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为何有人会从内部冲击护宗大阵?”
古剑川紧紧皱眉,顿时陷入沉思。
不明真相的几峰长老心中顿时一紧,警惕地看向幽冥深渊之上的封印。
大长老杨步忠格外紧张,心道:
‘若是封印被破坏,即便收获宗主之位,又有什么意义!’
于是,大长老杨步忠急忙问道:
“宗主,是否封印出了什么问题!”
“嗯?”
古剑川听到有人呼唤自己,抬头看去,却发现众人正紧张地望向自己。
意识到产生了误会,古剑川连忙摆了摆手,尴尬笑道:
“误会了!本宗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并非封印出了问题。”
众人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南宫芷晴更是嗔怒地白了古剑川一眼。
“既然是一个误会,那我等这便返回宗门!”
杨步忠几人对着古剑川恭敬一礼,旋即化作一道长虹向远处遁去。
“怎么了?是宗门出了什么问题了吗?”
南宫芷晴并未就此离去,而是踏着一柄翠绿竹剑缓缓靠近古剑川。
古剑川并未回复,而是取出了控制护宗大阵的符印,将画面展现出来。
“这...”
看到画面上南宫辉云狼狈的模样,南宫芷晴瞬间无法直视,偏过头去想要将刚才的画面完全忘却。
古剑川更是脸色阴沉,一时不知该如何去吐槽自己这位宝贝徒弟的怪异行为。
“算了,赶紧回宗门看看吧!否则,不知辉云会闹出什么乱子!”
“宗主师兄,难道你没有察觉到不对吗?为何云儿竟连御剑飞行做不好,却可以参悟剑意?”
古剑川神色严肃的看向清玄宗的方向,沉声道:
“师妹,本宗已经多次推演,确定辉云并非被人夺舍!”
“师妹可以询问敬城师弟,辉云此前究竟经历了什么?!”
南宫芷晴同样神情严肃的点了点头,二人便化作一道长虹,向着清玄宗的方向而去。
第二天。
一觉醒来,南宫辉云发现自己正躺在床榻上,而清沐剑则是树立在床边。
‘咦?我怎么睡着了?难道昨晚的经历都是一场梦?’
南宫辉云一脸的莫名其妙,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疼痛自头顶传来。
“哎哟!疼死我了!”
吃痛之下,南宫辉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明显可以感觉到有一块凸起。
“怎么肿了?难道昨晚不是做梦?”
突然一个激灵,南宫辉云“噌”的一下坐了起来,这才反应过来一切并非梦境,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还未等南宫辉云细细回忆,两道声音自外面传来。
“宫浩杰!”
“拓跋东方!”
“拜见云少!”
南宫辉云眉头一皱,喃喃自语道:
“这俩货怎么来了?”
带着满心的疑惑,南宫辉云冲着外面喊道:
“进来吧!”
话音刚落,宫浩杰与拓跋东方便推门而入,一脸谄媚的笑容,令南宫辉云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说吧,你二人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情?”
宫浩杰与拓跋东方对视一眼,面面相觑,旋即看向南宫辉云齐声道:
“云少,不是您令我等今日前来拜访的吗?”
“啥?我让你们来的?我...”
南宫辉云本打算矢口否认,却突然记起了那日入宗考核之时,自己离开前曾嘱托二人关注萧焰一事。
“哦!对,想起来了,是我让你们来的!哎哟...”
情急之下一拍脑门,南宫辉云竟再度感受到一阵吃痛。
“SHIT!忘了头上有包了!”
看着南宫辉云自言自语的一番骚操作,宫浩杰与拓跋东方已是彻底懵逼。
“东方,云少明显是变了一个人,竟然说出了我等不懂的奇特语言!”
宫浩杰向拓跋东方传音道。
而拓跋东方则是露出了一副得意神色,似乎相比而言,他更加的了解南宫辉云。
于是轻蔑的看了宫浩杰一眼,传音道:
“什么奇特的语言,云少分明是在诵念法诀!”
“法诀?怎么可能?”
宫浩杰瞪大双眼,明显不相信拓跋东方的解释。
而拓跋东方则是白了宫浩杰一眼,淡定回道:
“云少何等人物,掌握你我未曾接触过的高深法决,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噢!原来如此,不愧是云少啊!”
宫浩杰这个武痴,显然是被拓跋东方彻底忽悠瘸了,此刻一脸崇拜的看向南宫辉云。
“喂!你俩在背着我,悄悄说什么呢!”
二人的传音内容,以南宫辉云的境界,还无法获悉。
但,南宫辉云可以看得出来,二人在自己面前使用传音进行交流。
尤其是当他发现宫浩杰正一脸崇拜的看向自己,顿时有些莫名其妙。
‘这俩货在说什么呢?为何宫浩杰这货看我的眼神如此的猥琐?’
面对南宫辉云的询问,宫浩杰正打算向其求教所谓高深的法决,却被拓跋东方抢先一步开口道:
“云少,由师弟向您禀报一下萧焰的情况!”
“嗯,说来听听!”
拓跋东方恭敬一礼,同时传音宫浩杰道:
“你这个榆木脑袋,不懂轻重缓急!”
宫浩杰当即一脸歉意的看向拓跋东方,传音回道:
“哦对对对!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于是,拓跋东方开始绘声绘色的讲述那日入宗考核之后的事情。
那日,南宫辉云离开以后,所有人的注意力皆放在了萧焰的身上。
尤其是大长老杨步忠,双眼之中充满了期待,认为自己又发现了一个好苗子。
若真是如此,鉴于自己方才出手相助,萧焰已是承了自己的人情。
一旦天选神石检测出,萧焰乃是根骨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