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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不会弄丢

    唐宁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面色大变!

    她紧张地看向傅九州,生怕一生气,把自己从这高架桥上扔下去。

    最终,傅九州下了高架桥后,在最近的路口停了车:“下去。”

    “哥……”

    “要我说几遍?”

    唐宁被布满冰霜般的眸子看了一眼,瞬间偃旗息鼓,老老实实下了车。

    看着傅九州毫不犹豫的离去,她直接气哭了,狠狠在地上跺了两脚。

    安家。

    文静把安可可送到门口,此时头顶上铅灰色云层堆积,看着是要下雨的征兆。

    文静看了看天色,说:“要不今天不回去了,在家住一晚,这雨估计马上就要来了,我怕你开车不安全。”

    安可可想到傅九州那个消息,笑了一笑:“这雨这么快,我赶得及回去。”

    文静还想说什么,视线看向她身后。

    安可可随之转身,只见一辆灰黑色的迈巴赫疾驰而来,停在了大门外。

    车门打开,傅九州从车里下来。

    头顶是不断汇集的深色云层,黑压压仿佛触手可及。

    他就这样站在昏暗的天地之间,隔着数米的距离冲她一笑。

    安可可怔怔地站在原地,被文静轻轻推了一下。

    “既然他来接你了,我就不留你了。”

    安可可走到一半,就被傅九州揽住腰。

    他回身冲文静挥了挥手,打了声招呼,就把她带上了车。

    车头调转,朝着远处天地仿佛被黑云缝在一起的前方飞驰而去。

    几分钟后,豆大的雨滴倏忽而至,来得超乎预料的快。

    整个世界都仿佛黑了下来,依稀能看到远处城市亮起零星的灯光,以及隐没在翻滚的黑云里的高楼大厦。

    宛若巨界末日一般。

    前方的路就连开了车灯,能见度也极低。

    很快大雨瓢泼而至!

    车外狂风大作,吹得车窗都仿佛在啪嗒作响。

    安可可贴着车窗往外看去,只有一片模糊的雨水。

    外面的嘈杂,对比的车里愈发安静。

    傅九州道:“前面几百米处有个酒店,我们先去躲躲雨,这雨一时半会儿可能停不下来。”

    安可可点头,“好。”

    傅九州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眼,车穿过暴雨,不多进,但抵达了路边那家酒店。

    酒店不是很大,连个室内停车场都没有,两人开到门口时,前前后后也挤了不小的车,正等着进去。

    傅九州眼见前面一时会儿动不了,听着外面杂乱的雨滴声,他莫名地感到烦燥。

    下意识摸出烟,又放了回去。

    随即调转车头,往安家开去。

    文静正坐在窗前心事重重地听雨声,就听见保姆说安可可回来了。

    听见脚步声,她转头看去,安可可被傅九州紧紧握着手,十指相扣的走进来。

    傅九州眼镜早取下来了,笑得一脸从容温和,带着些微的不好意思:“文姨,外面雨下太大了,开车看不见路,今晚可能要叨扰了。”

    文静点了点头,忙叫保姆去收拾房间。

    安可可道:“我去收拾吧。”

    保姆朝文静看去,后者冲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用收拾房间了。

    安可可挣开傅九州的手,来到楼上上次他睡的那间客房,随便收拾了下。

    就听见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

    她转身看去,正好看见傅九州把门反锁。

    她收回了视线,继续单膝跪铺着床单。

    她今天穿着一袭单薄的裙子,刚才再怎么避免,身上还是带上了几分潮气。

    一缕微湿的发贴在她纤长白皙的脖子上,发尾延伸到胸前,随着傅九州的移动,逐渐看见那发尾钻入领口底下的丘壑之中。

    她弯腰伸手拉扯床单的动作,令她那一截细腰拉出一条漂亮的曲线弧度,高挺圆润的臀被薄薄一层布料勾勒出来,这个姿势无端地引人遐想。

    然而她自己没有察觉,正要从床边退下来,男人从身后压上来。

    修长的手指灵活的钻入她裙摆之下。

    安可可吃惊地喘了一声,迅速按住男人的手,声音里带着几分柔弱,却仿佛一桶油一般,浇在傅九州心头的那把火焰上。

    他没有再进犯半分,却咬着她的耳垂,哑声询问:“我们几天没亲热了,想我没想?”

    安可可咬住唇,还是点了点头:‘想。’

    傅九州闷笑,“有多想?”

    安可可原本阻止着他的手,带领着他的手指探入了裙底,“特别想。”

    外面雨声震耳,掩盖住了楼上楼下所有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九州垂眸看着了怀里喘息的女人,只觉得心头火烧。

    她无力地趴在刚铺好的床单上,半张脸隐没在柔软的被褥里,从耳尖到脖子,全都一片绯红。

    身子像一朵娇花,在他手底下轻轻颤抖着绽放。

    傅九州眼神变得幽暗可怕,笑了一声,往后退开:“白日宣淫不太好,楼下我丈母娘还在呢,不像话。晚上再给你……”

    话音未落,安可可忽然勾住他脖子,一个翻身将他压在床上,气势汹汹地跨在他身上,勾唇一笑。

    笑得漫不经心,像一只吸人的妖精,直勾勾地盯着他。

    而后凑上来,不知死活地重重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小傅总,是不是不行了?”

    但凡是男人,就不可能在这方面承认自己不行!

    傅九州笑得渗人:“我本来念着你这几天累着了,不想折腾你,看来是我错了,你就是欠收拾。”

    楼下,文静和陈绣结束了通话,外面的雨势却越来越大,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了。

    她看了眼二楼的方向,保姆道:“傅先生和小姐都上去这么久了,我让他们下来吃晚饭。”

    她说着主要上楼,被文静阻止了。

    “他们有事要谈,就别去打扰了。饭菜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