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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阴阳眼女孩5

    “啊”

    一个肥头大耳,满脸麻子,还有一个超级大的癞子在脸上长久居住的男人被流年踢飞。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朝流年喊:“翠花,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想娶你。”

    现在正是黄昏时分,村里人都吃完饭,正坐在路边大树下,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八卦,消食。

    流年带着苏果刚从小镇上回来就遇到了癞麻子挡路。

    癞麻子不要脸的说想娶流年,让他照顾流年和苏果的下半辈子。

    正巧现在村民都在外面,他们见有热闹看了,纷纷开始起哄。

    “哎哟,老话说的真没错,寡妇门前是非多,老三才死了多久,这就勾搭上了别的汉子。”

    “啧啧啧,看来老三活着的时候,家里的那个就不安分,不然咋老三死了,那么多的男人喜欢往她家里跑。”

    “嗐,老三也真是倒霉,早早的就没了爸妈,好不容易娶了媳妇,媳妇还是个喜欢勾汉子的。”

    “哎哎哎,你们也不能这么说啊!老三家的这么多年了,也不容易,有个可心的人能帮衬她一下也是好的。”

    “就是啊!我瞅着癞麻子长的一表人才的,配王翠花,绰绰有余了。”

    “翠花啊!你就听姐一次劝,这么多年了,你也看见了,在村里没个男人有多难。

    你呢!是个寡妇,原本就是个破烂货,没人娶的,现在癞麻子愿意娶你,你就算不考虑你自己,你也得想想孩子吧。”

    “是啊!苏果以后长大了,这没个当家的,嫁到婆家,你一个妇人能有啥用。”

    ······

    麻蛋,吵死了。

    流年看着那群逼逼赖赖,一脸看笑话的看着自己。

    她摸了摸自己刚才在路上捡的一根直溜溜的,没有一根枝丫的木棍。

    那根木棍被她握的带上她的体温。

    “啊”

    “啊”

    “疯婆子”

    “啊”

    “疼死了。”

    “住手,别打了。”

    流年直接举起自己手中的木棍,给长舌妇们一顿打。

    顺便给那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货一顿胖揍。

    “呵,娶我,你配吗?”

    “癞麻子,当年你喝醉酒,在麦田边干的什么事,你不会忘了吧。”

    癞麻子被流年打的鼻青脸肿,听到流年的话,他丝毫没想起来,那个当年是哪一年。

    他每年都会在麦田边晃荡,找寻自己的猎物。

    这么多年了,喝醉酒的时候那么多,在麦田边晃荡的时候数都数不过来,哪里能想到是哪一年。

    被流年打肿嘴的长舌妇,眼睛愤怒的看着流年,说不出一句话。

    一说话,嘴就流血,疼,钻心的疼。

    流年刚才的话,敲响了她们心中的八卦之心。

    对流年的愤怒也因为这话消失不少。

    啥喝醉酒,啥那一年,有啥事发生了。

    “当年,也就是三年前,四月十八号的那天,你拿了家里仅有的钱,去镇子上买了白酒喝。

    你拿着新买的酒往家里赶,边走边喝。

    你的酒量向来不好。”

    这句酒量不好,把癞麻子惹的挣扎了起来。

    如果他现在能说话的话,一定会朝流年大喊。

    你说谁酒量不好,说谁呢?臭婊子,老子酒量比海还大。

    流年照着他的腿间一棍子下去。

    癞麻子顿时像一只熟透的虾子一般蜷缩起自己的身体。

    长舌妇们看着流年打癞麻子的位置,还有癞麻子痛苦的模样,吓的咽了一口口水。

    妈呀!这娘们咋这么狠,这一棍子下去,那玩意还能用吗?

    “那一瓶酒,还没喝多少,你就醉了,走路都走不稳。

    路过麦田的时候,你看见了一个穿着印着奥特曼头像,手拿小树枝,背着蓝色奥特曼小书包,嘴里哼着小曲,蹦蹦跳跳往家里赶的小男孩。

    那孩子剪了一个蘑菇头,皮肤白嫩嫩的,脸上洋溢着属于青春的笑容。

    那片麦田是你伏击猎物的地方,你经常藏在那里,寻找适合的猎物,去满足你肮脏的欲望。

    你喝了酒,意识混沌。

    这时你掏出自己的欲望,一边下手一边张望路上有没有好的猎物。

    刚好这个时间是小学放学的时间,孩子们陆陆续续走在回家的路上。

    苏子翔就是你寻找到的目标。”

    原本流年在说那个孩子的外貌和那个时间的时候,就有一个妇人神色惊恐的看着流年。

    浑身僵硬,背后冷汗直冒,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目光。

    那个孩子就是她的儿子,那是她第一个孩子。

    流年说出那个孩子的名字时,女人再也忍不住了。

    她忍着身体的疼痛,跑到流年的身边。

    利用自己肿胀的跟香肠一样的,一张开就往外流血的嘴,一字一顿的问。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

    流年冷眼看着刘桂花嘴里血和口水混合在一起流到地上的模样,真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刘桂花看见流年眼中的寒光,吓的后退一步。

    不过她想知道自己儿子的事,于是她压下自己心中的恐惧。

    弯曲膝盖,跪下,机械般开口,“求,求,你。告,诉,我,我,儿,子,出,了,什,么,事。”

    流年没理她,继续说。

    这个人好像是刚才说自己是个寡妇,为了孩子考虑嫁给癞麻子的人。

    “你不顾苏子翔的反抗,将他拉到了麦田里,你们俩人压弯了不少麦子。

    苏子翔因为恐惧不停的喊‘妈,救我’,‘爸,救我,救救我。’

    你听烦了,直接一巴掌甩在了苏子翔的脸上,苏子翔娇嫩的脸庞立刻浮现了一个巴掌印。

    苏子翔被你打疼了,不敢哭,忍住眼泪,眼看着你剥自己的裤子,撕扯他的衣服。

    他不明白你想干什么,大喊大叫,他的叫声使你很兴奋。

    苏子翔很疼,他在喊‘放开我’,‘疼’,‘爸妈,救我’,‘妈,我流血了’,‘爸,救救我。’

    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忍受的了一个大人,一个酒鬼的狂风暴雨。

    最后,他死了,你怕了,跑了。

    扔下苏子翔的尸体,让苏家人痛苦了三年,一直没找到凶手。”

    刘桂花从流年口中知道原来害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