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书瑶摇头,“还没有定呢!反正是有这个想法。”
虞莲玉和陈侧妃的小心脏终于稍稍放松了一下,估计内心想着怎么讨好欧阳锋,以夺取王妃的位子呢!
要是按虞书瑶的说,王妃的位子根本不用抢,像她,王妃的位子慕名而来,你说稀奇不?
“好像有人传出谁先生下男孩儿,谁就是王妃。”虞书瑶故作思考,“好像也挺对啊,历来皇室的长子,好像都是嫡出。”
陈侧妃和虞莲玉回想了欧阳家祖宗到现在,好像真的是,除了有一位为爱放弃皇室身份的。
虞莲玉和陈侧妃之间的距离好似在下一阵狂风骤雨。
大风呼啸,雷电肆虐,河水涌动。
她们好似在高手过招,而虞书瑶就是坐收渔翁之利黄雀,喝着小酒,看戏。
这样宴会结束之后,闲幽王府可是有的闹喽!
祝欧阳锋好运吧。
宴会散场,但好戏没有结束。
虞书瑶还是独爱一家首饰铺子,逛了一圈还是忍不住去了。
“老板,你家的鹰师傅不错啊,我还想让他多给我做几个收拾。”
“这位夫人,实在不对劲,鹰师傅不在!”
夜鹰居然不在?
一般情况下,夜鹰除非有很严重的事儿才会亲自处理,这会她不在,难不成哪里出问题了。
“那就不用了,记得鹰师傅回来的时候知会我一声。”
“好嘞,夫人,您是我们鹰师傅的贵客,到时候自然邀请夫人。”
回府的路上虞书瑶想了半天,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翠珠,宁彩去哪里了?”
对啊,自从回来就没有见过宁彩,她简直笨死了,怎么才发现。
“王妃,您要是不说我们还真的不记得有宁彩这个人了。”
人不见不这么久,又能让所有人毫不察觉,这个人不简单那。
“那四个丫头回来了没有。”
“回王妃,回来了三个!”
三个?看来还是挺有用的。
少了一个叫春莲的人。
回王府的时候,三个人还是满身泥泞,好似身边有鬼一样。
欧阳嘉树正巧在这时候回来,看到的是虞书瑶正在教训这些女人,拿着戒尺忽上忽下,感觉好威风的样子。
“王妃,这就是你统治的家?”
虞书瑶第一感觉就是欧阳嘉树脑子是不是抽风了,敢这么对她说话。
欧阳嘉树还在滔滔不绝,“今日听闻你与你大姐和你五妹聊规矩?你觉得你配吗?”
欧阳嘉树脑残吗?怎么能说出大言不惭的话,是谁当初还说愿意为她妃子的,现在转眼翻脸不认人。
还配吗?虞书瑶的回答当然是:“配啊!”
欧阳嘉树闻言无可奈何,王妃确实太厉害了,他招架不住,但是必须接招。
忽然,虞书瑶下跪,将戒尺高高举起,“臣妾忽然明白了,可能是臣妾的不是,规矩确实挺重要的,臣妾知错了。”
欧阳嘉树要疯了,这是来那一出,他根本不在乎规矩好吗?
但是进步多了,不管是因为什么,那人看到虞书瑶对他的样子就足够了。
树梢上的树枝微微抖动。
“你们下去吧,没有本王的吩咐,不许离开自己的房间。”
三位姑娘们内心一阵哀嚎,命确实挺苦的。
见人走干净后,欧阳嘉树严肃的嘴脸换成了小奶狗。
“王妃,本王知道错了。”
虞书瑶根本不在意这些,主要是到底发生了什么!
欧阳嘉树沉重说道,“皇上最近抓了不少前朝余孽,在牢房里。”
欧阳欧元!
既然如此,那宁彩会不会在里面,而且夜鹰......
“我看过,你身边额宁彩是,还是在前朝内部有头有脸的。”
虞书瑶当然知道,她是前朝公主,她身边有两个得力属下,一个夜鹰,一个灵川,分别在嘉敏国和凌顺国部署。夜鹰的坐下的得力属下就是宁彩。
这地位,都可以算得上头部了。
要是夜鹰被找到那么后果不堪设想,最起码,她自己就损失不少。
宁可在王府中照顾虞书瑶的起居,根本不会被发现,而且自从她来还没有做过前朝的事儿,到底怎么发现的。
那个女人?
赴宴的时候带出去四个女人,回来了三个,那一个。
“王爷,借阿飞一用。”
“阿飞,王府叫你。”
一声令下,阿飞就出现在面前,单膝跪地。
虞书瑶在阿飞身边窃窃私语,欧阳嘉树都听不到,不由得好笑。
“王妃这。”
“去办吧。”
虞书瑶曾经调查过佩华,这个佩华就是皇后赏来的无名女子之一。
她有个心上人,年少身死,被埋在吴家坡。
虞书瑶在想,她会不会去了呢?
没过多久,阿飞挖出了佩华的心上人和佩华本人。
可以说是狼狈的被丢在王府中。
“佩华,你有什么要说的嘛?”
佩华的嘴倒是挺硬,不管怎么问都不说。
忽然,阿飞一阵眩晕,扑通一声,晕倒在地。
虞书瑶没有理会阿飞,倒不是对阿飞无情,而是对佩华的佩服。
“你还挺有点本事的,玉石伞骨粉下的不错。”
佩华的小心脏重重颤动了一下,她不明白王妃是怎,额知道玉石伞骨粉的。
虞书瑶的眼神犀利,好似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她在佩华身边转了一圈,挺好的姑娘,从整体上看还是挺好的姑娘,为什么会干这种事儿!
玉石伞骨粉是前朝的毒药,虞书瑶当然知道,只不过这种药前朝只有一家有,便是舒家。
“还不把解药交出来。”
佩华扬起下巴,傲娇得很。
“所有人退下。”
欧阳嘉树孩子啊,虞书瑶眯着小眼睛,好似有很多疑惑。
欧阳嘉树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