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快跟本少讲讲你俩历练的经过!”
南宫辉云显然有些兴奋,毕竟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来,还从未外出历练过。
况且,原主作为有名的富二代,同样没有过历练的经历,这也是南宫辉云检索记忆得到的结论。
看着南宫辉云期待的眼神,二人皆是面面相觑,最后竟鼻子一酸,抱头痛哭起来。
“云少,我俩太惨了,太惨了!呜呜呜~”
“是啊,云少,您是不知道我们究竟经历了什么苦难啊!哇啊啊啊~”
南宫辉云一脸懵逼,二人的哭喊声一声高过一声,如同鬼哭狼嚎一般。
哭到后面,二人竟拥抱在了一起,似乎是在比谁更委屈,又似乎是在安慰对方。
从二人的面相以及表现来看,的确像是曾经受过什么极大的委屈,南宫辉云不禁咋舌暗道:
‘这是经历了什么啊!怎么能委屈成这个样子!’
虽然有些触动,但南宫辉云依旧忍不住想笑出声来。
尽管他可以完全不在乎二人的看法,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毕竟也算是自己的小跟班,不好直接嘲讽。
于是,南宫辉云就默默地坐在一旁,等着二人哭完。
同时不打算浪费时间,默默感悟着境界提升以后的变化。
过了一会儿,二人终于从嚎啕大哭逐渐转变成嘤嘤啜泣,南宫辉云这才开口问道:
“说说看,你们俩究竟经历了什么,竟然会委屈成这个样子?”
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尽管依旧很委屈,却好似看到了希望一般。
最终,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由拓跋东方作为代表向南宫辉云讲解事情的经过。
只不过在南宫辉云看来,二人对视的眼神似乎快要拉出丝来,不由的打了个寒颤,暗道:
‘这俩人不会是搞基吧!’
二人自然不清楚南宫辉云心中所想,因此也并未在意南宫辉云的眼神。
“云少,事情是这样的,在这十天的历练中,我二人顺利的完成了历练任务!”
“可就在返回宗门的途中,遭遇到了烈阳宗的弟子,于是...”
........................
两天前。
“拓跋,还有多远?”
宫浩杰明显有些兴奋,似乎这一次取得了非常不错的成果。
“还有三十里,就抵达宗门地界了!”
拓跋东方并未抬眼看向宫浩杰,回答问题的时候也只是低着头,似乎不太愿意搭理这家伙。
宫浩杰顿时有些失望,手里的烤鸡也瞬间不香了,喃喃道:
“还有这么远啊!我还以为距离宗门不到三十里呢!”
“呵~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一次历练而已,难道你还想在云少面前邀功不成?”
拓跋东方十分鄙视的冷笑一声,旋即自顾自的啃着手中烤鸡。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等宫浩杰接话,拓跋东方接着道:
“对了,你还真是够简答的,你觉得云少会对你的历练感兴趣吗?”
说罢,拓跋东方起身来到一边,将事先串好的鱼拿到篝火旁炙烤。
宫浩杰眼看着拓跋东方这个态度,不仅大好心情荡然无存,甚至隐隐有些怒意。
“拓跋,你什么意思,你是在骂我是个白痴吗?”
“呵~我可没有这么说!”
拓跋东方没好气的白了宫浩杰一眼,顺势躺了下去,暂时不想理会这货。
‘不就是提升了一个小境界嘛,瞧给你嘚瑟的!’
拓跋东方背过身去,暂时不想理会宫浩杰,准备小憩一会儿。
身后是炽烈燃烧的篝火,肥美的鱼儿在火焰的炙烤下滋滋冒油。
很显然,这些烤鱼是拓跋东方为宫浩杰准备的,否则也不会放任烤鱼不管而自顾自的睡觉。
“什么嘛,就知道怼我,好像一天不怼就很难受一样!”
虽然宫浩杰脾气很冲,一言不合就会跟别人干一架。
但看到拓跋东方是这样一个态度,瞬间也是没了脾气,只得气鼓鼓的啃着烤鱼。
“哟呵,这不是清玄宗的弟子吗?”
突然,一道包含着满满嘲讽意味的声音响起。
宫浩杰第一时间抄起长刀,转身警惕的看向前方。
与此同时,拓跋东方同样一跃而起,手中紧紧握住长剑,时刻戒备着。
“不错不错,这反应是当真不错!”
声音再度响起,依旧是嘲讽拉满。
伴随着声音一同出现的是五道人影,他们年纪不大,着装统一,胸前绣着“烈阳”二字。
‘竟是烈阳宗的弟子?!’
眼前的一幕的确超出了二人的预料,此处已经接近清玄宗的地盘,按理说不会有烈阳宗弟子出现才对。
“你们是烈阳宗的弟子?为何会出现在我们清玄宗的地界!”
宫浩杰再度发挥了莽撞的性格,还不等拓跋东方开口询问,上来便是质问对面之人。
“呵呵呵~清玄宗的地界?还有着三十里的距离吧!”
宫浩杰一时语塞,顿时气的脸红脖子粗,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诚然,此处虽距离清玄宗较近,但依旧算不上清玄宗的地盘,烈阳宗弟子没有说错。
只不过寻常时候,他们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这一次明显是一个例外。
拓跋东方眼见着宫浩杰吃瘪,虽有些不爽其头脑简单,但毕竟同出一门,此刻面对外人必须一致向外!
“没错,的确还不到清玄宗的地盘,不过我倒是佩服你们,敢出现在这里,不怕躺着回去吗?”
清玄宗虽是三大宗门之首,但烈阳宗也只是稍逊一筹,并不惧怕清玄宗。
再者,两个宗门一向不对付,弟子相见也是分外眼红。
双方宗门默许弟子之间的打斗,但同时达成了默契,便是不得出现重伤或死亡。
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