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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阮知坐在他怀里,亲了亲他的唇

    沈老爷子看着孙子那张不以为意的脸,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咳了咳嗓子。

    沈致勋蹙眉。

    老爷子先一步打断沈致勋要出口的话,“行了行了,什么都别说,我回玫瑰庄园了。”

    他站起来,又突然想起什么般停下脚步,“还有,以后,阮知要来看我,你不许拦着,你们一刻没离婚,她就一刻还是我的孙媳妇,而且,就算你们离婚了,我也很喜欢那孩子。”

    沈致勋不置可否。

    对于沈老爷子已经知晓真相这件事,阮知不知情。

    她突然换病房,门外还那么多保镖把守,江小盼都惊呆了,“阮医生,外面那些人是?”

    江小盼每天都很忙碌,除了下班来探望阮知两眼,也没多余时间可以照顾阮知。

    去阮知原先病房看望,她才知道她换到了高级病房。

    阮知沉默。

    江小盼一直觉得阮知身世背景不简单,只是她为人低调。

    所以见阮知沉默,江小盼就没再问,打哈哈换了个话题。

    江小盼没久待,陪阮知吃完晚饭就被护士长叫回去工作了。

    周律行没再来过,他不来,沈落雨也没再出现,她也不知沈致勋如何处理她的事情。

    同样的,沈致勋也几乎不见踪影。

    只有苏城每天会来探望她。

    阮知的生活变得十分单调,在病床上躺了二十来天,她终于办理出院。

    同一天,温滢滢也出院了。

    温滢滢是大明星,这次受的又不是轻伤,所以她出院的消息一放出来,医院门口几乎围满媒体。

    但有沈致勋护着,几乎没有媒体敢造次。

    男人将她护得很严实,俨然将她视为珍宝,网上又是一番报道。

    阮知看着二人上车离开,脸上没什么表情。

    江小盼满脸羡慕,“沈总也太爱温滢滢了吧!又帅又深情,甜死我了!”

    阮知回头朝她一笑,“好了,回去吧。”

    阮知办理出院只是退了病房,她后背的伤还没拆线但基本好得差不多,少了她分担工作,这段时间科里另外几个医生这段时间忙得晕头转向,阮知回去,受到热烈欢迎。

    下午忙完工作,阮知给沈致勋发了条短信:【你今晚几点回家?】

    沈致勋看到短信时,正陪温滢滢在商店里看新衣服。

    她躺了一个多月,工作暂时放下了,而她刚出院,怕她身体没完全恢复,也不让她现在就恢复工作。

    但在医院里憋了那么久,她憋坏了,所以一出来就拉着沈致勋陪她逛街。

    她试了一条红色的裙子出来,见沈致勋在看手机,问道,“怎么了?是工作上的事情?”

    沈致勋掐灭手机,站起来,揽着她的腰,眼底全是柔情,“不重要。”

    他上下打量了温滢滢的衣服几眼,“好看。”

    温滢滢嗔怒瞪了他一眼,“我都试了几条衣服了,你只会这句!”

    男人含笑,朝工作人员道,“她刚刚试的那些衣服,都包起来。”

    “是。”

    温滢滢,“不是,有一些不是很好看的,就不买了!”

    沈致勋打断她的话,“没有不好看的,你穿的都好看。”

    温滢滢脸颊羞红,“油嘴滑舌!”

    阮知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沈致勋的回复。

    恰逢江小盼叫她,她放下手机,又投入工作。

    彻底忙完,已是晚上八点。

    阮知回到望江别墅时,家里果然没有人。

    她在客厅等到十点,还是不见人回来,她看了好几次手机,想给沈致勋打电话,但又怕惹他生气。

    最终,她放下手机,进浴室洗澡。

    她的伤没完全康复,不敢泡澡。

    淋浴洗到一半,‘哗’的一声。

    整栋别墅的灯忽然熄灭。

    阮知四周看了眼,暗得她几乎什么也看不清。

    她关掉水,拿毛巾将身子擦干,想要拿衣服穿上,却发现自己竟忘了带衣服进来。

    好在沈致勋没回来,家里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她用浴巾圈住身子,走出浴室。

    她摸黑朝客卧走去,摸着摸着,突然摸到一只温热的手。

    阮知瞳孔猛地一缩,吓得抓起手上的东西就朝人砸去,转身要跑,却在混乱中一个踉跄,整个人直直朝前扑去。

    同一时间,她听到面前传来熟悉的声音,“阮知,你发什么疯!”

    男人话音刚落,就被砸个满怀。

    听出沈致勋的声音,阮知一身的刺这才悄然收下去,只余徒然惊出的一身冷汗。

    沈致勋被砸得发出闷哼。

    阮知下意识攀住他的肩膀,听到他的声音,急得要起来,“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她慌慌张张,忘了自己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一起身,被沈致勋的衣扣扯到浴巾,整条毛巾都被掀开。

    一片黑暗中,沈致勋摸到一阵柔腻的触感,软得不可思议。

    他猛地怔住,浑身僵硬。

    阮知惊叫一声,抓起浴巾重新将自己围住。

    灯在此时猛地亮起。

    阮知闭上眼,凭着最后一眼,快步朝客卧跑去。

    沈致勋只看到一片花白,阮知便不见了。

    他依旧愣在原地。

    他看着自己的手,久久没反应过来,他没记错的话,刚刚灯亮的时候,他瞧见阮知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

    意识到他刚刚摸到的是什么,他压下深处的心悸,面上一片冷若冰霜。

    他捏了捏拳,她当真是好本事!

    掐着他回来的点熄了灯,又在刚刚恢复供电。

    然后,又是一脸无辜的‘刚刚是怎么回事’。

    这些套路都快玩烂了,她还没玩腻。

    沈致勋一阵恶心,想到自己刚刚碰到的东西,他更忍无可忍,在洗手间连洗了几遍手。

    他从洗手间出来时,阮知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客厅,见到他,小心翼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