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别说话,我已经可以闻到味道了。”白榛皱起了秀气的鼻子,一脸的嫌弃。
以前都是他欺负白榛的份,如今看到白榛对他的态度,虞世南差点儿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等揉了揉眼睛后再看的时候,反应了过来。
这就是那个废物白榛。
“你找死?”虞世南咬牙切齿,那感觉仿佛要把白榛咬碎。
“别,我人活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死?”白榛推了推手,表示自己不想死。
听着白榛的话,虞世南一句话哽在脖颈,突然不知道该如何接白榛的这句话。
简称:词穷
虞世南看着白榛,眼里突然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长时间不见,这废物怎么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虞世南眼里带着趣味挨着白榛坐了下来。
挑着眉看着白榛,“不想死也行,跪下来求我。”
yue~
白榛看着坐下来的虞世南,身子向右移了移。
一个大男生喷那么浓烈的香水,真是公孔雀乱开屏,骚——里骚——气。
白榛躲闪的动作让虞世南想起小时候欺负白榛的时候,白榛也是如此的举动。
压根没想到白榛的举动纯属是因为他身上的味道太呛人了。
脸上的变态的笑容绽开,看来,这废物也没多变嘛。
就是能说会道了。
不过,光会说有什么用,在绝对的武力面前,都是弱鸡。
“怕了?”
“今天大哥我心情好,就不用你跪了,来给哥唱首歌。”
白榛嗓音是极好听的,不似男生那种纯粹的深沉沙哑,也不是女生那种银铃般的细嗓。
是夹杂于两者之间一种极为悦耳的声音。
“你唱歌好听。”想到白榛的声音,虞世南不得不这样称赞。
听到这,白榛弯起眼睛看了眼虞世南。
但是笑意不达眼底。
你以为夸了我,我就会给你唱?
小爷唱歌好不好听关你屁事。
还你心情好?
不用跪下?
真是瞎子坐飞机,不知道高低。
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什么地位?
白榛心里疯狂吐槽。
小时候她软弱,作为小男孩身子也比他们几个小。
确实被欺负了不敢还手,被逼着出卖过自己的嗓音。
唱了个什么来?
哦对,两只老虎。
当时被堵在地下室里,这些人确实跟老虎一样可怕。
而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无法动弹。
“好不好听,你也配听?”白榛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拿起筷子夹了块鱼肉塞进嘴里。
忍住自己想动手的冲动。
不能动手,这是爷爷的生日宴。
现在要是开打,会搞砸的。
本来以为白榛会听话的唱歌,虞世南已经摆好了听歌的架势。
听着白榛讽刺的话,虞世南猛的站了起来。
将西装袖子挽了起来,“你别给脸不要脸。”
“呵,你在说自己吗?”
白榛又慢条斯理的夹了块鱼肉放进嘴里。
不能动手,不能动手。
看着白榛完全不想理他的模样,虞世南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刚升起的怒火又降了下来。
不知想到什么,眼里闪过一丝趣味。
又坐了下来,“怎么?白家不是破产了吗?”
“你怎么来的祁老爷子的宴会?”
“不会是偷跑进来的吧?”
虞世南将胸口的扣子解开两颗,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信不信我在这里说一句,你马上就会被赶出去?”
“就跟你那不争气的爹一样,被人从晚宴中赶出去。”
说着,虞世南仿佛是看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大笑起来。
听着虞世南的话,白榛眼彻底冷了下来。
握着筷子的手捏的发白,说她就好了。
还敢提她家老白?
白榛想到那天老白回家的模样,眼里发寒。
那天,老白一个人回家喝的伶仃大醉,她问发生了什么,老白都不回答。
只说对不起她。
没有给她一个好的环境长大。
后来,她让人调查了那天发生的事,才知道老白去求人帮忙的时候,被人从宴会里赶了出去。
老白,自尊心那么强的人,被人拉着赶了出去。
他当时得有多难受啊。
她也是在那时才知道白氏被人破了脏水,股价一路下跌。
面临破产。
后来,她隐约听到老白说那帮人找来了。
只能他离开保护白榛,这也就是为什么没等白榛出手,老白就进了牢里的原因。
想到这,白榛眼里闪过冷意。
别让她抓到尾巴,不然……
看着白榛不说话,以为白榛羞的不敢说话了。
虞世南一脸的看笑话,“没事,别怕,叫声哥,哥帮你。”
“哥,你也配?”白榛抬起头来,不屑的看着虞世南。
就虞世南这样的,也配让她叫声哥?
她哥,只能是祁璟这样的。
连续听了白榛说的几次不配后,虞世南感觉自己被白榛贬的一无是处。
恼火了,“让你叫哥也是给你脸,你别蹬鼻子上脸。”
“谁蹬鼻子上脸?”
“你是谁哥?”
“你是没亲缘了,到处寻亲吗?”
“不过,你既然这么想要亲人的话,我也不是不能不计前嫌,做你爸爸。”
白榛拖着下巴,也不是不能考虑。
虽然她不缺这么大的儿。
白榛的一顿输出,虞世南脸紫了又青,青了又黑。
脸上的颜色跟染色盘一样,变了又变。
拳头上青筋暴起,好似下一秒就要打在白榛脸上。
但是,这是祁老爷子的八十大寿,他再生气也不敢造次。
刚刚还觉得白榛跟以前不一样了,能说会道的,他还感觉有趣,现在,他觉得这样的白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