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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去广陵侯府认亲

    “顾公子说的也有理,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等他身份确认了,你再行这礼,他也就受得了!”

    白矖笑着打圆场道。她没想到,眼前的孱弱少年,竟是如此的谨慎。

    迟越一听,白矖说的有道理,遂当下直起身子,拉着顾怀瑜就要往外跑!

    “嗳?你做什么去?”

    白矖见顾怀瑜被迟越扯的脚步踉跄,险些摔倒,于是,立马上前扯住迟越。

    “带顾公子去广陵侯府认亲啊!”

    迟越挠了挠脑袋,不理解白矖为何会突然拉住自己。

    “顾公子有伤在身,你动作小些,仔细再伤着他了!”

    白矖瞪了迟越一眼,无奈地说道。

    迟越这火急火燎的性子,也不知像了谁!顾怀瑜一只胳膊被他驾车给撞伤了,他若再这么莽撞,只怕是这瘦弱的顾公子的另一只胳膊,也保不齐要伤了!

    “是我鲁莽了!顾公子海涵!”

    迟越吓得赶忙松了手,然后抱拳立在一旁,满脸的歉疚。

    “无碍的,迟公子不必自责。”

    顾怀瑜连连摇头,脸上并没有一丝的责怪。

    “去吧,路上注意安全,等确认后,回来告诉我一声儿,我也好放心。”

    白矖朝迟越和顾怀瑜挥挥手,示意他们早些去广陵候府。

    迟越这回倒是细心了些,他在前头慢慢地走着,顾怀瑜则是缓缓地跟在后头。

    巷口,一辆马车,早就等候多时。迟越小心翼翼地扶着顾怀瑜上了马车,而后,自己也翻身跃上马车,一挥鞭,马儿嘶吼一声,马车便缓缓起步,向远处驶去。

    “看什么?舍不得?”

    一道熟悉的男声,自白矖身后响起,她甚至不用回头,就知道身后的人是云祈。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我只是觉得……他的事儿,有些过于巧合了!”

    白矖望着巷口,那里早就没了马车的影子。

    顾怀瑜出现的过程,过于巧合,而他,记起自己的事情的时机,也过于巧合!这一切,看似只是偶然,可白矖就是觉得,他的出现,似乎并不是那么的简单!

    “我可以肯定,今日他去广陵侯府的结果,一定是:他就是广陵侯的嫡次子!”

    云祈站到白矖身侧,盯着空荡荡地巷口,忽然说道。

    “你刚才为何不现身?”

    白矖回头,看了云祈一眼,好奇问他。她一直都知道,云祈刚才就来了,只不过……他是翻后院的墙进来的,而迟越,是从正门进来的!

    “我幼时,曾有缘见过广陵侯的两个嫡子一面,那时,我并未察觉他的两个儿子,与我有哪里相像!可我们见到的这个顾怀瑜,却与我有五六分的相像!”

    云祈垂下眼眸,不知在想什么,可他说出来的话,白矖是明白的,他的意思是,这个顾怀瑜或许并非是真的顾怀瑜!

    可如果,这个顾怀瑜,并非是真的顾怀瑜,那真的顾怀瑜,又去了哪里?而这个人,又为什么要冒充顾侯的儿子?

    其实,云祈一直想不通的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究竟又为何会长的如此相像?一个同自己长的这般相像的人,突然出现在了自己身边,说不多思虑些,也是不可能的!

    罢了,想再多,也无甚意义。既来之,则安之吧!

    “你有没有觉得,这个顾怀瑜的眉眼,和那个白衣蒙面人,也有几分相似!”

    白矖仔细看了看云祈,忽然开口说道。

    “你这么一说……我也有这种感觉!可……他们的身形,差很多!这个顾怀瑜,过于瘦弱了,而那个人,瞧着身形健硕,倒不似这般的孱弱!”

    云祈仔细想了想,觉着这俩人,的确是眉眼之间,似是有几分相似,只是这身形,差的太多了!

    “姐姐,祈哥哥,我给你们变个戏法儿,如何?”

    就在这时,长欢突然跑了过来,她手上拿着一块帕子,在白矖和云祈眼前挥了挥!

    “呦呵,小长欢还会变戏法呢!快变来我瞅瞅!”

    云祈被长欢勾起了几分兴致,当下弯下腰,准备看长欢变戏法!

    长欢见观众有了,当下就神叨叨地掏出帕子,然后将帕子仔细地叠小,握在手心里。

    “你们看仔细咯!我要变咯!”

    说罢,长欢就用另一只手,盖住了握着帕子的那只手。

    “歘!帕子不见咯!”

    长欢展开手心,果不其然,她手里的帕子,不见了!

    “咦,这是什么戏法儿?还能将东西变没了?”

    白矖看完长欢的戏法,也生出了几分好奇。

    “帕子没有不见了,它只是被我藏起来了!”

    说完,长欢就从袖口里,掏出了方才的那块帕子!

    “姐姐,这叫‘障眼法’!帕子还在,只是被我藏进了袖口!所以说,眼见未必是真!嘻嘻……”

    长欢收好帕子,忽然故作深沉的,同白矖说了这么一句话。

    眼见未必是真?

    白矖仔细揣摩着长欢的这句话!

    “这小丫头,到底是长大了!如今说的话,倒是有几分深意了!”

    云祈看着长欢的背影,忽地感慨了一句!他不是没听懂长欢的意思,相反,正是因为他听懂了,所以才觉得,旁观者清!

    没曾想,长欢竟是看的最通透的一个!

    晌午的时候,迟越果然不负众望的,独自一人回来了!

    “回来了?回来了就吃饭吧!吃完饭,去找一下隔壁院儿的房主,将那房子,给退了吧!”

    白矖头都未抬,只低头夹着菜,不疾不徐地用着午饭。

    “干嘛退了房子?这不是刚租下的?”

    迟越毫不客气地坐下,端起一只饭碗,就开始扒饭。

    “他都回了广陵侯府,那房子留着谁住?你住吗?”

    白矖缓缓抬头,看了一眼迟越,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