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她的兄长,时兴国唯一的儿子,时嘉勋。
以前的时嘉勋,不是一个极其俊秀、文雅的人吗?
“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
时若娇无意间,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她的话,让原本不那么,确认她身份的时嘉勋,顿时兴奋起来。
他苍白的脸上,泛着诡异的红晕。
“娇娇,哥哥就知道,果然是你!”
“几年不见,我的娇娇比以前漂亮了很多!”
时嘉勋说话间,步步紧逼时若娇。
时若娇只觉得毛骨悚然。
她下意识推了时嘉勋一把,便看见他虚得,差点摔倒在地。
自己也没用力啊?
时若娇疑惑。
时嘉勋却还是笑着。
他气喘吁吁地稳住身子,整个人以一种极其病态变疯狂的眼神,打量着时若娇。
他的目光,看得时若娇很不舒服。
时若娇感觉,自己像被一只患有狂犬病的狗,疯狂地舔舐了一遍,浑身都留着,那狗奇怪的口水味。
看了一会儿后,时嘉勋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假惺惺道。
“娇娇,哥哥真为你高兴。”
“太好了,你竟然这么健康,脸色也这样红润!”
这诡异的夸赞,让时若娇眉头紧皱。
她实在受不了了,转身便要走。
时嘉勋脚步虚浮,跑得踉跄,靠近她道。
“娇娇,陪哥哥去玩一下怎么样?”
“我不认识你。”时若娇加快步伐,语气冷漠。
她总觉得所有事,都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诡异味道,只想快些离开。
后来越想越怕,时若娇加快步伐,近乎小跑。
时嘉勋追不上了。
眼见着他就将被自己甩到转角,时若娇松了口气。
但这时,时嘉勋的声音,却放大起来。
“娇娇,你以为你可以往哪儿跑?”
时若娇心头一寒。
糟了!
事情好像有些不对!
正这样想着,下一秒,时若娇便感觉后脑勺猛地一疼。
天旋地转之间,她陷入黑暗之中。
在彻底昏迷之前,时若娇听到时嘉勋那气喘吁吁、又满是狠意的声音。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
……
不知过了多久。
时若娇逐渐恢复意识。
因为头疼,她没能立马睁眼。
这时,时若娇突然听见,身旁有低低的讨论声。
提起戒心的她,立马保持闭眼姿态。
时若娇听出,在她身边讨论的人,是时家那几人。
先是时兴国的声音。
“她还没醒吗?”
“我去看看。”时母回答。
时若娇心头一惊,顿时放缓呼吸。
她能够感觉到,时母走到她身边,脸离她很近。
近到,她们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被这样监视,时若娇觉得诡异又恐怖,心跳忍不住加速。
好在时母这时也得出结论。
“她的确没醒。”
时若娇悄悄松了口气,继续竖起耳朵听动静。
“爸,你们让我把这女人绑来,可她真的是时若娇吗?”
时嘉勋虚弱的声音响起。
时兴国也有些不确定,“时若娇应该是被毁容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这句对“毁容”的断定,让时若娇心头升起怀疑。
时兴国凭什么,可以如此确定?
时若娇忍不住想起,当年养父把自己送回时家时,特意叮嘱她不可露出真容的话。
很多疑点串在一起,却缺少了关键的一步。
时若娇还没能想通,便听见时母的声音。
“不管那女人是不是时若娇,现在我们都把人绑来了,该做的配型还是得做!”
时婉姿也柔声附和。
“没错,哥哥需要肾源,不管那人是不是娇娇,我们都必须拉她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