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难吗?”
惠开明觉得演示得差不多了,把骨刀还给了卫形。
“不,这刀我害怕,您收好。”
大家没有发现,脚下水潭里,卫形的血染红了一大片河水,很多小鱼飞快地跑来进食,接着又箭一般地窜了出去。
一个人影跑了过来,是顾玉兔,他发现了一条路。
“虽说是夏天,但这溶洞内阴冷得很,如果不尽早出去,我们都会失温而死。”
冯惟象觉得不管前路如何,都得冒险一试。
这家伙,在困境中,反倒没了婆婆妈妈。
冯惟象和顾玉兔走在前面,安能极居中,两位美女搀着卫形拖后。
那条路不需要趟水,笔直光滑,一看就不是自然形成的。
往前走了几十米,顾玉兔把大家带到一个非常大的房间里。
看那些桌椅和设备,都不像是现在的,有的跟古董差不多。
这儿也没有任何一件金属器物,反而找到三把骨刀,跟惠开明的那把一模一样。
除了卫形和宿灵安,人均装备上一把骨刀。
“这儿很像生物实验室。”宿灵安和惠开明都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众人进入房间,正面是一排防弹玻璃,只是现在已经破碎不堪了。
透过防弹玻璃,面前的景象把大家都吓住了。
那是一间十分空旷的大厅,高达数丈,看得出,在自然溶洞的基础上进行了修整。
地面平整,正中有一座石制高台,高台上是一口硕大的棺材。
那口棺材不是木质的,是用一块块石板拼合起来的,外形简单,接缝明显,连雕刻也没有。
许多发光的白丝从棺材里冒出来,到处蔓延,有的长到了洞顶岩壁上,有的伸展到这边控制室地板上。
突然,那些发光的白丝开始闪烁起来。
“人类,你们终于来了。这一次,我感觉到,你们不是普通人,但愿你们不会让我失望。”
一个声音在卫形脑袋里出现,这感觉有点熟悉,像是豹子跟自己交流时的样儿。
他望了望其他人。
“你们听到没有?”安能极第一个发问。
“听到了,有人在跟我们说话。”两位美女吓得抱成一团,她们都听到了同一个声音。
显然,这是一种心灵感应。
“你是谁?为何要伤害我们?”冯惟象问道。
“我伤害不了你们,因为你们早已不是普通人类。”那个头脑中的声音在回答。
“你在说黑色粒子吗?”安能极问。
“对,那种文明粒子,你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有,有的不只一种,有的还有升级版的。”
“那是什么高科技?”卫形问。
“那不是你们星球上的科技,那是外星文明带来的。”
“那么,你又是谁呢?你是棺材中的人吗?”冯惟象望了一眼卫形和安能极,示意他们不要带偏了节奏。
“我过去是这口棺材里的主人,可我现在是谁,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了。”
“请你们靠近一点,我不会伤害你们,我的能量变得不稳定了,我想趁着自己还算清醒,给你们讲一个故事。”
冯惟象和安能极都带头走了过去,卫形和两位美女跟在最后。
站在高台旁,这儿的细丝密度很高,发出的光线把大家的脸蛋照得雪白雪白的。
棺材旁立着一座石碑,上面刻着一行古朴的文字:“龙国空战神勇威武无敌上将军封羽山之墓。”
“你们应该能看到墓文,我叫封羽山。”
众人皆是一惊,此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死了一百多年了!
“鬼呀!”两位美女大叫。
“哈哈,有时候,能做鬼也不错呢,可惜我连鬼也不算。”
无视众人的恐惧,封羽山继续讲他的故事。
一百多年前,那时的朝代还是龙国。
东边快速崛起一个小小岛国,叫东黄帝国,趁龙国帝治腐败,大举入侵,龙国果然无人愿意站出来救国。
龙国空军战机众多,表面优势明显,却降的降,跑的跑,三天之内就被打得几无招架之力。
在此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封羽山驾着他那架涂成红色的专属战机,从内陆一直杀向东边沿海,仅凭他一人一机之力,就灭了东黄帝国一百多架精英战机。
有一天,封羽山驾着他的红色战机杀过海去,在东黄帝国京城上空大开杀戒,击落五十余架战机,杀死上千万人后,神奇般地凯旋。
自那一场大战之后,东黄帝国迅速没落,再无与龙国交恶之心。
龙国也在封羽山的威名下,得以喘息,又延续了三十多年,才被后来的大燕帝国取代。
只是进入和平年代,封羽山的大名很快被世人忘记。
据说,这一片墓地的正中心就是封羽山的墓地。
龙国那些追随他的空战烈士当时都要求埋在他的墓旁,后来者也纷纷效仿,以至于连大燕国民航客机的飞行员死后,都以埋在这片墓地为荣。
“他是怎么死的?”卫形小声嘀咕,因为他在墓碑上只看到了出生年月日,死亡那行却是空着的。
“当年就有传言,说封羽山是不朽的,所以在墓碑上没有死亡日期。”
顾玉兔说道,他打小仰慕英雄,上小学时就来瞻仰过封羽山的墓地,当然是在地面上的。
“你们不用怀疑,那些传言确实是真的,因为我在战后一直在此隐居,这下面的墓室和上面的墓地,其时都是我无聊时亲自动手建的。”
人们心里的英雄竟然是个怪人?
“我之所以无敌,其实跟我在家中发现了这一个远古遗迹有关。只是,为了全人类的安全,我选择保密,一辈子没有把这事给捅出去,直到死亡,我也要守护在这里,保守这个天大的秘密。”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远古遗迹?会不会比那个海底的远古战舰更牛?
听到这儿,众人的恐惧心理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好奇心和求知欲。
两位美女甚至敢上前触摸棺材板。
“唉,女人啊,一百多年过去了,你们猴急的样儿还是改不了。”
封羽山一声叹息,干脆让众人把手都伸出来,触摸棺材。
一幅震憾的画面在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