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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颐乖巧地点头并依偎在他身上,“都听王爷的!”

    “本王可能过些日子就要成婚了。”向禹继续说道。

    王颐听后突地坐直身体,“王爷,您要成婚了啊这么快。”

    说完脸上挂着一副黯然神伤的表情。

    “你该知晓自己的身份,以后本王的这后宅陆陆续续会有更多的女人,不过你记住只有你是本王自己主动想要的。”向禹说着用手抚摸着那白皙柔嫩的娇颊。

    “是啊,妾只不过是一个陪嫁丫鬟身份出身而已,妾什么都没有,……呜呜”王颐说着说着竟流了眼泪下来。

    “你要什么本王能给的定会都给你。怎的这般爱哭?”向禹用手轻轻地帮她擦着眼泪。

    “王爷,没事的,妾什么也不想要,妾乖乖地陪在您身边。”王颐知道现下的各方情况都不明朗只能这样说着。

    “妾求您一件事,请您也不要生哥哥的气好不好。小时候养父母和哥哥对颐儿从来都是有求必应,这养育之恩颐儿没齿难忘。养父被歹人设计陷害差点弄得家破人亡,他们已经承受得太多了。好不容易到了今时哥哥才有了出头之日,您能帮着点就帮着点,就当是怜惜颐儿了好不好?”王颐哭诉着。

    “昨日,哥哥也是许久不见颐儿才那样的,在颐儿心中他永远是哥哥,是对颐儿有恩的哥哥。至于哥哥那些个小心思您也不要计较了,颐儿将来只会亲自帮他选一位称心的嫂嫂。断不会再发生昨日的事情了。”

    “本王放过他就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恩赐,你还要本王去帮他?”向禹有些些不爽道。

    “王爷,您就当是在帮颐儿了好不好,妾除了他们这世上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王颐继续哭惨道。她现在只能困于后宅要如何去寻那仇人呢,而唯一能够搭得上就是蒋连朝了,如果他够取得好的殿试成绩,能够留在这汴京,那就太好了。不然凭着她一个人的力量是无论如何连那线索都够不着,又如何去找出那仇家报仇,不报仇又如何将这身份真相大白于天下。还有昨日不知那蒋连朝是否看出什么来?她还得想办法再跟他见上一面,先不说后头他能不能帮她,如果万一他心灰意冷撂挑子真的不去那殿试了,那岂不是因为自己占着原主的身体成了王爷的侍妾这事儿害惨了他,养父养母不得伤心死。她如何能安心?她占着别人的身体又如何可以只顾自己呢?

    向禹瞧着那梨花带雨的娇容,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心中有些无奈,他欢喜她也想疼惜她,如果她的要求在自己划定的界限内那他就都依着她,那蒋连朝白身而已也翻不起什么浪来,就算给了他官职也不过是他手中的小蚂蚁般,想怎么捏就怎么捏而已,“如此,那本王就应了你。”。

    王颐听他这么一说,急忙跪下行大礼,“妾身谢谢王爷的恩典!”

    “作甚?起来!”

    向禹一把捞起她,一个按压就让她往自己的腿上坐,随之将头埋进她的胸口就啃咬起来。

    “疼!王爷!”王颐娇声道。

    向禹恶狠狠地抬起头,“莫不是白日,本王定不放过你!”

    “本王该走了。”向禹说完就放开他,然后急急地走了,看着似有些狼狈。

    而此时王颐坐在贵妃榻抹干眼角的潮湿后,反而很不地道地捂嘴偷笑起来。

    向禹走得有些急,在入小院门口处竟跟那小雪撞了个满怀。

    “眼睛瞎了?!”向禹只是爆了粗口推开她就往外走。

    小雪吓得当场有些懵待反应过来小脸蛋儿涨得通红,十分害羞的样子,红晕渲染着整个脸庞。

    她不好意思地埋了埋头然后迅速抬脚朝着自己住的下人房走去。

    待回到房间,发现燕雀不在,她稍稍放松了口气,然后就自顾自地坐在自己的通铺上出神。

    一想到刚刚王爷那坚硬的胸膛以及那……,她的心就突突地加速跳动起来。王爷这样的男子如何能不叫她心动呢?所以,她本是孤女,放手搏一搏可好?

    晚风苑,朱晚樱绞着手帕闷闷地坐在床边。自王爷回府后,这后院他就只去那弄玉小筑,她这里连瞧都没瞧一眼。现在这般处境让朱晚樱感到尤其地不安,她感觉自己在害怕,害怕得不到王爷的宠爱。

    “王颐那个狐狸精真的该死!”,朱晚樱在心里咒骂。

    “夫人,该吃药了。”馨儿端着药碗进来。

    “王爷今日去那弄玉小筑了吗?”朱晚樱问道。

    “夫人,您先将这药喝了,奴下去打探一番。不过今早玉夫人去膳堂给王爷做吃食弄得动静可不小,现在整个府里都在传那玉夫人是如何待王爷好,争宠的手段也是不一般。”馨儿一一道来。

    “装模作样!”朱晚樱恨恨道。

    “你说这月姣姐姐脑子是不是坏掉了?怎能让一个丫鬟如此骑头上?”

    说着朱晚樱接过馨儿手中的药一口喝了下去,“这药什么时候能不喝了啊,苦死了。”

    她从小到大就靠药养着,真真是厌倦极了。

    “小姐,这药必须得一顿不落地喝下去呢。您都喝了十几个光景了还没习惯哪!”馨儿答道。

    “好了,赶紧下去打听了去。”朱晚樱不耐烦地打断道。这馨儿跟她有一起长大的情分,朱晚樱也就不想跟她计较了。

    待馨儿出去,她走到书台旁拿起上面还未干透的羊毫笔继续作那副未完成的画。只是等她描画不到一炷香功夫就开始有点心不在焉,她在想到底如何去争这宠,她必须要去争,从小她害怕失去的就定要死死拽在手里头方可心安。

    “夫人!夫人!”馨儿回来了。

    “王爷刚刚又去那弄玉小筑了,不过现在已经离开了。”

    朱晚樱听后气得直接将笔摔在书台上。

    待冷静下来,她扶额沉思。

    “那弄玉小筑这两天你勤盯着点,她那两个丫鬟可是能做些文章?”朱晚樱说完进了内室,不一会手里拿着装满银锭子的淡青色荷包出来。

    “给你!知道怎么做吧?”

    馨儿接过后说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