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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杏已经没有跟我在一起了!”

    王忠权说话之间,脸上带着神秘的笑。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说:“不过,我也没有为难她们母子!”

    王忠权沉默了大概十秒钟左右的时间,又接着说:“你大概很想见她们吧,放心我会安排的!”

    “三子,天下玉对你没多大用,但对我的关乎成败荣辱,我相信你还会为我在拼一次的,对不对?”

    王忠权笑盈盈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有消息随时打给我,号码在这里!”

    王忠权在我的面前写下了一串数字。

    “晓军啊,你也是聪明人,好好帮帮三子!”

    王忠权笑了笑,走了出去。

    “三子,王忠权可不是什么好人!”

    孙晓军借助话筒,将文字变成了声音。

    我点点头。

    “银杏的那个儿子,真的是你和银杏的?”

    孙晓军继续问。

    “未必!”

    我回答。

    当时的情形有些复杂,只能说可能,但不绝对。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跟王忠权合作?”

    孙晓军问。

    我笑了笑,点燃了一支烟。

    肖楚丹权府的人几乎对古井实行了封锁。

    快到凌晨的时候没有看见人出来。

    肖楚丹就下令派人去搜。

    于是,肖楚丹的人也下了那口井。

    诡异的事情就发生了。

    之前下去的人没有出现。

    下去找人的人也消失了。

    第一波人,是两个人。

    肖楚丹等了两个小时,没有动静,派了第二波人下去。

    第二波人,增加了人数,变成了五个人。

    一个小时后,还是没有动静。

    肖楚丹急了,要派第三波人下去。

    选人的时候,一个个面如土色,好似下地狱一般。

    但是,没办法。

    他们是权府养着的人,吃权府的,用权府的,如今有事,一声命令下来,他们如果不上,权府第一个就饶不了他们。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权府第三波人,十个人,带了能够找到的,最先进的装备,下去了。

    肖楚丹都没有指望他们救人。

    就有一个目的:搞清楚里面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果是死了,是怎么死的?

    底下有毒气,被毒死的?

    还是说,有人躲在下面,杀了下去的人?

    这个目的不算难。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目的,这十个人也完全不了。

    或许,已经完成了:前面两批人怎么死的,他们已经知道了。

    只是,他们也没能上来!

    一下子死了三波人。

    十七条生命,那可都是权府的人。

    在权府面前,有的时候,人命如同草芥。

    有的时候,却又人命大过天。

    一下子死了十七个人,肖楚丹一个女人,哪里承受得了?

    一个女人,权力再大也终究是个女人。

    女人承受不了的这些事的时候,就想起了男人。

    一般会想起她最信任的男人。

    让我意外的是,肖楚丹的电话竟然直接打给了我。

    莫非,我成为她信任的男人?

    这个深藏不漏的女人,真叫人难以琢磨。

    我去了,站在古井口,小心翼翼地往下看。

    “真死了十七个人?”我问。

    肖楚丹点点头,突然像是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陈三绝,要不,你下去看看?我只能觉得,你下去也不会死?”

    肖楚丹说得轻描淡写。

    最毒妇人心,果然!

    呵呵……

    嘿嘿……

    哈哈……

    我笑了。

    可惜我不是权府的人,而且也没有什么事想要求权府帮我办。

    我他妈的,凭什么要为你去送死?

    就因为你长得漂亮?

    肖楚丹似乎也觉得自己刚刚讲的是一个笑话。

    “呵呵……”

    她自己苦笑了一下,然后恢复了柔情小女人的模样,可怜巴巴地问我:

    “陈三绝,现在该怎么办?”

    “死了人……不明不白的,我,我也不好交代……”

    肖楚丹在我的面前显示出她的无助来了。

    “办法也不是没有!”我说。

    肖楚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快说,快说!”

    “你安排下去的十七个人是不是都是男人?”我问。

    “是,是!”

    “那……你可以尝试一下,安排几个女人下去,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效果!”

    我说。

    站在肖楚丹身后的徐春梅立即哆嗦了一下,用一种怨毒的目光看着我。

    这个自作多情的女人,真的以为我要公报私仇,借刀杀人!

    哼!

    狗眼看人低!

    而这个时候,肖丽丽带着白鹿火急火燎地来了。

    见了肖楚丹,不称呼肖楚丹的职位,而是叫了一声“丹姐!”

    这种情况在权府是大忌,给人一家权府就是她们姐妹说了算的感觉!

    肖丽丽对此似乎完全不在乎。

    肖楚丹也似乎没有察觉到肖丽丽的不对劲。

    唉,女人,果然是“头发长,见识短!”

    “你在这里干什么?”

    肖丽丽依旧很嚣张,对了我就冲我吼。

    好像我欠她很多很多的钱,而且一直不还!

    她明明有一张很好看的脸,但她对我大吼的时候,我却还是有一种被恶心到感觉。

    要是一年前的我,转身就走,以一句“去你妈的”作为告别。

    “老子喜欢!”

    我冷着脸说。

    肖丽丽听了这句话,立即就像是被鱼刺卡住了一般,整个人立即就要炸了。

    “丽丽!”

    肖楚丹说话了,“是我让他来的!”

    肖丽丽瞪了眼睛,语气不变,几乎是质问:“丹姐,这是咱们权府的最高机密,他一个无赖,凭什么在这里?”

    义正言辞,理直气壮。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