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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顾笑又来了,他手中提着一个笼子,里面有一只很漂亮的小鸟。

    还是在书房的阳台,他将鸟笼放在时念面前的桌子上。

    时念盯着笼子里的鸟儿,漆黑的眸子里,透出深深地悲痛。她伸手,穿过笼子,轻轻地碰了碰鸟儿的羽毛。

    “喜欢吗?送给你!”

    顾笑观察着她的表情,笑着说道。

    “我想将它放了,可以吗?”

    时念希冀的问。

    “它已经属于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顾笑话音刚落,时念就迫不及待地提着笼子来到阳台边,打开了鸟笼。

    笼里的鸟儿歪着小脑袋,朝时念看着,它似乎有些懵懵的。

    时念用手指,轻轻将它往打开的笼口推,“飞吧!你自由了!”

    小鸟看着外面的天空,突然发出啾的一声,煽动翅膀飞了出去。

    时念看着它在天空自由的飞翔,发出了愉悦的笑声。

    陆景洐站在楼下,头抬起,凝望二楼阳台边站着的时念,当看到她脸上的笑,听着那清脆的笑声,他内心久久都无法平静,紧跟着心脏开始闷闷地疼。

    小鸟离开后,时念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和顾笑聊天话也多了。

    顾笑说国外的事,她听得很认真,等到他说完后,她轻声说了句:“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国外呢!”

    “你可以和景洐说,他会同意的。他其实人不坏,就是性格太偏执。而且他从小到大太过顺风顺水,突然遇到无法掌控的人和事,他就只会用强硬又极端的方法处理,他……”

    “我有点累了,想去休息会。”

    时念突然开口。

    “好,我明天再来!”

    顾笑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没有多言,站起身准备离开。

    时念这时候却扯了下他的衣角,顾笑微微惊讶地看着她。

    “还有什么事吗?”

    “顾医生,我能信任你吗?”

    时念的黑眸深深看着眼前的男人,低声问他。

    “当然可以!”

    顾笑露出真挚的眼神。

    可能是职业的关系,他会给人一种非常值得信任的感觉。

    时念抿了抿唇,将声音压的更低:“明天你过来的时候,能给我带一些避孕的药吗?”

    让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男人,给她带避孕药,对于性格腼腆的她,有些难以启齿。

    但是她真的不能再次怀孕了,过两天就是她的排卵期了,要是陆景洐要她,怀孕的几率会非常高。

    她只能求助唯一能求助的顾笑。

    顾笑先是一愣,随后点了点头:“好,我会给你带来。”

    “请一定要给我保密,别告诉陆景洐。”

    “请相信我的人品,我绝对不会告诉他。”

    顾笑从书房离开,来到楼下,找到陆景洐。

    二话不说,直接给了他一拳,打在他的嘴角。

    他愤怒无比地低吼:“你真的是个混蛋!”

    陆景洐擦掉嘴角的血,目光沉沉盯他,“你和时念聊了什么?”

    顾笑却一言不发的往大门走去,并不想理会他。

    第二日,时念没有贪睡,早早的就起来了,不时走向阳台,目光朝铁艺大门的方向看去。

    突然她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她立即收回目光,坐回椅子上。

    “在等顾笑来?”

    陆景洐语气很淡,走过去,将手中温热的牛奶放到她面前。

    时念的心跳猛地加快,怕陆景洐看出什么,垂眸去拿桌上的牛奶,放在嘴边喝了一口。

    “苏晚来了!”

    她开口回了句。

    话音未落,汽车声由远及近。

    陆景洐朝远处大门看去,确实是苏晚的车。

    保镖打开门,车子驶入进来,停在别墅下。

    苏晚从车里下来,穿着十分性感,亮片的包臀裙,上身是漏腰抹胸,外面再穿了件小香风的外套。红唇艳抹,大卷的黑发披散肩头,那张漂亮的小脸说不出的妖冶。

    以前她走的都是清纯可爱风,但是她发现并不能吸引住陆景洐的目光。所以她换了一种和以前截然不同的性感风,她觉得这次一定能迷死陆景洐。

    苏晚来后,陆景洐就离开了阳台,下了楼去见她。

    偶尔下面会传来苏晚娇脆的笑声,落在时念耳朵里,有些刺耳。

    “陆哥哥,明天我生日,你一定要陪我好吗?我昏迷了三年,都错过了三次生日,这次我要都补回来。”

    苏晚抱着陆景洐的手臂,被特意画成的狐狸眼,满含深情的看着他。

    陆景洐听到那句“昏迷三年”,他冷漠的脸上浮现愧疚之色。

    “好,明天我会陪着你。”

    他应了下来,垂眸看她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苏晚竟有几分和时念相像。

    见男人好像看自己都入神了,苏晚内心乐开了花,觉得自己肯定把他迷住了,她大胆的将自己被努力挤出来的半圆往他胸口蹭。

    但才刚蹭上去,还没继续下个动作,她整个人就被猛地推开,她穿着高跟鞋,这一推,差点让她摔个狗吃屎。

    “陆哥哥,你是不是嫌弃我被那些流氓欺负过,所以都不和我亲密。”

    苏晚被这么一推,心里又恨又难受。他都愿意和时念上床,却不愿意和她亲密一下,这种区别对待,真的挺伤她心的。

    她本来就恨时念,现在更恨不得她立即死掉才好。这样陆景洐的心才能收回来。

    “时念,你去死,去死吧!”

    她在心里狂吼,一瞬间脸狰狞如魔!

    “别乱想,我只是不习惯被人碰。”

    陆景洐也觉得刚刚行为过激了点,安抚了句。

    苏晚咬着后槽牙,红着眼眶委屈的说道:“时念碰你,你怎么习惯?陆哥哥,你这是区别对待。”

    她西子捧心般的难受模样,“我一颗心都快痛死了!”

    刚进门的顾笑听到这句话,身上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