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次来时一模一样的布置,只是原本黑白灰的房间,现在多了更多彩色的东西。
不过这些倒不是肖洛凡关注的重点,只是草草的扫视了一圈,就将视线定格在了一动不动的大黑狗身上!
“威…威风?”
想了一下,肖洛凡才忆起这条狗的姓名,可接连着叫了两声,对方都没什么反应。
从来没受过如此忽视的肖洛凡哪受得了这种委屈,想上脚但想起贺初夕那护动物的模样,肖洛凡还是改成蹲下用手,推搡了几下。
“威风?威风!你醒醒啊!”
面对完全无意识的威风,要不是摸着对方的身体还是温热的,估摸都要以为它死掉了。
可怎么也叫不醒的模样,还是挑战着肖洛凡的认知。
就在他想加重力度,再次一探究竟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熟悉却又稍显陌生的声音。
“肖洛凡你是不是找死!”
好!
很好!
是他的兄弟,郁焓朝没错了。
醒过来不告诉他也就算了,还直接让他去死。
不过,肖洛凡倒是没生气,毕竟现在没什么事情比得上这家伙醒了来得重要。
一想到差点就永远都见不到郁焓朝,肖洛凡的眼眶顿时一红,甚至还疑惑地吸了吸鼻子。
“兄弟你终于醒了!”
说着就想要伸手去拥抱郁焓朝。
可郁焓朝哪里愿意啊!
自从享受过贺初夕香香软软的怀抱,谁还稀罕兄弟那种又硬又不香甜的怀抱呢?
于是想都没想,直接伸手拦住了肖洛凡。
张口就是质疑,“你是怎么知道我醒了的?”
那严肃拒绝的模样,让肖洛凡有些受伤!想不通原本好得穿一条裤子的兄弟,怎么大病一场后,跟以前截然不同了呢?
难不成是,夺舍?
这个不行!
肖洛凡直接忽视了郁焓朝的问题,连忙追问道:“你真是我兄弟吗?那你知道我最后一次尿裤子是什么时候吗?你还记得我初中暗恋的女神是谁吗?”
郁焓朝无语地舔了舔后槽牙,也有些想不通,自己只是昏睡了大半年,怎么兄弟智商就降了那么多。
“你有病是吧!”附赠的还有一记白眼!
但就是这记白眼,却让肖洛凡的悬着不确定的心,安定了下来。这个白眼是郁焓朝没差了。
这下也不管郁焓朝拒不拒绝,直接朝着他怀里扑了上去,抱着郁焓朝死活也不愿撒手。
吃过早餐的贺初夕刚推门,就看到了这一幕。
脚步都被钉在了原地,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声音颤抖着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天知道,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脑子里在想的是什么!
全是被骗了,被骗了。
郁焓朝可能是gay,不仅如此还跟这个所谓的好兄弟关系亲昵!
她宕机的脑袋里,只有一件事情,她被gay骗婚,骗身,还欺骗了感情。
是的,到了这种时候,贺初夕不想承认都不行,郁焓朝在他心中的地位就是特殊的。
虽然她也不确定这是不是喜欢,但她知道在自己同意将一切都给出去的时候,心里的天平早已倾斜,而他早在不知不觉之中,走进了自己的心中。
可原本应该甜蜜温馨的早晨,看到自己的老公跟个男人暧昧的抱在一起,谁来告诉她,她应该如何反应。
听到贺初夕的声音,郁焓朝的身体僵了一下,下一秒没有丝毫犹豫地将肖洛凡推了出去。
一时不察的肖洛凡被推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脸受伤地看着郁焓朝。
看着贺初夕也是一脸受伤的模样,本来跟肖洛凡没什么关系的郁焓朝却没有得心虚,想解释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终于憋出了一句:“事情不是你看的这样的!”
好在贺初夕也不是个不听解释的人,索性坐在了沙发上,冷眼看着两人。
“那你们先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见贺初夕还愿意给自己一个机会,郁焓朝顿时激动的往床上坐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窜到了贺初夕跟前。
也没敢坐下,而是蹲在一旁,急声解释道:“我们只是好兄弟,并没有半分超越兄弟情的关系,夕夕你要相信我。”
“哦~是吗?社会主义兄弟情?”
其实贺初夕看着郁焓朝的表情就已经相信了大半,但内心的占有欲却让她不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对方。
“怎么可能!我们两个性取向都是女,怎么可能有什么多余的感情呢!而且我跟你说,这个家伙10岁都还在尿床,我怎么可能看得上他呢?”
本来被推到就没有回过神的肖洛凡,现在又被爆料,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也不知道是谁,小时候玩过家家,让他当女孩还真当女孩,甚至还扬言要嫁给我!”
“你!哼~那还不是你们骗我!也不知道是谁看上个姑娘还怂,都不敢去表白。最后被人追走了抱着我痛哭!”
“哦~那也不知道是谁,第一次看片,脸直接红到爆炸,还问我这怎么可能舒服!”
“……”
两人毕竟是真的穿一条裤子长大,对方的糗事知道不能再多。
这倒是便宜了在看戏的贺初夕,爆料了好一会儿,贺初夕为了憋笑脸都憋红了,见两人像斗鸡一样互相瞪着,没在继续说。
想继续吃瓜的贺初夕忍不住提醒道:“继续啊!”
郁焓朝这才想起了身旁还坐了个贺初夕,想到刚才被爆料之事,顿时涨红了脸。
“夕夕,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才不是这样的呢!”
虽然是在解释,但郁焓朝明显有些底气不足,说完还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贺初夕。
只是一眼,贺初夕却觉得有着做错事的威风看自己的感觉。
习惯性地摸了摸毛茸茸的脑袋,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