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
李广:“……”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严明朗竟然是一个狗腿子,光明正大拍李广的马屁!
这和平日里那个高冷清冷,刚正不阿的严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连李广都很懵逼。
他还是第一次听见严明朗拍马屁!
以往,这个老东西仗着自己是老臣,一天到晚,对着自己趾高气扬,不罢休!
将自己气个半死!
若不是皇后经常劝他,说不定严明朗架在脖子上的这颗项上人头早就离家了!
“严相,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
丁元英一脸疑惑地看向严明朗,一脸担忧。
“别乱动,我清醒得很!”
严明朗一脸嫌弃的佛了佛自己的衣袖。
丁元英额头山闪过一条黑线。
这个老家伙!
什么时候都忘不了他那该死的洁癖!
洁癖害死人!
不过,他这是怎么了?
关于原因,丁元英永远不会知道。
虽然,平日里,他和严明朗关系不错。
但为了打击世家大族,严明朗也只能不顾兄弟情义。
见李广迟迟不松口,张柏林再次摸了摸花白的胡子,一脸担忧,“陛下,拖不得啊,这种大事怎么能一拖再拖,望陛下早日定夺。”
“望陛下早日定夺。”
“望陛下早日定夺!”
另两位也附和。
李广随手拿起一本书,脸上写着不耐烦。
“行了,没事的话,出去吧,除了蝗灾,最近还有什么要上奏的?”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开口说话。
李广摆摆手,“行了,退下。”
他眼角的余光扫到严明朗,轻声道:“严相留下!”
……
一刻钟后。
勤政殿,只剩下李广和严明朗两人。
李广灼热的视线再次落在严明朗身上,越来越沉。
严明朗深吸一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跪在地上。
“陛下,微臣没有拦住众位大臣,微臣知罪!”
“你知罪?”李广嘴角挂起一抹冷笑,看向严明朗的眼神中,带着一股炽热:“在朕看来,这是你所见的。”
“这么多年,哪件事,你能不和朕作对?”
严明朗:“……”
“陛下,此言差矣,这么多年,臣殚精竭虑……”
话音未落,就被李广打断。
“行了,朕知道。”
今日之事,若是严明朗想懒,怎么会拦不住,这个老匹夫就是想让他接受群臣的唾骂。
若不是念着他的年岁已大,跟着自己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早就被砍了头。
皇后常和他说的一句话就是:以严相为镜,定能安邦定国。
这么多年来,只要是严相反对的,没有一个能成的。
所以,他也一直重用严明朗。
“陛下,您走的这段时间,微臣在京都城投资创建了几个酒铺和白纸店铺。”
“在短短七天的时间,这几家店铺的生意暴涨,利润是普通店铺的好几本。”
“尤其是白纸,还没开店,都被预定光,根本抢不上。”
“另外,烈酒的销路也很广,京都城中,所有的达官贵人均预定此酒,目前已经成交一万两银子。”
由于他开的店铺没有足量的货源,所以利润直接少了一半。
当严明朗提起白纸的时候,李广脑海中灵光一现。
上次去潮州的时候,程铮似乎见过烈酒的老板。
后期也派人盯着,不知道这次,有没有收货。
“烈酒经销的时候,接洽的老板是谁?”
“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长得白白净净的,像是个读书人。”
严明朗很好奇。
陛下什么时候对一个小老板感兴趣了?
李广微微皱眉。
和张贺不是同一个人!
他是不是多虑了?!
明天还是等程铮的汇报吧!
“最近这几次的接洽,你都在现场吗?”
“微臣不在,但微臣派手下的人日夜盯着,不会差错的,陛下放心。”
“店铺中,有没有一个中年男子,名张贺?”
“没有!”
两人的对话有一搭没一搭,像是聊家常一样。
但引起了严明朗的注意。
这个张贺是什么人?
陛下竟然清清楚楚地知道他的名字?!
朝中这么多大臣,走在路上,陛下都不一定认识谁是谁?
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店铺老板?
“这个……微臣没有查探过,随后,末将救命人去打听。”
“好!”
李广点点头,继续问道:“京都城中,除了这两样东西,冲击了经济体,还有没有别的也起作用?”
严明朗摇摇头,一脸遗憾。
“陛下,前段时间,吐蕃的绿葡萄盛行了一段时间,味道很好,口感不错,价格也很高,但没过几天,就销声匿迹了。”
“我对这个印象最清晰的就是他们制作的葡萄酒,酸甜可口,醇香绵长,还有淡淡的香味,有时候,拿出来的时候,还是冰镇的……”
“但在最近,也销声匿迹了!”
李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
这是被京都城的生意圈抵制了吧!
最近做生意,他也得出经验。
若在普通百姓没有后台,在京都城根本没法立足!
若是谁侵犯了京都生意圈的利益,就会遭到所有京都生意圈的抵制。
“继续说!”
李广眉头一皱,翻开一旁的书籍,开始看起来。
“陛下,微臣觉得,还是得继续发现中小等有潜力的小生意人,拉到京都城做生意,这是打破世家贵族垄断的最好办法!”
“不过,到目前为止,微臣也没有发现任何有潜力的好项目。”
严明朗的脸上一片纠结,眉头都皱在一起。
陛下派给他的事情,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