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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黄寡妇答应婚事

    哥哥会说出这种话也是因为他经常看见村里的那些叔叔来找娘亲“办正事”。

    进门前他娘都会让他们先给钱,然后才领着他们进卧室。

    这两人看穿一看就是个有钱的,哥哥决定要多收她们一倍的价格!

    “一个人两块钱,快点,否则就滚出去!”

    翁氏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嚣张的熊孩子,脸上的慈祥笑容有些挂不住,开玩笑的调侃道:

    “唷你这孩子,还真有几分做土匪的料。”

    (一样会抢钱!)

    男孩可不管她说什么,反正不交钱休想踏进一步。

    翁氏沉着脸,心里已经开始骂人了。

    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的小杂种,真不知道翁氏平时是怎么教孩子的。

    六婆也不喜欢的皱着眉头,幸好这不是他们老周家的孩子,否则将来肯定会被气死。

    就在双方对峙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男女调情的笑声。

    是黄寡妇回来了。

    她丰腴的身材穿了件暗红色的棉袄,红底绿花颜色艳丽;

    下半身配了条纯黑的裤子,脚上穿着白色棉袜和一双花布鞋。

    面色红润,一双略有风情的丹凤眼眼角上挑,正含着三分笑意的同对面的男人撅起嘴唇撒娇。

    “死鬼,我都到家了你还不放手,当心被你婆娘看见又要让你下跪发誓了。”

    中年男人听着她这话还以为她是在为自己吃醋,越发得意的在她手背上抚摸。

    “放心吧,我家那头母老虎这几天去隔壁村吃席去了,发现不了。”

    “要不是你急着回来,我还想和你再玩点花样呢。”

    黄寡妇脸上赔笑,心里却是不屑地啐了对方一口唾沫。

    银枪蜡头一样的怂货,只给了5块钱还想玩她两天!

    就算她愿意,那也得他有那个本事啊。

    说起来村里和黄寡妇有过首尾的男人不少,其中活最好的还得是李家那个蠢小子。

    年轻到底是不一样。

    不像这些没个自知之明的种猪,三两下就交代了还以为自己天下无敌。

    可谁让李念亭穷呢,每个月来找她两次,而她身为女人也是有那档子欲望的。

    黄寡妇又不愿意让人白piao,毕竟她不想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干苦力活,只能勉为其难找其他男人睡觉了。

    这会拉着她手不放这位叫做“朱大贵”,今年51岁,长相奇丑无比。

    又矮又没本事就算了,这人还非常好色。

    他家婆娘也不是别人 ,正是前几天在地里和夭夭吵过架的那位朱婶子。

    朱大贵当年随着父辈逃荒,从西北逃到了桃花村。

    为了在这里扎根立足,他入赘到了朱家,改名“朱大贵”

    因为是上门女婿,所以他在家里基本上没什么地位,都是婆娘说了算。

    这五块钱还是他厚着脸皮私下里问大女婿要的。

    趁着家里婆娘不在,他立刻就跑来找黄寡妇睡觉。

    待会他还得想办法山上打只兔子交差,否则不好解释他为什么一天一夜没有回家。

    黄寡妇忍着好脾气把他哄走了,临走前朱大贵那死鬼还伸手在她胸前揩了一把油。

    “春儿,等我下次存了钱再来找你,这段时间你可不可以别找其他男人了?我心里难受。”

    黄寡妇白了他一眼,吐字如同连珠一般往外蹦。

    “你这死鬼才给我几个钱啊,5块钱也就只够我们娘三个吃半个月,剩下的半个月你想饿死我不成。”

    “你让我别和其他人睡觉可以啊,你再拿5块钱给我。”

    “只要你一个月给我10块钱的生活费,我给你守身也不是不行。”

    朱大贵不说话了,尴尬地摸了摸鼻尖。

    他身上真是一分钱都没有,更别说五块,总不能厚着脸皮再去向女婿要钱吧。

    今天之前他还期待着黄寡妇和自己睡了一次后就被他的本事征服,以后再睡她就不用给钱。

    结果黄寡妇双手一叉腰骂他:没钱免谈!

    朱大贵悻悻然的离开了,一边暗骂黄寡妇是个只认钱不认人的烂鸡婆。

    这两人的对话全被六婆和翁氏听了去,她们当然知道黄寡妇在村里的名声不好,但没想到这光天化日之下她就敢和姘头拉拉扯扯。

    不过两人都不太咋在意这事,因为她们都各有目的。

    六婆看中黄寡妇能生;

    至于翁氏……她巴不得这骚狐狸精给那克星多戴戴几顶绿帽子。

    黄寡妇的三个孩子还小,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和那个叔叔在聊什么,对他们而言只要母亲回来就代表着他们不用再饿肚子了。

    送别朱大贵后黄寡妇嫌脏的狠狠擦了擦自己的手。

    如果不是当年父母贪财把她嫁给前夫那个家暴男,凭她这副容貌和身材至少也得嫁个工人。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为了一口吃的,没有尊严的躺在炕上任人践踏。

    她在门外站了许久,待寒风吹凉自己那颗愤愤不平的心后,黄寡妇才伸手推开院门。

    打开门的瞬间她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家里怎么会有其他人?

    那她刚才和朱大贵拉拉扯扯的一幕岂不是都被她们看见了。

    黄寡妇现在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掌心捏着那皱巴巴的五块钱,握紧,仿佛是在极力握住自己唯一的尊严。

    不安的内心、掌心渗出的汗水……

    她担心翁氏会去举报自己乱搞男女关系,届时等待她的只有一个下场——游行。

    黄寡妇今年才32岁却已经对活着失去了希望,她可以死,可她那三个孩子怎么办?

    他们还那么小,又没了父亲庇护。

    就在黄寡妇想给两人下跪求情的时候,六婆竟对她露出了一个极为慈祥和蔼的笑容。

    “凤英啊,快进来坐,别傻站着了。”

    凤英,是黄寡妇的本名。

    自从丈夫死后,大家一直“寡妇”、“寡妇”的称呼她,时间一长连她自己都快忘记这个名字了。

    “六……六婆,翁姐,你们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说起来她们三个人还真有相同之处——都是寡妇!

    翁氏一边唾弃黄寡妇为了生存卖屁股,实则内心也有些小羡慕。

    她旷了10年。

    虽然村里那些男的不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