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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觉得自己是个高手

    左五间与右五间里各是一名日本老人,一个写字,模仿中国风的房间布置,却穿着日本的和服,看起来不伦不类。

    所以,李应砍掉了他的头,另一个房间里,一个老鬼子正对着一本中国的气功之法闭目练习,五心朝天,一本正经。

    李应也毫不客气地捅破了他的心脏,砍掉了他的脑袋。

    最后一间屋子在正中间。这个位置通常都是地位最高的人占据。高大华丽的木门漂亮而又昂贵。

    木门上,一个日本女性化的神仙高高在上,俯视着苍生大地,头上一轮太阳在脑后升起,素色的和服铺满了整个画面。

    身后,九只尾巴高高扬起,搅动着一方风云,就像传说中的抽风。

    一队队的日本武士举着日本军旗在向前英勇地冲锋。寓意他们有着神的庇佑。只是那特意标红的日本国旗正好飘在神女的胯间。

    像极了弃用的姨妈巾,被小鬼子捡起来当成了国旗。怪不得鬼子国里污秽横行,变态满营。

    轻轻地推开了门,一个身着日本武士服的日本人面对着大门跪坐着。听见有人进来。此人猛然睁开眼睛,冷冷地看向李应。

    李应也不理他,四下打量了一下屋子。里边的装扮中不中,日不日,洋不洋,倒是打扫得很干净。

    撇着嘴轻轻地关上了房门,外边的声音一下子就被隔绝开来。那鬼子冷冷地看着李应,脸上没有一点紧张之色。竟然还学着玩起了宠辱不惊的把戏。

    李应的将刀插在厚厚的地毯上,盘坐在那鬼子面前。示意鬼子不要介意,请自便。

    原来那鬼子手里托着一把武士刀,在自己的肚子前比划来比划去,竟是在研究剖腹问题。有这种恶趣味的,除了日本人就只剩下变态了。

    很显然,这个是日本的变态。

    李应的举动可能是激怒了鬼子。那家伙静静地将衣服整理好。最后拿起武士刀挽了一个刀花。冲李应招了招手。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李应险些笑出声来。摇摇头,然后学着他的样子冲他招了招手。那小鬼子执拗地摇摇头,朝李应比了个大拇指,然后又朝下点了点。

    李应懒得理他,拔出碎铁,身形俯冲,电射而出,手中的碎铁寒光闪过。对着鬼子武士兜头就劈。

    那鬼子显然吓了一跳,连忙提刀就挡,只是李应的太快了。鬼子的刀刚举起来一半,碎铁就划开了他的胸膛。

    然后拧身回斩,一个硕大的脑袋就凌空飞起。李应用刀尖挑住将要落地的脑袋,一双不可置信的眼睛死呆呆地望着李应。

    李应也不可思议地望着他,喃喃自语地道:

    “你不是个高手吗?就这几下?我特么……。”

    李应甚是无语,用手拎起这个小鬼子的脑袋走出了房间,将每个房间的脑袋都拎到了楼梯口,然后一个接一个地扔了下去。

    正在楼下喝酒的鬼子们早就喝的酩酊大醉,眼看着一个脑袋从楼梯上滚了下来。还踉跄地走了过去。一把捧起那个脑袋。

    疑惑地向众鬼子问道:

    “这是居田先生的脑袋。怎么会在这……。”话音未落,似乎清醒了过来。“嗷”的一声大喊,酒意瞬间清醒。

    眼睛惊恐地看向楼上。却见一个接一个的脑袋从楼梯上滚落,而楼梯的尽头,一个年轻的男子,正一脸微笑地看向他。

    也正是由于他的一声喊叫,所有的鬼子都醉眼朦胧地看向他,当看到他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时,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笑话他酒量一般,笑话他最先喝醉。一个接一个地涌了过来,然后一个接一个地吓得呆立在原地不动。

    不是不想跑,脑袋里的酒意醒了,身体上的酒劲还没过来。只能软软地瘫在地上,惊恐地看着李应踩着血浆一步一步走下台阶,来到他们身前。

    一脚踢倒一个穿着和服的鬼子,用他的衣服蹭了蹭鞋底上的血迹,等鞋底的血迹擦干后,才一脚将那个鬼子踢飞出去,那个鬼子许是喝了太多的酒,先吐出一口呕吐物,然后才是大篷的心血随口吐出。

    最后砸在墙上又缓缓地滑落在地,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其他的鬼子吓坏了,他们在喝酒,身上没有带着任何武器。又遇到李应这种杀神,一个个连忙跪下求饶。

    有的甚至头都嗑红了还不停止。

    李应人都来了,而且还是怀着一腔的愤恨来的,怎么可能放过他们,碎星刀寒光连闪,一颗颗脑袋被砍了下来。

    奇怪的是,这些个日本人不但没有反抗,反而还在大声地求饶,甚至剩下最后一个日本人时,那个家伙尽管已经哭的鼻涕眼泪和额头上的血混成一片,依然还在卖力地磕着头,求李应放过他一命。

    李应没有一丝动容。他见过鬼子屠杀中国百姓时,中国普通百姓跪地哀求,也没能阻止鬼子的暴行。反而让他们更加开心。

    凭什么鬼子一跪地求饶,咱们就要有恻隐之心,放人一马?

    有人说鬼子是畜牲,咱们跟畜牲较什么劲。狗咬你一口,他还咬狗一口吗?

    李应表示不解,弄死畜牲和狗的办法有很多,你为什么非要跟狗对咬?

    解决了这一屋子的小鬼子后,李应回到了楼上,拿起那个日本商人的笔,沾好了墨,在铺好的宣纸上一挥而就。

    《告全体国人书》

    “应,本一介布衣,奈何寇侵东北,屠我全村老少二百四十三口,唯应苟活。幸得恩师相救,求生于山林草莽之间。”

    “民族积弱,使家奴反身欺主,屠我族人万千,应先有家仇,再生国恨,碾转于白山黑水之间,又奔袭于千里之外,共计斩寇首级数百余。”

    “今日,奴寇势大,应未能投身于战场,非是应贪生怕死,实实是应之长处在于贴身肉搏,虽不能与诸公并肩赴国难。但应将竭尽所能斩杀敌酋,以壮我汉家儿郞之声威。以今日敌之犬首敬上,聊表寸心。一为敬天,佑我壮士英魂;二为敬地,护我壮士肉身;三敬国人,奋起杀敌,以安天地祖宗之宗庙……。应立誓于此,不杀尽倭寇,此生绝不封刀!”

    将纸张贴于门外,并将日本人的脑袋堆在一起,放在下边。划破手指,在自己的名字上按下了手印。

    整理了一下物品,手里拎着碎铁,踏着一地的破碎的阳光飘然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