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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赴祤没用多少就搁了筷子,苏夏一口排骨还没咽下就含糊不清地追问:“你吃完了?”

    声音有些震惊。

    好好一个大男人,怎么吃饭和猫一样。

    张妈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抢了她的饭碗,用力推了她一把:“还不快跟上去伺候?”

    苏夏白了她一眼,懒得和她争论,拿纸巾擦了擦嘴就跟了上去。

    二楼,紧闭的房门内传来刷刷的水声。

    苏夏站定在门口,有些犹豫要不要敲门,毕竟这个情况,她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金主要履行他的义务吗?如果他要履行,那她不也要负起原主的职责。

    虽然苏夏对这件事并无太多在意,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怎么可能清心寡欲的过的像个和尚,可是看书的时候好像也没有描写吧。

    就在犹豫的瞬间,里面水声骤停,程赴祤围着浴巾出现在了门口。

    水气弥漫,黑发打湿顺着下颚弧线淌水下来,流过肌理分明的胸膛,划过腹肌分明的狗公腰,最后落入下身围巾的人鱼线处。

    狗男人,身材还挺好。

    苏夏还来不及欣赏,就听见程赴祤冻的可以冷死人的声音:“你在这干什么?”

    “张妈让我跟上来的。”

    苏夏直接把张妈卖了,毕竟她也不想时时刻刻伺候金主,特别是现在处于和金主不是很熟悉的前况,万一金主不开心了把账算到她头上,她找谁哭去。

    程赴祤绕过她走向床边,从抽屉里掏出来了一个东西丢在了床上:“吹头发。”

    吹头发。

    苏夏擦了擦刚才只是随意用纸巾一抹,还有点油腻的指间,“哦”

    了一声,走过去:“好的。”

    金主爸爸。

    看不出来,程赴祤挺高冷的一人,头发竟然这么软。

    缠绕在指间,能感受到发质的优越,让苏夏忍不住想,他用的什么洗发水。

    还挺香。

    “吹头发就好好吹,”

    程赴祤冷不丁出声惊醒了他,眉头轻蹙,看上去有些不耐烦。

    苏夏撇撇嘴,开始专心给他吹头发。

    第一次做这种伺候人活的苏夏,明显的不是很得心应手。

    不是温度高了,就是吹跑偏了,还坏心眼地从上往下吹,试试能不能把头发吹倒立起来。

    程赴祤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豁地站起身,吓的苏夏举着吹风机后退三步,本来就大的眼睛更是瞪的吓人,盛满了讶异,看上去有些无措。

    床头的灯温柔地晕开一层光晕。

    落在苏夏身上,因为刚才的俯身而裙领有些皱皱巴巴。

    程赴祤的眸色沉了许多。

    他这些年来,程家塞来的女人无数,但是确实没有一个人敢爬上他的床,除了动作逾越,也是真的怕程赴祤一个不高兴把人丢去非洲挖煤炭了,好友都调笑他,难不成真的愿意为了顾洁守身如玉当和尚。

    想到那个女人,程赴祤呼吸都沉重了几分,心情也明显低落下去。

    苏夏关了吹风机,腹诽狗男人就是难伺候,一边又露出笑,殷勤地追问:“程总,我哪里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吗?”

    程赴祤人高,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除了苏夏明眸皓齿的一张小脸外,还能看见微微敞露开的、不住起伏的。

    偏偏她还不自觉,还要凑上来,不知道用的什么香水,香气直往他鼻子里钻,倒是意外的不难闻,眨着那双蒲扇似的勾人的睫毛,晕出一层水光,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苏夏突然被用力一拽,一声惊呼还卡在喉咙里,人已经陷入了柔软的床垫,随即一个高大身影覆盖下来,灯光旖旎,程赴祤眼里透露出野性的光芒。

    掐住她下颚的手用力,逼迫她抬起头,灼热的呼吸印上来,苏夏想挣扎,却被压的喘不过气,只能去推压在身上的男人,那点力气如灌入潮水,顷刻间消失不见,连半点波澜都没有掀起。

    程赴祤按住她的腰。

    没想到,还挺细。

    苏夏见挣扎不了,索性也放弃了。

    金主要履行她的义务,她总不可能反抗。

    演戏而已。

    大不了,她就当她包了一个帅哥。

    等到第二天醒来,苏夏按着腰酸背痛宛若被车碾过的背,头一次体会到痛不欲生是什么感觉。

    苏夏哭丧着脸,拢着被子坐在床上,找了一个让腰不是很难受的角度靠着。

    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