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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颐听他这么一说,更加害羞,连忙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这男人撩人却不自知,那散发爱意的眼神如何不叫她倾心呢?果真这恋爱还是谈的比不谈的要好,不管将来他们如何,最起码此时此刻她体会了人生的另一番感受,也算是充盈了自己的生命厚度。

    等将他伤处包扎好,她又将他额头的绣帕拿下重新沾了些凉水再放上去。

    “颐儿,来本王身旁躺下歇息会。”向禹说道。

    王颐顺势躺了下来,后背贴着他宽阔的胸膛,向禹侧着身将右手轻轻地移动了下搭在她腰身上。

    王颐感觉累极了想闭眼休息会。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隐隐约约的呼喊声。

    “王爷!王爷!您在哪儿?”

    “玉夫人!玉夫人!”……

    王颐睁开眼,见向禹已经醒了,正盯着她的脸看。

    “醒了?卫临他们找来了。”向禹此时声音有些嘶哑。

    “王爷,您早醒了?怎么不叫我起来?”王颐坐了起来娇嗔道。

    “叫你起来做什么!你受累了。”向禹可能自己都未发觉此刻的语气是多么地温柔。

    王颐听着这柔情语气娇羞地趴向他怀里,“王爷!妾身十分心甘情愿呢。”

    某人听后笑逐颜开。

    此时外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王颐走到洞口处,顺手捡起地上的树枝不停地挥手道:“在这儿呢,在这儿呢!”

    外边黑漆漆的一片,那不远处燃着的火把子格外显眼。

    卫临带着护卫终于寻过来了。

    “玉夫人!属下来迟!王爷呢?”卫临问道。

    “在里边呢,你们几个进来搭把手,王爷的右胳膊不能动弹。”王颐说道。

    待卫临进到洞内,“扑通!”一声,他跪地请罪:“王爷!属下该死,救驾来迟!那歹人实属阴险狡诈,竟来了个声东击西!”

    “起!扶孤出去!你这脑子确实得补补了。”向禹说道。

    一行人出了洞口借着火把的光亮终于出了这林子。

    等回到扎营地,陆锦第一时间赶来给王爷瞧伤。

    看着伤处用布条子扎得歪歪扭扭,忍不住直皱眉,等他一一解开后,发现敷上了草药后才舒展开那皱着的眉头。

    “玉夫人有心了!”

    “王爷,让卑职帮您将右胳膊先固定住,最好养上个三五天才解开。”陆锦说完就将他的胳膊用软布帛固定好,再将伤处重新处理后上些药再包扎好。

    “晚些时辰,估计您还得发热,卑职这就下去煎药。”

    向禹点点头,抬手让他出去了。

    旁边的卫临请罚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说吧!”向禹向他瞥了一眼。

    “王爷,后头突袭您的几个人已经抓住了。活捉的经过严刑拷打逼供后,竟说是……”卫临顿了下。

    向禹瞪了他一眼。

    “王爷,他们说是舜王爷的人!而且扬州城酒楼的那些刺客也是他们一伙的!”

    “本王二哥可真是煞费苦心!先按着不动,证据都给孤留好了,总有一天孤要好好叫父皇看看,他宠溺的这个儿子到底是个什么鬼模样!哼!”向禹有些生气道。

    “是!王爷!”

    “那个红娟给孤往死里打!护主不力!”向禹突然说道。

    “王爷!不关红娟的事儿!”一声娇柔音响起。

    王颐带着红娟刚走到主账边就听到他在账内说这话,而身后的红娟直接跪下,背却挺得直直的。

    “见过玉夫人!”卫临抱拳行礼。

    “你护着她?”向禹说道。

    “王爷!红娟的确去寻了妾身想护着妾身出了这客栈去。不巧的是妾身自己已经出去了,那会子妾做了个可怕的噩梦就睡不着了,自己一个人出去走走。”王颐解释道。刚红娟已经跟她请罪说明了当时的情形,本就是她自己先出去的,怎能让红娟为此就得送上性命。

    “您轻轻罚下就好了,王爷!不要动不动就死啊死啊,妾身怕怕地呢。”说完就往向禹身边走去并拉起他的左手,“好不好嘛?”

    向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准!卫临你带下去看着安排。”

    卫临赶紧起来转身出了营帐。

    “红娟,得亏玉夫人给你求情了,但是活罪不可免,下去自领十大板子去!”

    “卫大人,奴婢遵命!”红娟回复道。

    卫临看着红娟那挺直的背影,禁不住摇了摇头,这丫头倒也没什么坏心眼就是有些小心思,倔得很。习武之人的气性往往就这样,她似一匹待驯服的烈马,就看玉夫人如何驯得。

    而红娟此时内心开始有了些松动,她本就有习武天赋,得卫大人发掘培养后更是表现突出,本她就不似一般女子而是心中自藏沟壑,奈何她却被指派给了一个陪嫁丫鬟身份的玉夫人做贴身侍卫,这叫她如何甘心。客栈那会她的确没有做到一个贴身侍卫的最大职责,而这个玉夫人却也并没有趁机收拾她而是不偏不倚地将当时的实际情况说出来,就算她没有维护但是能做到这样想来也是一个坦诚之人。加上卫大人地不自觉维护,此次她算是逃过一命。也许她该认命,这自古女子哪个不是囿于方圆之地,要去那广阔天地谈何容易。她倒不如尽心些伺候这玉夫人,也许她不该有那偏见,也许这主子自有一番风骨,她如何就只以这身份去识人。

    因着向禹右胳膊不能动,接下来的几天行程就只能待在马车内。

    王颐可就郁闷了,这狗男主人前高冷、凶巴巴的,似不容接近,就他们俩的时候那叫一个缠磨人。

    “这是什么?”向禹捡起刚刚从她身上掉出来的腰牌。

    王颐一看,坏了,这金达央的腰牌昨儿个拿出来准备扔掉的。谁曾想转身就给忘了,刚刚被他闹得大幅动作不小心给掉了出来。

    向禹拿近些又仔细看了看,当看到那三个字的时候,吼出声来:“你怎么会有他的腰牌!”

    王颐小心肝都颤了颤,“王爷!您听妾解释,千万不要动怒!”

    于是王颐就说她在将军府好好走着走着就被一个黑衣人给掳走,然后被送给金达央当礼物,她不得已偷了这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