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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长欢酒醉

    三日之约的日期很快就到了。可白矖看起来,却是丝毫没有赴约的打算。

    这日,白矖早早的开门,打水、烧水、煮茶……看上去,照常开门营业,并未有出门的准备。

    “白姑娘!”

    彼时,一道男声响起,将正在煮茶的白矖,惊了一下。

    白矖抬头,迎着阳光望去,竟发现顾怀瑜正踱步向自己走来!白矖微微皱眉,不知道这个时候,他忽然造访,是有何事!

    “白姑娘似乎不怎么欢迎在下!”

    顾怀瑜走到白矖跟前,盯着她的面色,轻笑着开口说道。

    “怎么会?我打开门做生意的,来者皆是客。”

    白矖低下头,继续搅拌着壶里的茶水,言辞客套又疏离。

    顾怀瑜挑眉,对于白矖的这番说词,他没表示任何不满,似乎早已习以为常。他自顾自地走进大堂内,接着寻了处临窗之处,拂袖坐下。

    来者是客?既如此,那他便老老实实做个客人吧!

    顾怀瑜点了壶茶,很快,长欢便端着茶具走了过来!

    “是长欢啊!”

    顾怀瑜看到长欢,觉着很是亲切,当下便朝她招招手。

    长欢摆好茶具,笑着靠近了顾怀瑜。她对顾怀瑜不曾设防,毕竟之前,也是顾怀瑜每天陪她一起守在茶肆!那样的日子,虽说短暂,但是却也足以让她和他之间,建立起友谊了!

    顾怀瑜朝身后跟着的侯府家仆招招手,他们便捧着一个食盒,上了前!

    精美的食盒内,装着几碟精致的点心。清甜的点心味儿,勾的长欢忍不住食欲大动!

    “侯府的点心,还怪好吃的咧!”

    长欢尝了一块点心,乐的眼睛都笑弯了!

    顾怀瑜笑了笑,不置可否。

    彼时,白矖突然走了进来,她手里提着一包茶叶,看了一眼长欢,转身又进了后厨。

    “这点心……怎么有股酒味儿?”

    长欢又捏起另一块点心,咬了一口,却发现那块点心的馅儿,有几丝酒味,她当下皱起了眉头!

    长欢年纪还小,白矖是不允许她饮酒的!一是,怕把长欢养成一个小酒鬼,二是,酒这东西,到底是伤身的,对长欢来说,现在饮酒,还是为时过早了些!

    “糊涂东西!点心里怎么会有酒?”

    顾怀瑜捡起一块点心,丢入口中,发现那点心中间的馅儿,的确像是参了酒的。

    “回……回世子殿下,这点心的馅儿,是酒酿!这酒酿馅儿的点心,是府里常吃的,小人并不知道您今儿带出府的点心,是给这位小姑娘吃的!故而……故而也拿了些!”

    侯府的家仆,吓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其战战兢兢地模样,让人不忍过分苛责。

    长欢的脸上,多了几分可疑的红晕,眼神儿也开始有些迷离了!

    “怎么回事儿?”

    白矖走出来,看到的就是长欢神色异常,有些昏昏欲睡的样子,而一旁的侯府家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顾怀瑜则是气的双肩不停地抖动!

    “抱歉!是……是我疏忽了!这才让府里的下人,拿错了点心!”

    顾怀瑜满脸愧疚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白矖说了个一清二楚。

    “长欢!醒醒!”

    白矖快步走上前,伸手替长欢把了个脉,见她并无大碍,只是有几分醉意,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了!她一边煮着醒酒茶,一边低声轻唤着长欢,就怕她睡过去了!

    长欢揉了揉眼睛,最终还是难抵醉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她睡着了,醒酒汤自然是喝不了了!白矖无奈,只得抱着她,将她放到了床上!

    白矖看着昏睡地长欢,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有些热,但不烫,应该是无大碍的!也只怨她贪嘴,什么人拿来的点心,她都敢不管不顾地往自己嘴里塞!

    “白姑娘……长欢怎么样了?”

    顾怀瑜在房门口徘徊了许久,都没敢直接进来,就怕再次惹恼了白矖!

    白矖听到顾怀瑜的声音,没有回他,只是转身,替长欢掖好了被子,然后才面色不善地走了出来!

    “你明知道长欢贪嘴,带来的点心,都不先检查一下再让她吃的吗?”

    白矖有些兴师问罪的意思,可她心里也明白,若真是侯府的下人拿错了点心,她也不好真的去怪罪顾怀瑜什么。

    “是我的错,定不会有下次了!我原本只是想着,侯府的点心做的不错,想拿些来给你们尝尝的,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

    顾怀瑜目露愧疚,瞧着倒像是真心忏悔的模样。

    白矖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说到底,人家是好心,她也怪不到他什么,要怪只能怪长欢贪嘴!

    “算了!我让长欢以后注意着点,原本也不是你的错!是这丫头,被我惯的没边儿了!见谁拿着吃的上门,她就同谁亲近!”

    白矖无奈,虽不好明着责怪顾怀瑜,但是她私心里,还是有些埋怨他的疏忽。

    长欢还小,这点酒酿,对成年人来说,无甚大事,但是对滴酒未沾过的长欢来说,这几口点心,指不定得让她昏睡多久呢!

    见长欢睡的熟,白矖便转身关上房门,走了出去!回到大堂后,她又给顾怀瑜重新热了一壶热茶!可奈何,顾怀瑜心中有愧,没坐多久,便脸色不佳地带着侯府的家仆,走了!

    望着顾怀瑜渐行渐远地背影,白矖的嘴角,微微扬了扬!

    “长欢怎么样?可有大碍?”

    彼时,一道人影,忽然出现,立在了白矖的身后。

    “无事,那点酒酿,最多让她昏睡一会儿。”

    白矖头都未回,站在原地说道。她给长欢把过脉的,因此,她很清楚长欢的身体情况。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轻易地让顾怀瑜走了,要不然,顾怀瑜能踏的出她茶肆的门槛儿才怪呢!

    ……

    “世子,属下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