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知自己酒量深浅,喝到差不多了,就带着卫天行撤了。
出来坐上车,她才发现来的时候三个人,走的时候少了一个。
“可可呢?”
卫天行见她闭着眼一副头疼的模样,倾身过来,十分绅士地帮她系好安全带,说:“她接了个电话急匆匆就走了,把你托付给我,让我好好照顾你。”
说到这里,他轻笑了声:“她也太放心我了,面对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万一我没忍住,当了禽兽怎么办?”
舒雪儿知道他就是嘴上开玩笑,也回以同样的玩笑,“那不然我们去酒店开个房间吧。”
卫天行挑眉,推了推眼镜,“行啊。”
车辆启动。
路上,卫天行见舒雪儿昏昏欲睡,像是随意般开口:“雪儿,你知道淮江的傅总被手底下助理架空的事吗?”
舒雪儿闻言,嘴角勾起一丝嘲讽:“那种空穴来风的消息当个乐子听听就得了,扶行之对傅九州忠诚的像狗似的,怎么可能架空他。你当傅九州是草包?”
江城闹得沸沸扬扬,但舒雪儿始终没信。
想必是傅九州又想找谁麻烦了,才整这死出。
卫天行眯了眯眼:“哦,那就是假的了?”
“百分之九十是假的。”舒雪儿哼了哼,“再说了,就算被架空了又怎么样,那些落井下石的人真以为傅九州只有淮江的产业么?他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在B市……”
她嘟囔着什么,卫天行没听清。
但他也不用问了。
他猜得果然没错,傅九州早就在B市扎根了,且势力不容小觑。
萧家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突然要联姻,还态度那么强硬,软硬兼施也要让卫长风和萧大小姐结婚,这本来就有猫腻。、
联想到最近萧家一直在寻求与DK集团的合作,他大概便能猜到一二了。
传闻,DK集团的现任总裁并不是真正的大老板,真正的掌权人其实另有其人。
如果他没猜错,那应该是傅九州无疑了。
那么有手段的一个人,他哥怎么可能是对手。
还不是被对方手拿把掐么。
十分钟后,卫天行就近将她带到酒店,用自己的身份证给她开了间房,还一路把她送上楼。
期间舒雪儿头晕站不稳,整个人靠在他身上,卫天行也十分绅士,所有的动作都仅限在朋友之间,绝不逾距。
舒雪儿不免有些好笑。
“男人啊,出门在外要懂得保护自己,没看到我喝多了么,你竟也敢带我来酒店,就不怕我占你便宜啊?”
卫天行看着上升的电梯数字,和她胡侃:“我不行。”
舒雪儿反应有些慢半拍:“啥不行?”
卫天行随口道:“阳痿啊。”
“噗……”舒雪儿差点喷了,眼神下意识朝他某个地方看去,卫天行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开玩笑呢,别乱看。”
正此时,电梯门打开,门外站着一人,正在打电话:“帮我查一查她的位置……”
一抬眸,六目相对。
舒雪儿眯了眯眼,只当自己出现幻觉了:“真是晦气啊,我怎么出现这种幻觉了。”
她有些想吐,便拍了拍卫天行的胸口:“快去房间,我有点忍不住了。”
卫天行:“……”
面前这位顾南,他还是认识的。
只是从对方那杀人般的眼神来看,他与舒雪儿的关系,似乎也昭然若揭。
卫天行眼底划过一丝恶劣,假装不认识,原本绅士的揽在舒雪儿肩膀上的手,移到了她腰上,故意凑过去,暧昧地说:“宝贝,急什么,马上就到了。”
舒雪儿揉了揉耳朵,“卫天行,你说话就说话,对着我耳朵吐什么气,离我远点。”
点字未落,她便被一股大力拽出去。
一阵晃荡,她险些吐出来,还来不及开骂,便落入一个熟悉结实的怀抱。
男人的胸膛随着他的说话声,嗡嗡地震颤着:“我来照顾她,不劳卫总费心了。”
舒雪儿迷蒙地抬起脸,只能看见男人凌厉的下颌线。
卫天行看向舒雪儿,“雪儿,你怎么说?有了我,怎么还叫了别的男人?”
舒雪儿哼了哼:“你是你,他是他。”
卫天行:“啧,脚踏两条船么。”
话刚说完,舒雪儿就被人拖走了。
真是拖走的。
顾南一点儿没客气,直接把她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舒雪儿被他晃来晃去,再也忍不住,直接晃吐了。
吐了顾南一身。
顾南还没说什么,她先露出嫌弃的表情,一把将人推开,“臭死了。”
顾南:“舒雪儿!”
顾南眼底全是血丝,从昨晚就没睡的他,得知她来到B市,马不停蹄地赶过来,就听说她去跟别的男人喝酒了。
她还敢把男人带来酒店?
那个卫天行,她每次来B市,就是为了他吧?
他沉着脸,随手脱下衣服卷巴卷巴扔进垃圾桶。
对上舒雪儿嫌弃的脸,他眼神危险地眯起来,随即长臂一伸,直接把人拎进浴室。
舒雪儿在他手里宛如小鸡仔似的挣扎起来:“顾南你有病啊!放开我!你干什么你!”
她正叫嚣着,顾南直接打开花洒,冷水冲了两人一身。
舒雪儿本来也没醉到不醒人事的地步,被冷水一浇,整个人只觉得透心凉,转身就要走,却被顾南拽了回去。
头上的冷水已经变成了热水,但她还是气急败坏,用力推开他:“你别碰我,你烦不烦?说了结束了结束你听不懂吗?”
她一说话,热水不停地往嘴里灌,她索性嗽了个口,脱下衣服开始洗头洗澡。
刚脱下外套,便被男人抵在墙上。
顾南低头,狠狠一口咬在她脖子上。
那样的疼痛,肯定见血了。
舒雪儿一巴掌扇过去,顾南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