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小男孩B刚想说话就被老爸一个眼神止住了，但他不死心，小声嘟囔着把最后几个字说完：“没听见。”
小男孩B爸爸反手又是一个巴掌：“闭嘴，还嫌不够丢人！”
这次比上次用力大，小男孩B的脸很快红了，火辣辣的疼，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小男孩B被打得耳朵嗡嗡响，什么都听不见，依稀只感觉到了“丢人”二人。
苹果老师吓得一愣，连忙上去拦住：“这位家长，别动怒啊，等孩子们把话说完。”
别人的家事管不了，身为老师但该劝还是要劝的。
芸宝和姜黎也吓了一跳，互相看看，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
小男孩A和家长的头更低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唐老夫人觉得这俩人头自始至终都没抬起来过，小男孩看起来也很乖。
“唐木槿姜黎你们继续说。”苹果老师怕小男孩B爸爸再做出格的事，把小男孩B拉到自己旁边。
芸宝点头：“自我介绍完，然后苹果老师就给我安排一个位置，让我下去了。”
“他在我后面坐，”芸宝指了指小男孩B，“然后他就问我是不是属蚊子的，说我声音小，更蚊子一样。”
“我跟他说不是，妈妈以前说我属鼠的，我就说我属鼠的，然后他就说我是不是喜欢偷东西的老鼠，还问我以前是不是偷过东西……”
“我说没有，然后他就一直说有，还说我是小老鼠妈妈就是大老鼠……”
说她可以，但说妈妈不行。
“我们一个班的，都是属鼠的，他说唐木槿，不就是在说自己嘛？”姜黎想到当时的场景就生气。
她的座位跟芸宝搁一排，也就是在小男孩B的后面，“我就说你说唐木槿也是在说自己。”
“然后他说不一样，我问他哪不一样，他贱兮兮地说哪哪都不一样，诶呦，我这暴脾气上去就是……”
当时的姜黎上头了，不顾场合，上去就是一顿输出。
现在冷静下来，回想往事，发现自己不应该先动手。
“我错了苹果老师，”姜黎话音一转，认错态度良好，“我应该等他先出手的。”
苹果老师：“……”
唐老夫人：“……”
唐尔乐：“……”
电话对面的唐家众人：“……”
嗯，也对，没毛病。
“我就说了几句开个玩笑而已，至于吗！”小男孩B顶着巴掌印，愤愤不平。
他以前都是这么做的，也没见跟人打起来啊。
一个玩笑而已，至于动手打人吗？
他至今没有意思到自己的错误。
一直沉默的小男孩A妈妈这时抬起头问：“事情竟然是这样的，那跟我家孩子应该没什么关系吧，怎么…”也被喊家长了……
芸宝想起了妈妈，眼尾红红的，她带着哭腔大声说：“他说我妈妈是妓女跟别人跑了，然后得病死了，他说我是野孩子！”
“说我不是唐家人！”
这彻底激怒了芸宝，芸宝想都没想，直接跟男孩A打起来了。
轰——
一道雷鸣在众人心中划过。
这个年纪的小孩都不懂那个词的意思，更不应该在这个年纪知道这个词，除非有大人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