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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根本没什么吓人的嘛,那些评价果然是唬人的。”

    大叔沿着大道一直走,除了时不时听到的哀鸣声和一些血迹,并没有看到什么吓人的玩意。

    “这偌大的场景愣是一个员工都没看到,还说什么全霞山市最有体验感的恐怖屋,我看都是水军吧,就这水平还能上电视呢。”

    大叔想起来自己在电视频道,曾今看到过关于这个鬼屋的相关采访,当时采访的主角是一对年轻夫妇。

    因为鬼屋的场景足够还原以前的陋习和旧俗,很有中式恐怖的味道。

    被电视台点名表扬,那轰动的上了新闻,如今看来不过是作秀罢了。

    林峰憋着一口气,跑到了岔路口,果然看到了一串深深的脚印。

    按照脚印的大小来看,属于一个成年男子,看来就是跟他们一起进来的那位大叔了。

    林峰不假思索地追了上去,开玩笑,他一个人是不可能通过的,更何况他的队友都阵亡了,现在只能抱团取暖了。

    林峰年轻人的体力终归是在大叔之上的,他很快就看到了那大叔的身影,然后他一股脑儿的冲到对方身旁,给大叔吓了一大跳。

    “嘿,叔,我们商量个事呗,咱两一起走吧,我的队友他们都昏过去了,只有你了。”

    “你这小子,吓老子一大跳,别一惊一乍的。”

    大叔闻言往地上忒了一口,抬眼看向自己身旁这舔着笑脸的学生。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货也在拒绝他的三人里面吧,现在知道回来来找他了。

    他又不是圣母,干嘛要答应,不过看到这样一个先前还对他有怨言的学生有求于他,他的心里还是很受用的。

    大叔还是不假思索的摇了摇头,他要一个人通关。

    “不行!你刚才是怎么拒绝我的?现在又倒回来求我。”

    他要向那些人证明这个鬼屋不过是噱头罢了,他可不想这个学生来坏他好事。

    林峰一看大叔拒绝了他,脸都快绿了,他可不敢一个人在这个鬼屋乱晃了,刚才的一切把他吓破胆了。

    林峰连忙好言相劝道,一边说,一边脸上那惊恐的神色里染上了一丝对大叔的佩服。

    “叔,你看我们的目的其实是一致的,我又不会阻碍你是吧,我们来这里只是想证明自己并不害怕,所以打算快速通关。”

    “这和您打算证明这个鬼屋不恐怖并不冲突,更何况叔你这么说肯定是有根据的,您说,我都听您的。”

    这番话让大叔很受用,也没再拒绝,两人就这样并肩行走,大叔这个时候开始向林峰打探起刚才的事情来。

    “我搁大老远就听到你们在尖叫,怎么回事?你的两个同伴这么胆小,真跟你说的一样晕倒了?你详细跟我说说。”

    “我,我,我们昨天来过这个场景一次,根据分析我们认为那祭祀的棺材可能是出口,所以就先去了那里。”

    “然后呢?”

    “你听我说嘛,就在祠堂的门口,我们嗅到了血腥味,抬头看去却发现石狮子上写着一行血字。”

    大叔听到这里,更是不屑的扁扁嘴,这些不过都是鬼屋员工弄出来唬人的把戏。

    林峰的声线有些颤抖,夹杂着惊恐,脸上的表情在惊恐,害怕以及不安之间变化。

    “我们走到那里,却发现原本空荡荡的棺材前面多了两个童男童女纸人,我们没有在意,在确认这两个纸人身上没有机关后,我们就打算开棺。”

    大叔被林峰的声音搞的心里毛毛的,他听着这个描述在脑海里回想了一下场景,也是佩服这些学生作死的勇气。

    “开棺后,棺材里面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鬼屋员工而是一个漂亮的凤冠,那凤冠就像有魔力一样,我们的目光全部胶着在上面。”

    “再然后就是棺材流出血水,凤冠凭空飞起,一个诡异的女鬼出现,我们中的眼镜男被纸人摸了肩膀。”

    “我们身后更是响起了孩童稚嫩的笑声,我们回过头来,却发现纸人的眼神不对劲。”

    “那纸人分明在怪笑,小孩的声音显得那么大的诡异,眼镜男更是被步步逼近的女鬼吓晕了。”

    “另外一个也是被女鬼以及纸人吓晕了,我机智地从另一边强行撞开门逃了出来,这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了。”

    大叔不知道怎么评价这些学生的经历都,他强行止住了话头,试图转移话题。

    “你们也太胆小了,不过看来那棺材应该不是出口,那真正的出口应该在这条路上了,我们好好找找吧。”

    两人亦步亦趋的走着,脚底下也变成了青色的大理石板,模模糊糊地能瞥见一座桥的影子,他们正打算过去看个仔细。

    前方却有一个红影闪过,大叔定睛一看,是一把红色的油纸伞,那油纸伞就孤零零地躺在桥的正中间。

    林峰看到这一幕,他的上下牙开始打哆嗦起来,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大叔,雨天,淹死的负心汉,雨伞,红衣女,这一切都和介绍的那一幕对上了。”

    大叔没有回话,这学生看着挺高大魁梧的,连这个都害怕,说不定只是鬼屋的机关罢了。

    大叔走上前,想要拿起那把伞,那伞却纹丝不动,好像有千斤重似的,紧接着一股忧伤哀怨的女子声音响起。

    她哼着江南水乡常见的小调,哀婉又动人,那油纸伞在这个时候就像被一阵风吹动似的。

    缓缓的落在那女子手中,女子的脸被伞遮着,看着不真切,那窈窕的身段,却让人移不开眼睛。

    女子站在桥中央,歌声在此刻戛然而止,她将伞移开,露出绝美的下颌线。

    她那血红色的长指甲,一下又一下地刮着伞柄,伴随着这阵刺耳的声音。

    那桥底下一个黑色的东西浮出水面,若隐若现,硕大肥肿,林峰壮着胆子凑近一看,差点没把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