葛瞻可是做了我的女婿,所以大概率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的,只是不知道我这女儿,却又是谁生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两位美妇却隔着我,仍在热烈地讨论刚才的事情,彼此一点也没有忌讳,热带的妹子们还真是直爽呢。

    “Helena,你也不能老是管Sam叫皇帝陛下了,如今你既然是他的人,就应该起个亲密的名字才是啊。”

    “不可不可,我是来服侍皇帝陛下的,像皇帝陛下这样强大的男人,我怎么敢随意称呼。”

    听祝融夫人这么说,我便连忙否认道。

    “夫人不必如此谦卑,夫人这样勇猛,朕倒也是相当佩服,当初战胜夫人,朕也是费了一番力的。”

    何止是费力啊,那简直是惊心动魄,还得借用科学和魔法一起来才行。

    然而祝融夫人听我这么说,却仍旧是摇头道。

    “不可,皇帝陛下终归是战胜了我,既然如此,我便绝对不可怠慢。”

    这什么原始的慕强情节,总感觉好像正义生气里的猫猫虫一般,若是将来有人胜过我,她岂不是又要去服侍别人了么?希望祝融夫人并不是这样的人吧。

    “既然Helena执意如此,那也就不要勉强她了。”黄月英一边抚摸着我的胸膛,一边插话道,“倒是Sam,老是叫人家夫人夫人的,到底是谁家的夫人啊?”

    黄月英这话把我给呛得无言以对,只觉得大为尴尬。

    “既……既是如此……敢问夫人名字?”

    “是啊是啊,我也想知道,Helena不会就叫祝融吧?”

    祝融夫人听罢,摇了摇头。

    “祝融并非我名,只是我们带来部世代相传为火神祝融之后,因以为氏。”

    “原来如此,那Helena的真名是什么呢?”

    祝融夫人看了看黄月英,又看了看我,慢慢说道。

    “我的本名,叫做阿朵。”

    阿朵?怎么在哪里听过?我努力地在脑海中搜索了一番,但却并没有想出这个熟悉的名字属于谁,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却浮现出了矮大紧的那张胖脸。

    “阿朵?不错,跟朕的小名阿斗倒是差不多。”

    “哈哈哈,那这么看,可能你们两人命里注定就是一对吧……”

    听黄月英这么说,我和祝融夫人却都有些害羞了,感觉就好像是初中情侣被同学调侃了一般。

    “那……咳咳……那朕以后就叫夫人阿朵好了。”

    祝融夫人听到我这么说,双眼立刻放出了光芒,黝黑的面颊上也泛起一股兴奋的红晕。

    “好,好,以后皇帝陛下直接叫我阿朵便是!”

    既然祝融夫人没意见,甚至还十分满意,那我当然也没什么好反对的了。

    如此,我的后宫又在无意间突然壮大了起来,只是祝融夫人名义上仍是孟获的妻子,我自然没办法将其纳为妃嫔,多少还是有些遗憾的。

    第二天,我如约带着群臣在成都城外为孟获祖道饯行,来的都是朝中重要的官员,诸葛亮也亲自来送,只有费祎因为被派去了东吴出使,所以不在。

    祝融夫人之前已经把她要留下的事情告诉了孟获,因此虽然即将回家,但孤身一人的孟获脸上却并不开心,反倒带着一丝郁闷,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端倪,令我紧张不已。

    然而我越是紧张,孟获却偏偏要来找我谈话,只见他摒开众人,单独将我拉向了一旁。

    “皇帝陛下,我有几句话想单独跟你谈谈。”

    见孟获这么说,周围的官员都有些紧张,毕竟在一天前,他还是一副凶神恶煞,谁也不服的样子呢。

    然而诸葛亮见状,却摇动羽毛扇,笑着对大家说道。

    “南王既然已经宾服,诸位大可不必如此担心,南人直爽,他要与陛下谈话,就让他去罢。”

    见诸葛亮也这么说,其他人自然也没什么好反对的了,于是我便跟随孟获走到了四下无人的地方。

    孟获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过来偷听,这才将手贴在心口,恭敬地向我说道。

    “皇帝陛下,我家夫人说要留下来跟女儿再待上一阵子,然而我却明白,事实并非如此。”

    孟获这话一下子给我吓着了,怎么?难道他已经知道整个事情的真相了吗?不会把我叫来,就是特意要干我的吧?

    我被这话弄得紧张不已,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先下手为强,而孟获则接着又说了下去。

    “呵呵。”孟获苦笑了一声,说道,“我家夫人当年所立誓言,我自然是听说过的,当年他嫁给我,完全是出于形势所迫。如今陛下在比试中胜了他,他自然当履行誓言,这一点我还是明白的。”

    哎呀,孟获这是将情况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