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豹子屁股冲着自己,趴在地上的卫形,忍着痛,双手向众人一阵比划。
“我同意!”冯惟象会意,双手也向众人一阵比划,四人围着豹子,“砰砰砰”,连磕三个响头。
就连卫形也相当认真,他本来就趴着,就势额头触地,也来了三下。
“我靠!”豹子顿时懵圈,这是怎么搞的,这么快就上了贼船了?
“果然,若论无耻,非人类莫属!”
“滴滴。”远处,顾玉兔驾着SUV开过来了。
把卫形又一次送到汤谷明手中,让豹子保护着,再把两位美女暂时送还师所长,冯惟象带领安能极和顾玉兔返回了总部。
简单清理了一下,换了一身衣服,冯惟象就跑进了时何总司令的办公室。
听了冯惟象的汇报,时何差点跳起来。
“你这次可算立了大功了,我马上派人保护那片墓地。还有皇家飞行表演大队那个案子,也交给你们去办!”
时何跳起来走了几圈,一屁股坐在老板台上,翘起的大腿跟冯惟象的鼻子差不多高。
“说吧,你们想要什么奖励?”
“这个,听司令的。只是,我想招几个人……”
“招人之事,你自己做主就可以,还用问我。”时何的眉头皱了起来。
“报告司令,我想招惠开明、宿灵安两位入队,您刚才也听我汇报了,她们被卫形无意间打进了第三代黑色粒子……”
“叮铃铃!”正说着呢,时何的手机响了。
时何看了看手机,是师尚之打来的。
她笑着看了一眼冯惟象,拿起手机。
时何没有按免提,但是那边的声音太大,冯惟象听了个清清楚楚。
“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们骗我开了个会,陪着我的人去了趟郊外,就诱拐了我两个美女徒弟,你们做事还有没有底线!”
“老家伙,你说什么呢!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时何很不耐烦。
对面嘀嘀咕咕,没听到在说什么。
“不行!不行!也不行!不可能!”
对面又好一阵嘀咕。
“这个可以,没问题,不耽误!把她们招过来,不就是为了给你们倾斜吗?这还用说!”
时何挂了电话,笑骂:“师尚之这个老家伙,倚老卖老,仗着是我爸的好兄弟,动不动就想占便宜,卖给咱们两个美女,就想挂靠咱们,哪能好事都是他家的!”
冯惟象苦笑一声,心想,当时让两位美女回去找师尚之批准,这一步棋走对了。
见冯惟象没有要走的意思,时何问:“你还有什么要求?”
“我还想再招一个……”
“我说冯队长,招人这事,你自己作主就行了!”
“这个比较特殊……”
“特殊的你也一人说了算,报上来,我闭着眼打勾!”
“他叫豹子,是那只猫!”
“什么?”时何刚想发火,又压了下去。
这只卫形的猫并不简单,会说人话,会救人,招来又何妨!
“我同意!”
“他说加入也不难,但要做二把手!”
“什么?冯队长,你在说什么?他想当副司令?这事是你能做主的吗?”
“嗯,这个,我可以让他当我们第三小队的二把手。”
“滚!你们第三小队的事,我不管!”
冯惟象还想说什么。
“滚!滚!滚!”
冯惟象一溜烟地跑了。
听到关门声,时何转过身来,两个嘴角禁不住打上了勾。
这个冯惟象,从前线回来后,终于有进步了。
边防部队的人事关系相对简单,比起燕京城来,用纯洁两个字一点不为过。
刚来的时候,冯惟象显然不适应。
不过也不能怪他,才几天,这家伙就开了窍了。
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话说回来,这家伙为什么这么快就能开窍呢,他最近都是接触了些什么人呀!
这边时何在研究着冯惟象的变化,那边燕京野战医院十八层上,汤谷明正在研究着卫形的屁股。
已经两次让卫形进入医疗舱了,但卫形屁股上的刀口还是不能愈合。
前所未有!
汤医生一手拿着一把大号止血钳,在伤口里探索着,疼得卫形嗷嗷大叫。
“我要求上麻药,你这是虐待战斗英雄!”
“别喊,你刚才说了,你这伤口是一位女战斗英雄给你捅的!”
“我的天呐,你连口罩都没戴,我会被感染的!”
“你这块肉有问题,看颜色就不对,这红得不自然,像是涂了某种高科技狠活!”
汤谷明不搭理卫形,自顾自地研究着。她刚才其实已经用手术刀削下一层了,但不管用。
“我看还是交给外科医生吧,得把这块切下来才行,切少了也不行,起码得切两公分吧。”
“哎哟,上了麻药您随便切,一斤两斤我不在乎!”卫形疼得满脸是汗,快虚脱了。
“我先给你喝点生理盐水,别中署。”
汤谷明跑到立柜前取出一瓶生理盐水,用手术钳把盖子打开。
“啊!”身后传来一声惨叫。
汤谷明转过身来,看到手术盘里多了一大块带血的肉。
豹子立在卫形身旁,正在甩着猫爪上的血。
这动作也太麻利了!
“我要死了,快把我推进去!”卫形用尽最后的力气,吼道。
汤谷明看了一眼那口血井,再也不忍直视,飞快地把狂喊乱叫的卫形给推进了治疗舱。
这次很顺利,卫形的伤口在肉眼可见地愈合,他甚至还在治疗舱里小睡了一会儿。
一个小时后,卫形顺利出舱。
“豹子,我要杀了你!”没想到,卫形出舱的第一个动作就是追打豹子。
“给我穿上裤子!在治疗室内不准叽哩咣当地乱跑!”
没办法,反正也追不上豹子。
卫形穿好衣服,见汤谷明把他的那块肉切下一半,放进治疗舱的一个小室内。
这儿是某种检测室,汤谷明几乎从没用过这个功能。
卫形看着那块自己的血肉在检测室内慢慢融化,接着旋转气化,屁股上又穿来痛苦的感觉,他伸手摸了摸,确定那只是自己的心理障碍,才放下心来。
“嗡嗡。”
似乎有什么动静。
卫形走过去,想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