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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沈致勋捧住阮知的脸吻上去

    沈致勋不仅改变主意不离婚了,还在望江别墅住下来。

    阮知想了一晚上也没想明白沈致勋这么做的原因。

    第二天她一大早起来,尝试做了早餐。

    沈致勋下来时,直接在饭桌前坐下。

    阮知心下一喜。

    她没想到之前一心想要离婚的男人这会儿还愿意和她同桌吃饭。

    只要他肯吃,她就有办法调理他的身体。

    但没等阮知高兴多久,沈致勋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忽将筷子扔掉,满脸不耐,“你这做的是什么?”

    见她不高兴,阮知愣了一下,“怎么了吗?”

    “做的这么难吃,狗吃的都比这个好。”沈致勋冷笑。

    阮知脸色一变,“你想吃什么?我现在给你重做一份。”

    沈致勋没理会她,站起来直接离开。

    已经七点半了,留给她的时间不多,阮知连忙着手重做一份,因为做的急,手背被烫伤一块,她也顾不上处理,做完饭端上楼送到书房。

    阮知小心翼翼,“这是我刚重做的,你尝尝看。”

    沈致勋一眼瞧见阮知手背的烫伤,他垂在桌下的手蓦然收紧,他心头涌起冷怒,一股他自己都理不清的冷怒,让他看到阮知一眼,都觉得烦燥。

    “滚出去。”

    阮知快速退出书房。

    指针正好指向八点。

    阮知贴在门上听了一会,没听到什么动静。

    也不知道他满不满意。

    早餐对胃很重要。

    阮知不希望他空腹工作。

    但上班时间快到了,她没有时间继续耽搁,只能先离开。

    晚上下班,阮知先去了趟超市,买了许多煲汤的食材,回来就开始做饭。

    刚做好,沈致勋就走了进来。

    阮知,“你回来了。”

    一桌的饭菜,色香味俱全,沈致勋只看了一眼,一想到她这些都是为了那颗心脏做的,他心下就泛起冷意,他嗤然,“别白费力气了,你做的这些,狗都不吃。”

    阮知垂下头,片刻道,“那我重做吧。”

    她的表情很淡,没有丝毫的难过和伤心。

    沈致勋以前不知道,只当这是阮知惯用来掩饰自己不显得那么狼狈的伎俩,如今再看,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沈致勋心下怒火烈烈,但他依旧面不改色。

    他突然道,“你跟我出去一趟。”

    阮知一顿,“现在吗?”

    沈致勋已经转身离开。

    阮知看了眼一桌子菜,最后还是匆匆跟上男人的脚步。

    阮知不知道他要去哪,跟上车,她侧头看沈致勋,男人闭着眼,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阮知只能沉默。

    半个小时后,车子徐徐停下。

    是沈致勋常来的一家会所。

    阮知怔然,这还是沈致勋第一次带她一起来这里。

    她捉摸不定沈致勋的意思,男人却没看她,已经朝里走去,阮知只能跟上。

    九楼。

    包厢里已经坐了不少人,沈致勋一进去,包厢里所有人都站起来,众人刚想说话,看到跟在沈致勋身后的阮知,众人皆是一愣。

    太阳打西边出来,这是阮知第一次跟着沈致勋来这种地方。

    所有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沈致勋的意思。

    沈致勋在沙发上坐下,阮知跟着在他旁边坐下。

    见阮知坐在他旁边,男人也没有丝毫不悦,大家就明白了沈致勋的意思。

    唯独陶全,眼底颇具深意。

    桌上摆着不少酒。

    老规矩,众人给沈致勋倒满杯。

    沈致勋却没接,“胃不好,喝不了酒。”

    那他来这里是几个意思?

    就见男人看向阮知,眼尾极具嘲讽,“阮医生酒量好,今晚她替我喝,大家不用跟她客气。”

    所有人齐齐看向阮知。

    为了那颗心脏什么都愿意做,是吗?

    阮知也反应过来沈致勋带她过来这里的用意。

    她只沉默了一下便拿起沈致勋面前那杯酒。

    没有丝毫犹豫,她一饮而尽。

    “咳咳咳……”

    陶全勾笑,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他走到阮知面前,将阮知刚喝完的杯子倒满,“阮医生不愧是做医生的,大气。”

    “来,这一杯,是敬阮医生的。”

    阮知接过,依旧是一饮而尽。

    有陶全打头阵,其他人为了让沈致勋高兴,纷纷找阮知喝酒。

    沈致勋冷眼看着阮知来者不拒,他以为他会高兴的。

    可为什么,他心头像是有团火在烧呢。

    一群人围着阮知灌酒。

    有想和沈致勋套近乎的,特地来给他敬酒。

    阮知瞧见了,拼命挤过来,接过那人递到沈致勋面前的酒,“阿勋胃不好,我替他喝。”

    就这么一会,她已经喝得满脸通红。

    沈致勋的不耐在这一瞬间达到顶点。

    阮知刚喝完沈致勋那杯酒,又被围住灌酒。

    沈致勋,“够了。”

    他的声音不大,外面一圈的人都被拉住,但围在里面的人并没有听到。

    沈致勋陡然大怒,“我说够了!”

    他站起来,一脚将面前的玻璃桌踹翻。

    所有人停下来,心有余悸看着沈致勋。

    阮知被灌得头晕眼花,几乎难以维持眼前清明。

    她隐约看到沈致勋在发火。

    她不知道是不是她做错了什么,她不希望他总是发火。

    生气对心脏不好。

    她努力站起来,头很晕,她用力抓了抓大腿,疼痛让她恢复些清醒。

    她朝沈致勋走去,“你…你别生气。”

    她闭眼,缓了缓睁开,“我还可以喝。”

    沈致勋死死盯着阮知,气笑了,“呵,你还挺豁得出去。”

    他扫了眼周围的人,“还站在这里做什么?都给我滚!”

    一群人鱼贯而出,包厢里安静下来。

    沈致勋捏住阮知的下巴,他捏得很用力,阮知吃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