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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放大邪念

    渠箪咕咕哝哝想把我推开:“小直,你干嘛?”

    我死死压着她,不让她挣脱:“困了,想睡觉。”

    渠箪:“你不是有急事吗?”

    我:“再急也没有你重要。”

    渠箪无奈地笑笑:“没事,你说。”

    我盯着渠箪美丽的眼睛:“这件重要的事就是,我爱你。”

    渠箪瞌睡醒了不少:“小直,怎么忽然说这个?”

    我:“我以前说得不够多,是我不好,以后我会多跟你表达我的爱。”

    渠箪抵着我的肩膀:“小直,我们不是分开了吗?”

    我:“我不同意。”

    渠箪瞌睡完全醒了:“你都同意离婚了。”

    我:“那是我脑门被挤了。”

    渠箪:“……”

    我:“现在我恢复神志,不同意跟你分开。”

    渠箪不停避开我的碎吻:“不行,我都和夏夏一起了。”

    我的怒火燃烧了起来:“你是我的。”

    渠箪坐飞机赶来,再加上已经夜里,疲惫加困意,根本推不开用着男人身体的我。

    我带着对高老板的怨恨,和对渠箪的不甘心,睡了她一晚。

    渠箪累昏在我怀里时,我还是没有放过她。

    天蒙蒙亮,我也抵不住肉身的困乏,抱着渠箪沉沉睡去。

    白天是饿醒的。

    醒的时候,渠箪还在我怀里睡着。

    此刻永恒该多好!

    渠箪在我怀里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夏夏,我饿了。”

    我抱着渠箪的手,加大了力度。

    兴许是我的猛然使力,把渠箪疼醒了。她睁眼的时候,还擦了几次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我叫了送餐服务,整个吃饭过程,我和渠箪都沉默不说话。

    吃完饭,过了几分钟,渠箪用没有温度的声音跟我说:“小直,你没什么急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我大力把她拖回我的怀里,她不停挣扎,还捶我。

    我:“你打吧。不管你怎么打,我都不会放开你。”

    渠箪一边挣扎,一边说:“你不是说时日无多,要让我爱上别人吗?”

    我不松手:“……”

    渠箪:“既然自以为是,就要承担后果。”

    我还是不松手:“……”

    渠箪不挣扎了,我看着忽然温顺的她,不明所以。

    渠箪:“小直,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她关心的眼神,我无论如何也不忍心伤害她。

    我松开手,抱着脑袋:“我也不知道,我就莫名其妙地很生气,很想发泄。”

    渠箪抱着我:“小直,发生什么了?”

    我躺在渠箪的怀里,柔软的爱意把我包裹,我的脑子清醒了很多。

    是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闭上眼睛,回想发生过的事情。

    对了,我被邪气入侵了。

    我冲去照镜子,渠箪目光一直跟随我的动作。

    眸底邪气入侵,握了握拳,还能感受到身体的另一股力量。

    我:“统子,赶紧给我出来。”

    小系统:“……”

    我:“你再装死,我就真的要死了。”

    小系统懒洋洋地冒头:“宿主有啥事呀?”

    我:“我被邪气入侵,要怎么把邪气弄出去?”

    小系统:“这玩意我不会。”

    我:“你不是说我有生命危险你会帮我吗?”

    小系统:“你不是没有生命危险吗?”

    我:“怎么没有?我控制不了的时候,就成了禽兽。”

    小系统揶揄:“宿主,别得了便宜又卖乖。昨晚和渠箪贴贴,开心死你了吧?”

    我:“这次刚好是渠箪,要是下次呢?”

    小系统:“不管哪次,你都不亏。”

    我:“可是对方会亏。”

    小系统:“别圣母了,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我:“如果亏的人找我报复,那我不就有危险了吗?”

    小系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那时再说,88。”

    我:“喂,统子。”

    小系统:“……”

    我:“统子!”

    小系统:“……”

    我:“……”

    小系统:“……”

    好吧,又跑了。

    渠箪见我不说话,关心地抱抱我。

    我回抱她:“对不起,昨晚我就是个人渣。”

    渠箪:“……”

    抱着渠箪的时候,邪气又开始满身乱窜。

    我忍不住和渠箪贴了又贴。

    贴贴的时候,常夏给渠箪来了电话。

    渠箪:“夏夏想我,我要回A市了。”

    我从后面抱紧渠箪,把她狠狠裹进怀里:“我也想你。”

    渠箪:“……”

    我:“是我不好,我不该把你推出去。”

    渠箪:“……”

    我:“我想你的时候,你能不能也过来?”

    渠箪:“……”

    我:“我真的时日无多了,你让我放纵放纵。”

    渠箪:“……”

    我:“天冷了,你没带衣服过来,等下把我的外套披回去吧。”

    渠箪:“……”

    窗外下雪了,渠箪也走了。

    怀里没了人,穿再多也冷。

    我有点推测到,这股邪气的影响——放大心中的阴暗和邪念。

    如果没有邪气,我再想渠箪都不会把她这样那样。说到底,她现在已经是常夏的人。

    “咚咚咚”,有人敲门。

    竟然是,好久不见的尚捷毅和沈梦馥。

    “哥,叔,唉,我都不知怎么称呼您好。”尚捷毅摸摸脑袋。

    我:“随便,一个称呼而已。”

    沈梦馥:“徐叔叔好。”

    我:“你们好,进来吧。”

    尚捷毅 & 沈梦馥:“谢谢。”

    我:“有段时间没见了,大学生活多姿多彩吗?”

    沈梦馥笑笑:“还行。”

    尚捷毅:“一般。”

    我:“捷毅,你高晏叔叔不带你去玩吗?你还有空来找我。”

    尚捷毅:“曾祖父生前器重阿仁叔叔,但是叔公觉得他是高家人,不可重用。可想而知,阿仁叔叔觉得在尚家没意思,就回高家去了。”

    我:“这样啊。”(才想起前不久在B市继承人聚会上见到他)

    尚捷毅:“徐叔叔,我也是因为阿仁叔叔不在,不知道找谁说事好,才来找您的。”

    我:“什么事?”

    尚捷毅和沈梦馥对视,不说话。

    我:“你们两个不说话,我可猜不到啊。”

    尚捷毅:“梦梦,怀孕了。”

    我大惊:“又是刘贺垚?”

    尚捷毅别扭:“不是。