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之前因为她没有意识父母带她看了很多风水大师。
一次偶遇一个老爷爷,他看了看幼年的她,摇了摇头:
“次女命中坎坷,如今七岁口不能言,你们带她搬离现在的住处,并且永远不要回来。”
大概就是因为这句话吧!父母带她离开了原本的住处,并且从来没跟她提过以前住的地方。
其实父母是很相爱的,如果不相爱,在那个年代并且母亲只生了一个傻女儿,父亲完全是会再要一个的。
但是在母亲的坚持下,还是带着她到处看病。
之后的生活慢慢富裕起来,她以为他们一家三口会一直幸福下去。
这仅仅是她以为,直到二十岁那年,父亲拿着母亲的病历单,跪在她的面前。
“晚晚,父亲错了,一时糊涂炒股,现在倾家荡产没有钱给你母亲看病”
看着父亲泪流满面,她自然是心疼的,谁能保证自己不走错路呢?
当时的她真的幼稚地以为父亲只是炒股倾家荡产那么简单。
反正都是挣的,没了就没了,好歹命还在,只要他们现在赚钱给母亲看病一切都有希望。
后来父亲又告诉她母亲的病拖不得,而且手术费用要几百万。
听到几百万,她才慌了神,毕竟没有倾家荡产之前家底也不过堪堪达到六七百万。
现在一次性要这么多怎么可能……
她的好父亲吞吞吐吐说道:
“晚晚,有个人他见了你的照片,只要你跟他结婚,他愿意出这个钱……”
当时焦急的她哪里会想那么多?只要能救回母亲她什么都愿意。
等她与中年季宴礼领证之后,才见到她的母亲……
那时候的母亲躺在病床上,瘦弱得已经不成人样,她吊着最后一口气就是为了见她。
她那时才知道,家底那时被他炒股炒完了,而是他在外面的女人将她们名下的财产全部发卖。
那个女人跟他有个儿子,十五岁,多讽刺,那时候她才二十。
后来将她嫁出去那笔钱也没有给她母亲看病,而是一并带走他们一家三口出了国外。
母亲错过最佳治疗期含恨而终,一切的变故都太突然。
事后她浑浑噩噩度过大学,开始纸醉金迷的生活,季宴礼从来没有碰过她,只保证她活着就行。
她也闹过离婚,但是他根本不同意,至今她都不明白他娶她的原因。
但是有一说一,他这个人真的很绅士,如果他再年轻个十岁,肯定会追他。
老天就真的带她来到了他情窦初开的年纪。
嘿,她怎么想了这么多?不是在跟陆从鸣聊高考的事吗?
回过神的陆桑晚,才发现陆从鸣已经甩她一大截的路程了。
这人真是不听劝,倒也实属正常,看着就知道这两兄妹关系并不好。
但是她也能看出来,她这个便宜哥哥还是比较关心她这个妹妹的,可能之前两兄妹都比较倔吧!
既然来到这一世,她就好好地生活吧!可能是她老妈在天有灵不想她白白虚度光阴。
“哥!”陆桑晚加快了脚步,追了上去,死乞白赖地说道:
“你就告诉我嘛!”
陆从鸣可以确定,妹妹脑子确实进水了,不然怎么会找他撒娇呢?
但是不得不说这样的妹妹更加有活力,也更加的……可爱。
被缠着觉得有些烦的陆从鸣只得答应妹妹的请求:“好好好”
虽然他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知道这些,但是难得妹妹撒娇,还能怎么办?宠着呗。
陆父跟在两个孩子身后,难得见到他们这么和谐地相处,满心欣慰。
得到确定回复的陆桑晚,心中叹了口气,这点的撒娇力气感觉身体被掏空。
“你得好好学习,不然哥哥高考完你就没学上了!”
“?你高考完我就要辍学供你读书吗?”
陆桑晚有些不明白,但是她电视剧没少看,这个年代基本都是女孩子辍学打工的多。
陆从鸣白了她一眼,这脑子是被水冲走了吧?
“你那成绩,再不努力技校你都上不了”
“……”好吧!
陆桑晚承认她想多了,只是没想到原主成绩会这么差吗?看来她的恶补才行。
“季宴……”礼
她刚想问问季宴礼的成绩,但是又觉得直呼名字不太好,挠了挠头:“宴礼哥哥的成绩怎么样?”
“年级第一啊!”陆从鸣继续向前走,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但是说起季宴礼,那家伙真的是个怪物,天才中的天才。
陆桑晚听到后觉得很正常,毕竟他后来是那样的优秀,那自己可得抓紧学习了。
天才应该都不喜欢与自己差距太多的人吧?
距离开学还有几天,陆桑晚决定这几天找肖凡打听清楚,到时候让人发现异样可就不好了。
几人聊着已经到家了,陆奶奶跟他们不住一起,三人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陆家父子连忙烧起柴火饭,陆桑晚忙了一下午,这时候有心帮忙也没有力气。
陆家父子对此毫无怨言,毕竟陆桑晚忙了一下午也没喊一句,这已经超出他们的预料了。
哪里还会想着她还能帮忙做饭?
“桑桑,水烧好了,你先去洗澡吧!”
陆从鸣提着个水桶,显然是帮陆桑晚提的。
他家比较艰苦,洗澡间不过是个搭起来的棚子,前几天都是陆父帮忙提的水。
“来了”
陆桑晚在衣柜里找着换洗的衣物,突然脸旁边出现一个小瓶子,是陆从鸣从她身后递给她的。
陆桑晚接过,看着样式像是什么水?有些不解的看向陆从鸣。
陆从鸣别扭的挠挠头,看着她胳膊上的红点:“在李婶家借的花露水,洗完澡擦擦”
不等她提问,他提着热水已经出去了,陆桑晚觉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