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最讨厌哭哭啼啼的,现在顾洁伤的可是我,你们为难枝枝又有什么用,只要我带着伤口出去,照样能够告得顾洁在监狱里待一辈子。”
谢枝枝这里被作为战火集中营,所有人都忽略了这病房的真正主人是谁。
顾洁母亲被这一阵威胁吓得,眼泪都退了回去。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我们在座的都是你的长辈.....”
“谁是你的晚辈!”
齐芸毫不客气的打断她,丝毫没有留面子的意思。
“先前觉得你们可能是枝枝姐的长辈,所以才给你们留面子,可你们这些为老不尊的实在让我看不下去,怎么,她谢枝枝是人,我枝枝姐就不是了,她活该被伤害,就应该像个活菩萨似的,普度众生是吗,真的是可笑至极!”
齐芸的性子果真和她一模一样,谢枝枝咬咬嘴唇,勉强把即将溢出的笑意隐藏住。
“齐芸,我知道你现在身体不舒服,所以难免有些不开心,你生气也是在所难免,可是顾洁现在在监狱中,实在没办法跟你道歉,只能由我暂代,还希望能原谅她。”
她委屈巴巴的看着齐芸,似乎应该被道歉的是她似的。
齐芸平时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低级的白莲花了。
“我为什么要原谅她,就算是她现在站在这里让我也泼些硫酸,也别想得到我一句没关系,如果不是她突然发疯,我又怎么会承受这无端的疼痛,犯了错,理当受罚,现在小孩子打破东西还要挨打哪,她可是故意伤害,只是让她优哉游哉的在监狱里待几天怎么了?”
齐芸才不惯她那些臭毛病,反正她现在是病人,有任性的资本。
她可是从小在市井中摸爬滚打,骂人几乎张嘴就来,这些人怎么可能说得过她。
总算是好好地出了一口恶气,齐芸心里舒坦了许多,优哉游哉的靠在床头,笑看那群自以为是的长辈目瞪口呆。
气好出,只是这几个人来这一趟的目的似乎就是为了能想方设法的让谢枝枝把顾洁放出去,又怎会轻而易举的离去。
所以在谢枝枝刚进病房,待那几个人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悄悄的拍了病房中的修罗场,发给了程赴翊。
“齐芸,我知道你受伤了估摸着会心情不好,所以无论你怎么骂都没关系,小洁她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当发发善心,原谅她这一次吧,以后我们为你做牛做马都行,求求你了。”
这怎么还搞起道德绑架了,谢枝枝冷哼一声。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那还要警察做什么,柳娴娴,我劝你最好闭嘴,我现在听到你说话,就忍不住发怒啊!”
想她也是个好脾气,这个女人只要一出现,就让她忍不住发火,也是个本事。
“枝枝,你怎么能这么说哪,我以为作为朋友,我们能够心平气和的聊一聊的,你说这些话实在是让我太伤心了,你以前性格不是挺好的吗,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自私自利了?”
嘿呦这暴脾气,谢枝枝看了眼自己的脚,可惜今天穿的是运动鞋,若是个高跟,定然直接呼到她脸上。
绿茶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最令人讨厌的生物,恐怕也就只有白莲花能够和她齐名。
“柳小姐这话说得,倒是自己一点错误都没有,全都是旁人的错了,不知道如果这硫酸如果泼在了柳小姐的脸上,你是否还能够如此大度。”
这些人,来病房都不用敲门的吗?
傅以恒和程赴翊前后脚进门,他们两个怎么又凑到一块去了。
谢枝枝记得今个程赴翊应当有会议要开的,这个时候过来,看来他又把工作推掉了。
他是怎么知道这里出事的?
既然她没有发消息过去,眼下唯一能通风报信的只有齐芸了,她朝齐芸抛过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齐芸笑得有些心虚。
天知道她只通知了程赴翊一个人,实在不清楚傅以恒是怎么来的,而且人还未出现,便已经先行回怼了柳娴娴,夺了程赴翊的风头。
“你怎么样,有没有事,他们跟你说什么了......”
程赴翊把谢枝枝搂入怀中,眼神中带着警告环视一周。
“爷爷,我跟你说过,有什么事情来找我就是,你今个怎么来医院了,难道不知道病人需要休息,不宜打扰的吗?”
需要休息的病人齐芸,刚扎了块苹果准备放到嘴中,显然此时八卦盎然。
“你怎么来了,今个不是公司里特别忙的吗,现在为了这个女人,就连公司都不要了吗?”
好家伙,正好再给她扣顶帽子。
“老爷子,说话可是要讲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