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算,这哪里是诗?”
突然,正当众人沉浸在诗词的力量中时,一股愤愤不平的声音凭空响起。
李景隆循声望去,怎么又是这三人,早就忍不住了,顿时怒火中烧。
“怎么又是你们三个,不服啊?”
方仲宁抬头,仍然是一脸的倔强。
“哼!这算什么诗,既无平仄又无律言,简直毫无章法,如同口语粗糙不堪!”
“对,这诗虽朗诵起来振人心扉,却没有诗的规律,不能算”
众人看着这一幕,已然知道二人开始暗自较量,顿时议论声响起。
李景隆闻言,顿时感觉说的有些道理,一时语塞不知怎么回怼,为难地看向朱桢。
朱桢晒然一笑,摆出一副嚣张跋扈的做派。
“谁说作诗就一定要讲究平仄,本少爷作诗一向就是这个样子!”
众人闻言,俱是语塞。
这两人真是可恶,本来一个李景隆就很难对付,这又不知道哪儿冒出来一个陈浩南,真是狼狈为奸!
“这样吧,本少爷也不欺负你们,既然你们想与我一较高下,那就由柳若湘小姐再出一题,咱们就来个赌注如何?”
方仲宁见二人俱是一脸的自信张扬,竟还敢与自己较量,在诗词歌赋这方面自己还从来没有怕过谁!
三人低头轻声商议几句,当即同意。
“好!就是不知道赌注是什么?”
朱桢见状,得逞一笑。
“咱们就最后一场比赛,柳若湘小姐为裁判,谁要是输了,就拜他为师!”
什么?
众人哗然。
这下有意思了,这三人可是国子监的学生,你李景隆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结果当即可断!
“好!我们跟你赌了!”
三人当即拍案决定,相互看了一眼。俱是满身的自信暴发,誓必要报了这李景隆挥拳痛打之仇!
这场卖身比赛俨然变成了一场收徒的赌约,柳若湘的命运又是被夹载在这几人手中,顿时一股无力感升起。
“好吧,既然这样,那奴家就再起一个比试!”
这场赌约被推向了高潮,众人的呼吸似乎都小心翼翼许多,场上瞬时雅雀无声,都在静静地聆听这最后一场比赛的内容!
“奴家在这欲仙舫生活了十几年,最擅长的不是吟诗作画,而是弹琴奏筝,所以这最后一场比试就是古筝!谁若是能写出一首自己作的曲调令奴家拜服,谁就是最终的赢家,小女子从此往后心甘情愿侍奉两侧!”
当即,侍女小梅就将一张古香古色的筝报了上来,柳若湘轻抚琴弦,顿时一道悦耳的琴声响起,令人心旷神怡。
方仲宁一听,转而一笑!
他自认为在筝曲方面还是有些造诣,他七岁成诗,十岁能识谱,自幼生长的环境也不少筝艺,而他在十四岁时便写了第一首词曲,获得了身边人的广泛赞赏!
既然这样说,他脑海中有着不少自己所创的琴曲。
“往前写的曲子?没有,倒是现场可以写!”
朱桢满是不在乎地随后说道。
众人闻言,俱是一惊!
什么?
这场上大都数的人都只会些吟诗作画,筝曲是需要更深造诣的人才能接触到的,更别说作曲了!
这整个大明能作曲的人是少之又少。
难道你还是个精通音律的大家不成?
在众人满是疑信的目光中,朱桢索性不与他们啰嗦,当即拿起笔墨在纸上先是画着一条条笔直的横线。
李景隆好奇地凑上前去,只见朱桢已经在那线上画满了各种奇怪的符号。
专心致志的模样,让人不忍打搅!
方仲宁见他真的提笔就写,也是不服气地卷起衣袖,开始用五音(宫、商、角、徵、羽)来记录旋律,只要是接触过音律的人只需一眼便了然。
不一会儿,两人俱是将筝曲所作出来,交于柳若湘后还要一定的时间熟悉曲谱。
看到方仲宁的曲谱,只需一眼,柳若湘便可以看出,这人却是有大才,所创曲谱惟妙惟肖,如同行云流水。
当看到朱桢的曲谱时不禁皱起了眉,这是啥?
方仲宁见状,伸头探去只见那纸上满是歪歪扭扭的符号,当即哈哈大笑起来,不再担心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众人不明所以,却见朱桢早已经站在柳若湘身边。
看着柳若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