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义瞬间愣住了。
这个老银币不说他的童子功是天下一等一的功法嘛。
怎么突然想要我的功法?
赵无常看许三义又不说话,冷嗯了一声。
许三义立马回过神来,露出一脸为难。
“赵公公,蒋云没有给我完整的功法。”
“他目前只给了我前三重的功法。”
“等我什么突破了第三重,他再给我后面的功法。”
赵无常没有说话,而是死死盯着许三义的眼睛。
他不信蒋云敢这么干。
许三义眼神没有躲闪。
但还是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赵无常盯了好一会,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你把前三重的功夫交给杂家。”
赵无常早有准备,他走到一旁的书架子上,拿下一本书。
又翻开书,从里面拿出两张纸。
“赵公公,这就是蒋云给我的功法。”
这上面的功法,九句真,一句假。
谁练谁走火入魔。
给了赵无常,他也不在意。
相反。
他巴不得赵无常修炼。
赵无常武功太高,他要是走火入魔,等于萧元觉失去一臂。
赵无常扫了一眼,随即塞进了长袖中。
“小子,你练过之后,身体有没有什么异常?”
“……”
许三义心头一紧。
难道这个老银币又怀疑小爷了?
小爷最近也没做什么啊?
“赵公公,我的身体没什么异常。”
赵无常点了点头。
忽然。
他手中的拂尘一甩,卷起许三义的右手。
许三义一惊,还没等他回过神来。
他的右手食指就一疼,鲜血登时流了出来。
赵无常这才松开他的手。
“赵公公,你这是?”
许三义都懵逼了。
赵无常认真看了一眼许三义手上的鲜血,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没什么,杂家就是想试探一下你的武功。”
许三义原本也以为赵无常想试探他的武功。
刚才。
他发现赵无常盯着他的破手指看,又感觉不是那么回事。
他想不明白,赵无常到底想干什么。
赵无常得到了功法,没有多待,就离开了。
许三义看着赵无常的背影,眼中满是凝重。
今天他撞破萧仙韵沐浴,这老银币竟然没找他麻烦。
“看来这老银币有更重要的事去办。”
“不然,以他的个性,他不可能放过小爷!”
“就是不知道这老银币忙什么事去了?”
……
夜晚。
杏花坊。
蒋云和夏元基正在制冰作坊内一起喝酒。
就在今天。
一个扬州的商贾也来夏记商铺买冰块,还一次性买了五万两。
这让夏记商铺赚的银子一举突破了三十万两。
蒋云高兴,也不在意伤势未愈,非要跟夏元基喝酒庆祝一下。
二人一连喝了十七八杯。
夏元基放下酒杯,劝道:
“蒋云将军,你有伤在身,还是少喝一点吧?”
“啪!”
蒋云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番,哈哈笑道:
“夏兄弟放心,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就是再喝一百杯,我都没事。”
“来,我们再喝!”
说着,蒋云就抓起酒壶要给夏元基倒酒。
夏元基身手挡住了酒壶。
“蒋云将军,喝酒不急于一时。”
“等你的伤好了,我一定陪你痛饮三百杯!”
蒋云听他那么一说,放下了酒壶。
“好,就听夏兄弟的。”
“夏兄弟,听说宋辛和王承望二人去找过你的麻烦?”
“多亏了鲁国公及时赶到,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啪!”
蒋云重重拍了一下桌子,盘子里的菜跳了些许出来。
“王承望这个纨绔真是记吃不记打!”
“上次饶了他一回,他还敢拉着宋辛那个纨绔一起来巧取豪夺!”
“要是他再落到我手上,我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
上次。
他差点命丧洛青衣之手,这个仇他一直记得。
他打不过洛青衣,收拾王承望绰绰有余。
夏元基苦笑了一声。
“蒋云将军,何必为了这等小人动怒。”
“等皇上扳倒宋祁,铲除这些人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蒋云点了点头。
“夏兄弟,我心中有数,只是气不过罢了。”
宋祁跟他们斗就罢了,这些小辈也想骑在他们头上。
真是岂有此理!
夏元基微微摇头。
世事如此,气不过又能怎么办?
就在这时。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打斗声和惨叫声。
“铛铛铛……”
“啊——”
“快来人,有人闯进来了!”
蒋云和夏元基脸色一变,同时向门外冲去。
二人来到前院。
就看到三个黑衣人正在跟护卫打斗。
此时。
已经有八个护卫躺在地上,而且都是咽喉中剑。
“岂有此理,还敢来!”
除了宋辛和王承望,蒋云想不到还有谁会派人来。
他怒火中烧,就要上去对付那三个黑衣人。
夏元基一把拉住他。
“蒋云将军,这些护卫足够应付。”
“你就不必上去了。”
蒋云有伤在身,他可不敢让他上去。
蒋云看了夏元基一眼,随即放弃了上去的想法。
没过一会。
又有八九个护卫倒在了地上。
夏元基就算不会武功,也看出了护卫们不是这三个黑衣人的对手。
“蒋云将军,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蒋云脸色阴沉得都快滴出水了。
“来人!”
话音刚落。
从两旁的房间里,冲出来三十个戴着铁面具的人。
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个小弩机,齐齐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