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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颐听着她的措辞,好家伙,还挺谨慎,可是一点儿想法都没有?

    “这么麻烦,那如何算大事呢?不然我干脆想办法直接偷摸出去?不让王爷发现不就可以了。”王颐可真是烦透了这小说世界的封建制度,身为这个时代的女子可真的是太难了。

    “不可,容我再想想。这天下只要做了的事情总会有被发现的一天,千万不可抱有侥幸。”张月姣说完陷入了沉思。

    王颐看着她,心想这多读书就是好,看看这所说所想皆是闪耀的光辉思想啊。

    “须得过明面!”张月姣过了一会出声说道。

    王颐看着她突然明了似的:“也就是说还必须得让王爷知道,那可如何谋划才好。”

    她说完也开始冥思苦想起来。

    “不然让郑姐姐偷偷给那郑家大郎传信让他直接给王府下帖子,就说要宴请王爷和几位夫人,然后我这边想方设法让王爷去赴宴。出了府我再寻机会去见养父他们。姐姐,你看可好?我真的想去见一见养父一家,你可以帮我的是不是?”王颐一股脑将心中所想的说了出来,她直觉这张月姣应该能答应的,别看她语言上没有漏洞,但那微表情可是出卖了她,她应该也是想出府去见一见那郑明朗。

    张月姣听了王颐的提议也是惊叹她这反应速度,内心有些挣扎,她想去又怕去,见了面是不是反而更加难以割舍了。但是不割舍掉这段旧情那怎么能行?她不能一直待在原地,那样她如何向祖母、父亲和母亲交待。

    “容我再想想。”张月姣说完犹豫了好一会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几日后,王府果真收到了郑明朗的宴请帖。

    郑明朗在汴京城最好的酒楼泰御阁设宴邀请禹王爷及四位夫人但不包括朱晚樱,因着张月姣怕她惹是生非特意让笑笑传信将朱晚樱排除名单之外,反正她身子骨弱得时刻养着不适合外出,有这个正当由头就行。

    卫临拿着帖子正跟王爷禀告着,王颐就在书房外敲门了,“王爷!妾身可以进来吗?”

    “她怎么这两天时常往孤这书房跑?你可不能由着她来!一个妇人老往前院跑成何体统!”向禹听见门外那娇娇柔柔的声音就开始数落卫临。

    卫临面上只能恭敬地回复道:“好的,王爷!属下明白了。”心里头却有苦难言,也不知是谁前段时间特意吩咐他说那玉夫人有啥要求应就是了。

    “让她进来,你出去!”向禹说道。

    “那这帖子?……是应了还是拒了?”卫临问道。

    “当然是拒了,没看到这两天本王为着那婚事忙得焦头烂额,还给孤找事?”向禹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是的,王爷!”卫临说完拿着帖子走到门口将那玉夫人请了进来,“玉夫人,请进!”

    王颐眼尖看到了那墨兰描金样式的拜匣,这两天她可就是在等着帖子过来呢。

    于是一把夺过来,“卫大人,这是什么呀?”

    打开一看,终于等到了。

    “王爷,有免费的宴席吃那得去啊!”王颐直接拿着那帖子往向禹身边走去。

    旁边的卫临想拦又不敢拦,最后只能无奈地看向他家爷。这玉夫人被她家爷宠得就差上天了,他能拦吗?显然是不能。

    向禹只是用眼神示意他出去。

    待卫临门一关,他故意板着脸严肃地对着王颐说道:“你怎的越发没规矩?放下!”

    王颐听话地将手中的帖子连拜匣一起放在书台上。

    “怎么王府少你吃喝了?”

    “王爷,这怎么能一样,这去酒楼吃那吃得是热闹嘛。妾就喜欢热闹啊,再说了,您最近可是一直忙着筹备那成婚大礼,都没有好好陪过妾。”王颐说完竟真的有些委屈起来。这男人一直忙着娶正妃的事情,好几天都没去弄玉小筑了,都是她来找他的,当然她得来找他,这不带着任务呢。

    “王爷,您就领着我们几个去赴宴吧。您不会是怕未过门的王妃知道了生气吧?”

    “胡说八道什么呢?本王怕谁生气!笑话!”向禹回道。这会他虽满是傲娇的语气,但是心头还是有那么些虚,他还是怕眼前的她生气的,他希望她能一直这样欢乐、充满灵气。赴个宴而已,她想去就带去好了。

    “那就是去咯,那我去告诉卫大人一声,让他赶紧应了这帖子。”说完就拿起刚刚放上书台的帖子往门外走。

    “回来!你急什么!”向禹喝道。

    王颐像是反应过来什么,立马回头快步走到向禹身边,然后踮起脚就亲了下他的嘴唇随后说道:“王爷,那妾先出去了哦,您忙着!”

    向禹看着那妖娆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他是这个意思吗?瞎琢磨。随后他却不自觉地嘴角上扬,不过很快就恢复了面无表情状。

    等王颐将书房里头那男人的意思传达给卫临时,卫临是真的服了,他家爷到底还有没有原则了。这个玉夫人可真是厉害,他以后还是要小心为妙。

    “那属下去应了这明日的赴宴?”

    “赶紧去!辛苦卫大人了。”王颐雀跃地答道。

    晚风苑,朱晚樱得知明日王爷要带着另外几个夫人去赴宴,唯独她没有被邀请,生气得将桌上的茶具一把掀翻了,那叫一个满地狼藉。说什么身子骨太弱了宜静养,这不是戳她心窝子。她最讨厌别人拿这跟她说事,她从小饱受这顽疾的折磨,死又死不了,活罪却要受着,她心头的苦闷谁懂。想在那扬州城她要什么父亲母亲就给什么,她何时受过这等委屈,还有王爷,她是那么欢喜他,为什么他却看不见她。都怪那个王颐,都怪她啊。狐媚子,她定要叫王颐好看。

    “呜呜呜……咳咳…咳咳”,朱晚樱哭着哭着竟不停地咳了起来。

    “小姐,小姐,您不要哭了啊,千万别激动。再说那酒楼咱在扬州城可是去腻了得,不去就不去,您不要伤心了好不好。”馨儿一边帮她顺气一边劝慰道。

    朱晚樱哭了好一会才算平静下来。

    “前儿个叫你去办她那两个丫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