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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熊猫眼出现在他们面前。所有人见到我这个样子,瞬间都笑喷了。

    鲍比更是把他吃着的面条顺着鼻子喷了出来。

    “咸鱼,你进化了吧?现在是熊猫鱼?”安娜指着我的黑眼圈,大声地笑着。

    “不不不,他可能是被人放在平顶锅里煎了,但那个锅不平,眼角被煎糊了!”菲欧娜冲着安娜摇了摇手指头,提出了一个更大胆的想法。

    而玛利亚和莱安则一直憋着笑,十分辛苦。

    我拉着脸,对安娜说道:“哼!我这黑眼圈是怎么回事,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么?”

    “还不是你大晚上的跑过来,害我一晚都没睡好!”

    安娜双手交叉,挡在胸前,对我说道:“你别瞎说啊,昨天可不止我一个,玛利亚也去了!”

    菲欧娜捂着脸,冲我们说道:“你们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就聊天啊,先是玛利亚,再是安娜!结果她们走了,我睡不着了!”我无奈地说道。

    菲欧娜看着我,右手悄悄拧上了我的耳朵,“就这?”

    我有点吃痛,连忙说道:“嗯,就这啊!你以为还有什么?”

    菲欧娜俏脸微红,她放开了我的手,说道:“那谁让你一早顶个熊猫眼,让人误会呢!”

    “好了,咱们说正事!”我连忙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严肃地说道

    “今天,我想咱们去学校里面看看,或许能找到些什么?特别是这本《宇宙殖民猜想》的作者!”

    “嗯,如果能知道这个作者是谁,我们或许就拥有了解开奥林匹斯计划的钥匙!”安娜兴奋地说道。

    “但是咸鱼你想过没有,我们到底要以一个什么身份来继续这件事?我们是官方,侦探,还是起义军?”莱安突然问道。

    果然不愧是0号特工,一眼就看穿了让我昼夜难眠的核心问题。我的两个黑眼圈也就是这因为它,才长了出来。

    “其实,我还没有想好。”

    “你们也知道,这件事的起源最初是帮安娜寻找父亲。”

    “而当我们沿着线索找下去,我们发现大家都跟这些事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咱们其实都是被裹胁着走到了今天!”

    “今天莱安问我,到底咱们算什么?”

    “私家侦探么?我想不是。”

    “官方么?你们可能都各自代表着不同的利益集团,而且我们还在被这些集团盯着!”

    “所以,如果咱们这么走下去,也只能是以宇宙解放的名义来了!”

    我一字一句,说出了昨天思考一整晚的结果。其实我也不希望是这样,但似乎我们也没有其他选择了。

    “你的意思,是要成立一个宇宙解放军?解放被殖民和被奴役的各个星球?”莱安看着我,严肃地问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如果一定要为这件事寻找到一个意义的话,那就是这个了!”

    “而且,这应该也是我父亲的心愿!”

    “好!那算我一个!”莱安走了过来,直接抱住了我!

    “虽然不明白,俺也加入!”鲍比也举起了手。

    其他三个姑娘也走了过来,她们异口同声地说道:“还有我!”

    “虽然咱们现在还什么都没有,但我想,以后都会有的!”我挠了挠头,对着他们说道。

    “谁说你什么都没有!”查洛巴此时走了进来,他看了看莱安,看了看我,“这里就是你的基地了,我这些兄弟,能不能蹭一个第一军团的名号呀?”

    “这感情好啊!”能够这么光棍地加入我们,让我对查洛巴也有些敬佩。

    “那咱们的第一个任务,就去搜索学校吧?”安娜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但查洛巴却阻止了她,他缓缓说道:“学校那里,可能会有点危险!”

    “为什么?”安娜惊讶地问道。

    “因为,当时外星战舰来袭的时候,那里是被集火的区域!所以,很多地方都塌陷了,即便还有些建筑没有塌,但也没有人敢进去了!”他解释道。

    “什么?全都没有了么?”安娜有些失望,但还是不太死心。

    “都被轰成渣了,还能有什么?但凡有点值钱的东西,我们早就搬走了!”查洛巴苦笑着摇了摇头。

    “那你知道,这个《宇宙殖民猜想》是谁写的么?”见探索无望,我只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问道。

    查洛巴摇了摇头,“这些东西,还是我们收拾宿舍的时候找到的,早就不知道谁是谁了。”

    “但有个人,你们或许可以问一问。”

    “他曾经是这个宇宙学校的老师,也可能是那场战争中,唯一的幸存者了!”

    我眼前一亮,“怎么?还有人活下来了?”

    “是的,他被埋在了学校主楼里面。挖他出来的时候,我们都以为他不行了!”

    “可谁想到,这家伙竟然还活着!”

    “我们问过他很多次,但他始终一言不发,像个哑巴一样!”

    “或许你们有机会,让他开口。”

    查洛巴也是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

    听着查洛巴这么说,却让我有些疑惑。但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跟着他,见到了他说的那个人。

    那是一个朴素的小屋,只保留了一些最简单的陈设,一张桌,一张床,还有一个人,他就静静地躺在床上,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

    这让我不禁想起了自己当时在地球租的那个房间,不由得鼻子有些发酸。

    “就是他吗?”

    “是滴,我们都叫他,哑巴!”

    “喂,哑巴,我们来看你了!”

    查洛巴冲着他吼道。

    但哑巴也只是翻了个身,丝毫没有理会。

    查洛巴朝我无奈地摊了摊手,“你看,这么多年,就一直是这样!”

    我缓缓走到床边,把椅子拉过来,直接坐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